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狰狞的脸孔开始扭曲,他们想要后退却更加恐惧鱼人歌声的力量,想要上前围杀却担心突然降世的白光会伤到自己,这时候一青衣女子飘然落下,手握罗桑,脚踏祥云,肤白胜雪如同羊脂美玉,罗衫轻盈,姿态俊美。

只听那青衣女子悠悠然道:“妖魔乱世,我辈风行者受师命降世除妖!”

身为驱魔人的具留生急忙拱手致谢,朗声说道:“在下驱魔人具留生,在此多谢风行者鼎力相助,敢问如何称呼?”

那青衣女子横眉冷眼,冷冷的瞟了一眼具留生以及谢四海等人,袖袍飘飘,顺手那么一挥,只见白光如同活了一般迅速向鲛人移去,然后清冷的说道:“第八代风行者,满衣。”

具留生愣愣出神,心中默默计算着风行者到底传承多少代,算了好一会才自言自语的说道:“八代吗?”

这时候鱼人的歌声更加凄美决然,具留生的脸色也是随之改变,脱口说道:“若不是此处距离海岸较远,若不是那人鱼难以上岸行走,恐怕我们几个早已经沉浸在歌声之中不能自拔了。”

谢四海是领教过鱼人歌声的恐惧的,此时此刻忍不住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征引,两个人能从鱼人的歌声中挣脱出来确实是侥幸,聚集海岸的鲛人越来越多,多到挡住了海上吹来的海风,多到挡住了风行者的降世神光。

名为满衣的风行者似乎也是第一次见到此种场景,虽然她在风行者的历练的过程中有听闻过鲛人以及妖魔的传说,可是当自己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难以客服心中的恐惧,身子单薄的柔弱女子挡在了四个大男人的身前,凭借修炼还不成熟的降世神光抵抗着不计其数的鲛人。

天空月色如洗,只听海岸方向传来陌生的声音,“降世神光夜里又能发挥多大威力呢?”这声音突然响起,歌声随之暂停,不是那鱼人在说话又是谁?

具留生整理了一下湿漉漉的衣衫,扶了扶背上的古剑说道:“大海广阔无垠,陆地狭小先不提,更不适宜鲛人与鱼人生存,敢问阁下为何此时登岸,又为何妄造杀戮?”

具留生的话在海岸边上回荡着,就如同入海的小小石子,甚至没有任何的回信,许久那鱼人才冷言讥讽的回了一句,“驱魔人吗?”

具留生并没有意外,甚至连气息都没有任何的改变,依旧是那副模样那副强调,恭敬有礼却又落落大方,看上去咬文嚼字却又得体不惹人厌,“正是!”

“八百年前就应该把你们都杀掉,你们人类都是一个样子,这才八百年的光景,怎么就忘掉了鲛人与鱼人给你们带来的灭顶之灾吗?”鱼人说着冷笑一声,那笑声令人不寒而栗。

具留生眼皮跳了两下,面不改色依旧是恭谦有礼,朗声道:“八百年前驱魔人确实败给了鲛人与鱼人,可是阁下与在下都要明白一个道理,海中作战,没有人是鲛人与鱼人的对手啊!”听到这里谢四海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具留生,没错八百年前驱魔人与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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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过一战,不过那也只是旧书上的记载,至于真假更是无人知晓。

可是今天谢四海不得不信,因为他现在就看见了数百只的鲛人,不仅仅看见了,还把自己围在了中间,此时此景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什么时候动手只是迟早的事情罢了。

这时候海水突然猛涨起来,眨眼间就形成了丈许高的墙壁,其实骇人,或许只要眨眼间就能把众人淹没在海水中,秦鱼咽了口口水心你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轻声叹息道:“这是何等的力量,竟然能让海水倒流?”

具留生压低了声音说道:“鱼人有操控海水的能力,看来今天我们是遇到对手了。”手却悄悄的握在背着的古剑之上。

风行者满衣转过头来说道:“驱魔人,我们将要面对的大妖你我都不是对手,看准时机准备突围逃命。”

具留生坦然道:“风行者不必担忧,在下心中已经有数。”很显然菜鸟风行者已经知道将要浮出海面的鱼人有多强大,“你别逞强,能让海水倒流的鱼人已经不是你我能对付的大妖,虽然我的降世神光略有小成,可依旧不是敌手,更何况是你们驱魔人。”

“阁下无需担忧,驱魔人已经不是从前的驱魔人,且看在下的手段就是。”具留生依旧胸有成竹,这时候倒流的海水更加凶猛,齐聚海岸的鲛人突然都低下了头颅,谢四海看了一眼胸有成竹的具留生心道:今天能否活着离开这里就看驱魔人的手段了。

征引看了一眼紧张到不行的秦鱼小声提醒道:“别担心,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秦鱼死死握着佩剑呸了一声说道:“别说丧气话,老子可不想死在这里,更不想死在这些魔物的手上。”

鱼人终于出现了,那是一张绝美女子的面容,上身与普通女子无异,不过下半身却是一条鱼尾,那鱼尾让谢四海想起了前几天见到的鱼人,那也是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不过那鱼尾却只是一闪而过,轻轻入了海中,虽然激起千层浪花却深深的刻在了脑海中,至始至终都是挥之不去。

那鱼人轻蔑一笑,脸色虽然冰冷无情杀气弥漫整个海岸,可依旧没影响到她那张惊世骇俗的面容,只听那鱼人说道:“驱魔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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