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生的衣服都被时雨剥掉了,赤裸着上半身出去找家居服穿,时雨一摇一晃地跟在后面,屁股是痛,但没有走不动路,他跟着许砚生去厨房,人家熬粥他就在后面抱着劲瘦的腰身,手掌从扣子缝隙中伸进去,在他那一层薄薄的肌肉上摩挲。

许砚生带着这个腰部挂件在厨房里艰难移动,切了个南瓜,扔进小米锅里,熬上粥之后便开始和饺子馅儿,时雨趴在他背上舒服得都快睡着了。

“别趴了,把这些端出去。”许砚生动了动肩膀,时雨睁开眼睛放开他,帮他把饺子皮还有馅料和木盘子拿出去。

许砚生坐在茶几边上包饺子,时雨趴在沙发上打游戏,打完一把就扔了,支着下巴看许砚生,问:“那我能跟你们去么?”

“用问吗?”许砚生道:“来的都是有经验的不用教的,你肯定不是最佳选择。”

虽然心里想着应该不能,但是听闻这个消息时雨还是觉得有点失落,慢慢地“哦”了一声。

许砚生看着蔫头蔫脑的时雨,心里暗骂自己平常逗他逗习惯了,这种话张口就来。

“不过今天张医生找我了,就是面试的时候除了我之外的另一个男医生,他是骨科的医生。”许砚生道:“他问了我对你的看法。”

时雨眼睛一亮:“所以……?”

许砚生看着他一笑:“你下午关于有经验没经验的那一番话,大家都记住了,唐医生,那位主考官,有意向再多带一个去,所以来问了问我的意见,怕我不同意。”

“那你同意了么?”时雨支起上半身,期待地问他。

“怎么可能不同意啊。”许砚生包好一个饺子放好,无奈地看着他:“我说过很为你骄傲,你既然想去我没有拦着的道理。”

时雨眼看着开心起来,超许砚生抛了个飞吻:“a,我可太爱你了。”

许砚生一笑,又问:“那你画画怎么办呢?当志愿者也有的忙了,晚上回去肯定很累,没体力再画了吧。”

“我还在等那个条漫的通知呢。”时雨想了想道:“如果最后确定是我了,肯定也是先画预告,咱们回来之前的更新肯定不会超过两话,我提前画好就行了。至于我自己的微博,可以发你的图片了,我才发了两张,还有三张存稿呢。”

许砚生颔首:“你都确定好就行了,这几天没事我跟你说说志愿者的日常工作,再给你教几个急救常识。”

“好嘞。”

许砚生很快包完了饺子,刚好粥也熬得差不多了,便给两人一人盛了一碗慢慢喝。

“你包了那么多饺子,我明天给你送饭去吧?”时雨道。

许砚生想了想:“可以,你要是想来就提前告诉我。”

时雨还在想,他都说了要去送饭了,还有什么想不想的问题,他哪次说要去送饭最后又没去了?

许砚生把碗勺放进洗碗机,拽着时雨一起去洗了个澡。

时雨明白许砚生为什么会有那么一句了,刚刚他色诱不成还在想许砚生是不是不行,好像能窥探他所想似的,晚上许砚生就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自己到底行不行了。

时雨被他猛烈地操干弄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嗯嗯啊啊地娇喘着,只想说他对象真的很行。一直被折腾到十二点多,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被许砚生抱着去清理了一下身体,回来一挨着床铺就睡了过去,再醒来时都已经日上三竿了,别说送饭,他自己都懒得吃了。

磨磨蹭蹭起了床,洗漱完毕之后开始给自己煮饺子,然后给许砚生发了张照片,问他有没有吃饭。

估计是没在忙,许砚生回复得很快,也给他发了张照片,是食堂的米饭和几个小菜。

时雨本来打算下午去家里收拾一下东西的,结果腰酸背痛也懒得动弹,干脆窝在家里画了一下午的画。

不过他今天收到了通知,之前找他画条漫的出品方已经定下他了,规定了交稿的频率和时间,时雨趴在床上跟对方沟通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把所有细节敲定了,然后按照剧本开始画预告。

之后一直到准备去医援之前,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工作画画,偶尔腾出时间去收拾东西,慢慢的也快收拾完了,客厅里堆了几个大箱子和编织袋,周末的时候许砚生给他叫了搬家公司一股脑儿搬了来。

收拾屋子这种事情永远不可能是一天就能搞完的,所以好几天,许砚生晚上下班回来看着一片混乱的家里,都头疼得厉害,时雨挨揍都比之前频繁了很多,几乎每天屁股都是红彤彤的一片。

许砚生给他在书房腾了一块儿书柜出来,他的漫画书啊什么的还挺多,还有一部分没有塞完。

时雨拿了个箱子先封起来,许砚生联系人给他重新打一个架子,次日就过来量了尺寸回去做了。

许砚生没有一次在去医援之前过得是这种忙乱的日子,每天时雨都会给他找点事儿,今天把他茶几上的小摆件打了,明天把他某一本厚厚的医学书刮烂了,许砚生不止一次自我怀疑,叫时雨彻底跟他搬过来同住是不是给自己挖坑。

最关键的是,他们马上就要走了,走之前这屋子必然是收拾不完的,他一想到身心俱疲得回来还要面对这样的住处就觉得头顶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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