文闭着眼睛,嘴里喷着酒气,脸上显出僵硬的笑容,嘴里嘀咕着什么,好像在叫着若风的名字。

……

文软软的瘫在欣雅的身旁,带着一脸孩子般满足幸福的笑容。

欣雅抚摸着文的头发,那种事后的舒适感使她变得很平静,尽管羞耻之心仍难免使她很尴尬,可这时她想得很开,她得为自己活着,不是为别的什么人,也不是为社会,既然是天意如此,那她就不用违心的拒绝或否定自己真实的感受了,她应该很自然很平和的接受这一切,毕竟她已从中体会到了幸福和快乐。

下半夜,酒醉的文被肚腹中的燥热和异常干渴难受的感觉唤醒,迷迷糊糊,突然他发现自己并没有睡在自己的床上和自己的房间里。

屋内的灯仍大开着,这里的环境他完陌生,屋内的装饰很典雅和有品位,自己独自一个人**的躺在一个无比松软、舒适的双人床上。

他努力的在搜索着自己酒醉后的记忆,他记起了回家的路上遇见欣雅,和欣雅上了出租车,被欣雅搀扶着进了一个房间,好像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

他的眼前的图像不停的变幻着,视觉模糊的记忆中与自己在一起好像不是若风,文的内心轰然的一阵,心怦怦的高速的跳动起来。

他也忘记了干渴,跳下床,三下五除二穿好了散落在床上和地上自己的衣服,他蹑手蹑脚的开开门走了出去。

眼前是一段下楼的楼梯,他看见楼下的灯光,文忐忑不安的轻手轻脚的一磴一磴往下走,他看见了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的仍在沉思的欣雅。

文发现自己是在欣雅的家中,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欣雅,这是个文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事实,文彻底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欣雅没有发现文走了出来,她在平静的回忆着刚发生的疯狂的事。

文在她身旁安静下来后,她也静静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矛盾和激动的心境,她的身体和灵魂彻底的被身旁的这个自己很心仪的年轻男子征服了。

她直起身,很温情的注视着疯狂后熟睡中的文,她很想亲一下文那在她眼中很俊美的脸庞,她不知道这个男人醒来后清醒了会怎么样?会怎么看她?会不会认为她很**、很无耻?会不会认为是自己主动勾引了他?她想到了若风,她的心此刻真的不知怎么办好了。

她悄悄地拿好自己衣服,轻手轻脚的开门走了出去,关上门站在门口又喘息了一阵,平复了一下心情。

她回到自己的卧房,走进浴室冲了个澡。

她很想穿好睡衣后回到文的身旁等待文的醒来,可当她来到文卧房的门前时,羞耻心和胆怯使她无法推开那扇门,她只好下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的等待文醒过来。

文醒过来之前这段时间欣雅想了很多,她想了很多种文醒来后看到她的反应,她最后决定自己一定要坚持住不能退缩,尽管途中许多次她想放弃自己的坚持,躲到自己的房间里算了,不管将来怎么样走一步看一步,可最后她还是挺过来了。

两个人一个在沙发上默默的沉思,一个已急得满头大汗,站在楼梯上一动不敢动,文努力在回忆着,恍惚的感觉事情发生过程中的确与和若风在一起不同,文完的傻了,闭上眼睛,眼前一阵眩晕,扶着楼梯扶手跌坐在楼梯上。

欣雅从沉思中被文跌倒的声音惊醒,她转过头看到楼梯上失魂落魄、脸色苍白的文,她的心开始高速的跳动起来,如果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她真不知道如何面对现在的情况,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作为一个还是文名义上的长辈,她坚强的很平静的走向文,把文从楼梯上扶了下来。

欣雅把文扶到了沙发上,起身给文倒了杯凉开水,文颤抖的接了过去一口就喝了个精光。

欣雅关切的问:“还要吗。”

“不要了。”文眼神呆滞很虚弱的说。

文慢慢的缓过了那口气,他仍不敢直视欣雅的眼睛,他很缓慢有些口吃的问欣雅说:“我们之间真的发生哪些事了吗?”

欣雅也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俏脸上浮现出一朵红云,没有回答,只是很坚定的点了点头。

看到这文好像受到刺激,身体颤抖着的说:“对不起,我喝的实在太多了,我把你当成了若风。”

欣雅很平静的注视着文说:“不要太自责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谁也不愿意看到如此的结果,不光是你的责任,我如果清醒一些,抵挡住你的胡来,你也许就不会有更进一步的行动了,我也喝了一些酒,家里现在就我一个人,我也很孤单,如果不是我对你有好感,是不会默许你的行为的。”

文听到这,那种沉重的负罪感稍为的减轻了一些,其实文也不是个很呆板、很想不开的人,刚才只不过刚酒醒,还没缓过神来,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罢了,听到欣雅的表白文狂跳心才慢慢平复下来。

文的心和思维都稳定下来,他稳住心神,很平静的望向正在很关切的注视他的欣雅,他发现灯光下穿着丝质睡衣的欣雅身散发着令男人难以抗拒的成熟魅力,可理智告诉他欣雅的身份是若风的舅母,是自己绝对不应该有非份之想的。

不管是不是你情我愿,他们的事都见不得光,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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