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来这里啊!”十七岁不能饮酒啊!

“应该说打从一开始你就不该进“这条街”,这里可是成年人娱乐、求欢的地方,你这个“未成年”又为什麽会出现?”

脑海里顿时闪过几个相关的代名词……所谓的“花街”、“青楼”比较直接一点的就是“风化场所。”

“我可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连我的话都没听完就打断。“我现在正愁没乐子呢,你好像很惊讶?对眼前的“这个人”一无所知吗?”我熟识的脸孔灿烂微笑,有着意义不明的暗示。

酒馆几乎客满,净是些不好惹的魔物,一杯又一杯黄汤下肚无止尽地猛灌,看起来都没有让位的打算。

“老板我今天带朋友来了,赏点光吧。”他毫无顾忌在门口大声嚷嚷,当在座的魔物们全部回头看我们时差点以为会死在这里。事实上结果相反,明明各各气势都比我们强、慑人的凶狠眼神,却乖乖的让出店前的头等席。

还在想办法理解现在的情况时已被按住双肩强迫坐下。

“真是有趣极了,祭中祭啊,一定可以过得很愉快,哈哈──”自行斟了一点小酒灌下第二杯则是递到我面前。

“不、不不,除了刚才的约定外其余免谈。”正想把它推回时又被抓过去,手搂在颈上指头却不断逗弄着我的下颚。

“你不是有很想知道的事吗?因为我很高兴,所以可以告诉你一些秘密,不过你好像不太想听我分享……”这般软硬兼施的手法真的很贼,彻底把别人的心思玩弄於鼓掌。

接过红色的碟子,我的倒影在颜色如水般清的酒上面摇晃不定。怀疑地看着旁边的大哥他睁开单只眼,不容人置疑的笑脸就是要我喝下去就对了。

舌头浅嚐了一口并没有特别感觉,索性乾脆一口气灌完。略为苦涩味道滑过舌间湿润了喉咙却没有吞噬掉我的意识。

“其实……还不错?”自己都有点疑问,以前认为酒一定是喝了就会昏头的东西,还是因为这是在游戏?

“挺能喝的嘛。”他也小啜一口。“接下来就给你发问吧,现在是属於你的时间。”

“只有一个。”拿着见底的碟子单刀直入地……──你是谁?

非常确定这个人并不是柳生大哥,尽管样貌、声音还是嘲讽人的口气,但那种说不出的差异深深烙在心里。

“配剑……刃使啊,借我你的伙伴无妨吧?长的那把就好。”他说的伙伴是指Aquila和Lyra,在尚未可以信任的状况下交出去实在有点不情愿,犹豫了没多久身体再度背叛意志。

“真是不错的剑。”令人讶异的是,见刚到他手上便轻易被抽出剑鞘,翻弄了几下剑身说出自己的感觉。

忽然起身俐落地使剑,砍过旁边的白蜡烛,被截断的部份留在剑尖上,游刃有余地让它在上面翻转几圈,轻轻吹了口气蜡烛的小火变成烈焰燃烧,最后把烛芯斩去收尾。

“含恨千年化鬼魂,无神独孤断剑人……”收起Aquila爽快归还,紧握着我的手时双眼都睁开了。

“──敝人正是锻匠.正宗。”

正宗……非常确定我对这名字有印象。

不是活体亦非武人的亡魂锻匠。

“很吃惊啊?因为跟你的朋友长一模一样?”

“啊……嗯。”如果他指的“朋友”是那个人的话就说得通了。

因为思绪连结上弹指道:“你是柳生大哥的“关系人”?”从他身上唯一与正宗有关的字眼即是称号。

“你们果然认识。”双方都得到对等的解答,反而让我换来更多的疑问。正宗先生沉默,红眼略带挑衅的意味地侧视,因为我的发问方式已经被他定下了。

“缪──”白铜在人群中穿梭,一阵子不见就变得那麽会飞,让艾儿都追不上。

“噫啊……到底会去哪里?”跟在白铜后头不知不觉进入人潮,一直朝人多的地方去越想越奇怪。“这里是……”抬头一看竟是一间神社,原本在门口那看到的游行队伍最终目的。

“噫呀──”

给白铜发现艾儿在发楞,相当习惯地用了嘴巴咬住长长的金色呆毛然后拉扯,看到本人的剧烈反应后牠的动物本能以后就会记住那根呆毛。

“缪缪。”白铜用下巴指示另一个方向,穿过小树丛后就绕到神社后方。

艾儿摸摸头继续走。“下次不能咬那个喔,真的好痛……”

而白铜只是随意应了一声,有没有听进去就不得而知了。

神社的后面几乎没有使用任何灯火,也是祭典中的唯一暗处。白铜最后飞上的屋顶,留下艾儿在伸手难见五指处找可攀爬的东西,东翻西找了一下只从未锁的仓库寻到一张老朽的木梯,破烂到让人怀疑是否能承受身材娇小的自己的重量。

轻轻地踩过每阶往上爬,还要注意力道和停留时间。

啪哩一声,不小心踩断一阶,连带使下面的横杠松脱,虽说打从一开始就没寄予这个破梯子什麽期望。想办法再往上爬几阶但是心急驶使得动作变得有些粗暴,响亮的断裂声不绝於耳……“呜噫──”

时间停在落下前停住,艾儿原本是想哭出来的,短短几秒间反省着没有齐克和NAO就什麽事都做不好一边懊恼。

没有人会在意水实的存在,除了急切想以他是“破坏者”、“骇客”来抹杀的降神官方外。

一抹孤独的身影为何有映照出和许多人相似的“过去”与“现在”?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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