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真是让人头疼啊──脾气暴躁嘴巴又坏,我还曾被他砍了一刀,只因为咬了他耳朵。”正宗一边调侃着不在场的某人又好像在讲述什麽自豪的事,听起来有些矛盾。

“嗯嗯,而且相当自我中心,一开始好好解释就可以解决的事却独断放弃沟通,跟暴君一样。”心不在焉地转着酒碟而后又一口乾掉,在酒精的催化下大部份对话没有完全进耳里,我也不以为然,继续对正宗一吐心中的不快。“正宗先生明明是锻匠,跟刃使成为关系人还挺怪的。”

“嗯--会吗?”淡淡带过问题,像是为了回避而模糊焦点。“关系人的选择本来就没有这方面的强制性,你们每个人就像是不同故事的主角,关系人只是拼凑你们故事的零件而已。”

正宗先生的话反而像NPC讲的,连小澄都没跟我提过。既然如此,那塞格勒斯所说“结局已经决定好了”又是什麽意思?

无法清晰思考的脑袋只是把思绪弄得更混乱懒得去想了不过在当事人不在时谈论对方的是非感觉也没想像中舒畅。“讨厌归讨厌,但我不会轻易忘记别人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