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斯于赤脚踩在毛绒绒的地毯上,赤裸的下半身起了鸡皮疙瘩。

凤斯于紧张的舔了舔唇,开口道,“哥哥…”

沈添慢条斯理的抽出了他裤子上的皮带,“嗯?”

看着沈添拿酒精擦拭着皮带,他有些局促。

凤斯于揉了揉脸,尽量让自己笑得温软,“哥哥,你轻一点行吗?”

沈添这才把垂着的头抬起来,突然笑了,“轻一点?”

沈添抬手点了点沙发,凤斯于乖乖跪在上面,沈添将他的身子往下压,就成了个他双手扶着沙发,塌腰耸臀的姿势。

“打完再交代,还是先打了再交代,再打?”沈添的皮带搭在他刚刚被责打的右半面臀上,压迫感十足。

凤斯于舔了舔干涩的唇,“当时,你出国了,我只是不设防,被人捅了一刀。”

沈添拎着皮带轻轻拍了拍他的右半面臀,上面还带着凌乱的巴掌印,“你要我亲自去查吗。”

等了半晌也没听见手下人的回答,他冷冷笑了一声,皮带破风砸在他的右臀,痛的他身子一抖,凤斯于手指抓了抓沙发,一言不发。

见惯了凤斯于嬉皮笑脸的样子,这样的凤斯于让他无从下手。

沈添疲惫的按了按眉心,把皮带丢在沙发上,将人按到怀里,“告诉我,好吗?”

凤斯于指尖在沈添肩膀摩挲,沈添等了许久也没听见回答,他将人放下,准备去取药替他涂伤。

凤斯于以为人要走,眼泪一大滴一大滴的砸下,揪住他的衣角,慌乱的说,“因为我母亲,是我母亲,后来父亲也把她杀了。”

沈添身子被他扯住,他蹲下身把颤抖着的人拥进怀里,心疼的吻着他。

凤斯于的母亲有精神疾病,小时候他总渴望着能和别的孩子一样,可以依偎在母亲膝头撒娇,但是他们家不一样。他的父亲严厉苛责,他的母亲患有精神疾病,他不是个被爱包围的孩子。

他在情场肆意,在黑夜里翻飞,却孤寂的无人相陪。他淡漠生命,无欲无求,却爱的一个沈添。

沈添紧紧的抱着他,任由凤斯于的泪沾湿他的肩头。

等凤斯于带着鼻音的声音响起,沈添亲了亲他的眼睛,“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不够信任吗,连陆泽都知道。”沈添尾音苦涩。

“不是的!”凤斯于急急打断他,“你不一样,你一定会心疼的,我不想让你难过。”凤斯于闷闷的声音从他肩头响起,沈添怔愣了半晌,笑得温柔,帮他揉了揉屁股,“刚刚把你打疼了是吗。”

凤斯于委屈的点点头,哼哼唧唧的往他怀里钻,“痛的,哥哥每次打人都很痛。”

沈添看着与往常不一样的凤斯于,心都快软化了,他突然恶劣的笑了笑,“但是哥哥还是很生气,想打你小屁股怎么办。”

凤斯于抬起红红的眼睛瞪他,沈添亲了亲他的眼睛,“好了,乖,哥哥不打了。但是下次再这样,我不管什么理由,一定把你屁股打烂,听到了吗。”

没听到怀里人的回答,沈添威胁的拍了拍他的屁股,“听到了。”凤斯于闷闷的声音从怀中响起,沈添抱着他为他上药。

两人拥在床上,一夜好眠。

窗外清冷的月光,在今天,也显得格外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