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生大概知道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没想到晚上九点下了班,能在医院外面看见时雨。

他手上提了一袋什么东西,杯子形状的,似乎是喝的,转头看见他的时候笑了一下。

许砚生无奈地摇了摇头,走过去问:“几点来的?”

“八点多,我吃完饭来的。”一说到吃饭,时雨马上自觉地报备:“我喝得粥,然后吃了个手抓饼……”

许砚生点点头:“在这儿等我做什么?很晚了,我懒得送你回家。”

时雨把手里的梨汤递给他,别扭道:“我怕你还生气,来……”

他支支吾吾地,吭哧了半天,才在许砚生审视的目光下快速道:“来领罚……”

许砚生喝了口梨汤,还是温的,闻言哧地笑了一声:“你挺自觉啊?”

这就是时雨熟悉的许砚生了,他心里偷偷松了口气,嘴上却不肯认输,又道:“当然你要是不罚我就回家了,也不用劳烦你送。”

许砚生一把捏住时雨的后脖颈,边喝着梨汤边推着他往前走:“走吧。”

嘴上说着是来领罚的,不过那有哄许砚生高兴的成分在,他并不是真的想挨打,但是错都错了,挨顿打也没什么所谓的,但是进了许砚生家,时雨就有点紧张了,进门先去上了回厕所,出来时许砚生衣服都换好了,坐在沙发上看了他一眼。

时雨忐忐忑忑地走过去,看到许砚生腿边放了一柄木质刷子,顿时脸色都不好看了,最后求个饶:“哥……哥别用这个吧……”

许砚生喝了口水,伸手一把将时雨扯了个趔趄,腿上一绊时雨便被他绊倒了,整个人趴在他大腿上,吓得惊呼了一声。

大夏天的时雨他一直穿得是刚到膝盖的中裤,小腿笔直修长,毛发也不多旺盛,看上去像截儿刮了皮的莲藕。

许砚生扒了他的裤子和内裤,浑圆的屁股和肌肉匀称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仔细看还有点发抖。

这是真怕了。

“哥!哥!我真的错了,别用这个……”时雨战术性捂了捂自己的屁股,又想起来上次许砚生说的规矩,不敢再次犯错惹他更生气,连忙又把手拿下去了。

“没你挑拣的份儿。”许砚生冷漠拒绝,先用手给他雪白的臀肉上了层颜色。

屁股很快发热,时雨呼吸错乱了些,因为打得不重,所以对于他这个喜欢spank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刺激,偏偏性器就在许砚生腿上搭着,半点反应都瞒不过去,时雨觉得自己脸都要蒸熟了。

许砚生自然感觉到了,用手将时雨的两条腿分开,又摁住了他的腰,时雨被迫塌腰抬臀,露出后穴和会阴部分。

许砚生的指腹轻轻拂过时雨卵蛋中间的那条缝,时雨登时浑身一颤,嘴角泄出一声呻吟,攥紧了许砚生的裤腿。

许砚生手掌包裹住两颗卵蛋揉了揉,感觉到时雨的性器整个一跳,他两条腿分开,时雨的阴茎从他双腿之间垂了下去,许砚生又合上腿,夹住了时雨的性器。

时雨哼哼了两声,还在想着刚刚给他揉弄的那两下,下意识地晃了晃屁股,回应他的是仿佛炸开在耳边的一声“啪”!

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痛感,时雨绷不住叫了一声,浑身都弹了一下,又被许砚生摁住腰动弹不得。

许砚生拿着长柄的发刷,不怎用力就可以让人痛到哭,时雨左边臀肉上慢慢出现一个红圈,大腿在小幅度地颤抖。

“哥……”时雨求饶:“我错了,求你,能不能轻点儿打……”

许砚生道:“报数。”

时雨知道这是说不通了,连拒绝都没有,答非所问。

“一……”时雨认命地报数,屁股上的疼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针扎似的痛,时雨觉得自己瞬间就软了。

许砚生见他乖觉,勾着唇笑了一下,时雨背对着他他也没听见,不知道许砚生是个什么表情,也不知道他要打多少下,心里面哭着替自己的两瓣肉默哀。

“啪”的一声,发刷同样力度揍在右半边臀部,时雨根本憋不住不叫,两条腿挣了两下试图缓解痛楚。

“二。”时雨额头上出了些汗,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惩罚,这样清脆的声响都让他觉得羞耻。

许砚生覆手上去给他揉了揉伤处,等时雨的肩膀慢慢放松下来才继续打,他一口气在时雨两瓣屁股上各打了三下。

“啊!”时雨痛得身体都扭曲了,他想挣脱许砚生的桎梏,想把自己的屁股藏起来,但是许砚生就一只手摁着他他就动弹不得,快速的击打让他报数都来不及,最后只能徒劳地补道:“八……”

臀肉上那种强烈的疼半天都缓不过来,时雨大口大口地喘气,心里想着他得给许砚生把这发刷扔掉。

许砚生又停了手,轻缓地给他揉屁股,白皙的屁股上多了好些个鲜红的红圈,交叠之处有些已经成了深红色。

“疼……”时雨嗓子发紧,委屈地小声控诉道。

“疼才能长记性。”许砚生说完,扬手又朝他屁股上揍去。

时雨的两条腿不自觉地来回晃荡,胳膊刚背到身后去还没捂住屁股就被许砚生抓着手腕反剪在背后抓住了,时雨忍受着一下又一下的痛击,报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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