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姜旬用陆慈给的联系方式拨通了祁家父母的电话。

对方听到祁竞司在他这里,很快就赶了过来。

上次见面还处于高姿态的祁家父母应该一直在找祁竞司,看到他平安无事后顿时就喜极而泣,

而祁竞司却反应很大的推开他们,仿佛还记得他们给自己下药从而失去姜旬的事情,愤恨的瞪着他们。

“坏人!你们是坏人!我要和老婆在一起!”

他紧紧拉着姜旬,怕过度的触碰会招致厌恶,于是只是捏着姜旬的衣角,盯着他一个劲儿的重复,“老婆,我要老婆,我只要老婆....”

泪眼汪汪的目光生怕姜旬会把他推给祁家父母,可怜的让姜旬说不出任何重话。

他叹了口气,移开目光。

“昨天遇到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了,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祁母已经失去了优雅的仪态,憔悴的望着面对自己宛如仇敌的祁竞司,心如刀割,哽咽着说不出一个字。

而这次是神态疲惫的祁父出声解释的。

“那天晚上之后,我们不准竞司出门,让他好好反省,他得知你被陆慈带走后暴跳如雷,脾气一直都很差。”

“前不久他的易感期到了,突然就成了这副模样,记忆也有些混乱,只知道哭着找老婆,看到我们了也露出一副憎恨的神色。”

“我们不想刺激他,就尽量不和他见面,也因此疏忽看管,让他在四天前偷跑出去了。”

祁母泪水涟涟的想走近一些,祁竞司却如临大敌的狠狠瞪着她,一见他们过来就拼命拉着姜旬往后退,语气极为不安的嘟囔着。

“不要抢我老婆,我要老婆,老婆是我的。”

姜旬不想管他们的家事,头疼的揉揉眉心,“既然你们已经找到了,就带他回去吧。”

“不!”

祁竞司惊惧的一把抱住他,抵着他的肩头,毫无面子的大声哭起来。

“不要...呜呜...老婆不要赶我走....我不走、我不离开老婆....”

伤心过度,他打着孩子气的哭嗝,结实的手臂勒的姜旬推也推不开。

见他这么黏姜旬,祁父黯然的沉声说。

“我们问过医生了,竞司可能是因为被易感期加强刺激,导致一直无法恢复。他是因你失常的,只有待在你身边才能慢慢好起来。”

话音落下,他又看了祁竞司一眼,然后朝姜旬深深鞠了一躬。

“希望你可以照顾竞司一段时间,我们感激不尽。”

祁母也伏身哀求,“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来,求求你帮帮竞司吧,我们就这么一个孩子.....”

姜旬并不算很容易心软的人,只不过祁家这几个人都在这里求他,祁竞司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哪里还有半点可恨的正经样子。

想当初祁竞司对他做的那么过分,现在变的傻乎乎,又挺听话,姜旬能好能报复回来。

这样想着,于是他勉强答应了。

祁家父母没待多久就走了,临走前给了他一张巨额支票。

姜旬心安理得的收下了,毕竟他也不想免费照顾一个脑子有毛病的alpha。

祁竞司发现他没有赶自己走,又高兴了起来,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就跟小狗似的往他面前拱。

“老婆老婆!嘿嘿!”

姜旬白了他一眼,“笑的这么傻,知道来我这儿是还债的吗?”

“让你以前欺负我,现在好了吧,自己凑过来让我使唤。”

姜旬不耐烦的推开他,“别碍事,去洗洗抹布把桌子擦了。”

“哦!”

祁竞司乖乖点了点头,兴高采烈的跑去洗抹布擦桌子。

他从没干过这种事,笨手笨脚的,被姜旬骂了也只是露出委屈的神色,紧张的小声哄,“老婆不生气,不生气。”

他奋力擦着桌子,又被指使着把家里的玻璃也擦了。

姜旬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嗑瓜子,一边看着他伸长手臂去擦玻璃窗的顶端,被迫留下他的那一丝不爽逐渐淡去。

多了一个免费保姆,一只听话的狗,还得到了一笔丰裕的钱。

划算。

哼哧哼哧把家里的玻璃都擦完,祁竞司又把地扫了,虽然家务活做的乱七八糟,但支使他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让姜旬极其愉快了。

他看着祁竞司汗湿的后背,“好了,歇会儿吧。”

祁竞司欢快的想凑过来,被他瞪了一眼命令去洗手,只好匆忙挤到洗漱间里洗了手,跑出来给姜旬看。

“老婆,我洗完手啦。”

姜旬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别叫我老婆,我已经和陆慈结婚了。”

他慢悠悠的补充说,“我们已经领完证了,并且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离婚,所以你不能叫我老婆,他才能叫我老婆。”

祁竞司呆呆的看着他,表情如遭雷击。

他拒绝接受这个事实,大颗大颗的眼泪往外涌,几乎是嚎啕大哭,固执的喊着。

“老婆!你是我的老婆!呜呜...不要当别人的老婆、不可以!”

姜旬好笑的看着他哭的满脸都是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