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补偿我,而现在我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谢惟一笑,“我能有什么事瞒你呢?”

“既然没有事,你寸步不离就是喜欢我喽?”

这回,初七问得更直接了,都不带脸红心跳的,而谢惟眼眸低垂,故意避开她的目光,始终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初七两手托腮深叹口气,怔怔地望着火苗,说:“我开玩笑呢,别当真。再说你比我大这么多,我还嫌你老呢。”

谢惟:“……”

他趁初七不注意时摸了下自己的脸,哪有她说得这么老!

谢惟心有戚戚焉,抬眼时恰好撞到初七狡黠的笑眸,他的心不由为之一颤,有点窘迫又有点无奈。

次日初七睡过头了,众人为赶路程又是闷头走了一日,到会州后休整两天,再沿官道直入长安。

到长安时已经是十月,天一下子冷了下来。

初七一行没有备冬衣,只好将所有衣裳捣腾出来穿在身上。

进城之前需要交上过所查验,初七与谢惟就在城门前道别,她笑着说:“我卖完这批酒就好了,你要不在咸阳等我?”

谢惟嘴上道好,待初七、桑格、大郎一进城,他又往另一道门而去。

“过所。”

城门郎将他一拦,谢惟拿出过所双手奉上。城门郎扫了眼过所,再看看谢惟的脸,大手一挥。

“过。”

谢惟拉低帽沿,混在人群中走入长安城,长安一切都已经变了样,他是平民百姓,是贩夫走卒,总之这里的繁华与之无半点关系。

刚走到朱雀街,一身穿紫袍之人走到了他跟前,恭敬地施以大礼,道:“圣人已恭候多时,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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