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我看看你吗?”

这句话敲在江愁心上,让他一时间忘了反应。

沈仟驰也不急,就这么等着。

江愁想说什么,嘴却是被封着的,他突然觉得主人这就是在犯规,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他也不想拒绝。

他孤独久了,一开始不露脸是为了保护自己,后来则是找不到机会。除了近一年前主人调侃地说过一句似是而非的玩笑,后来再也没有提过将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他从一开始的期待,到失落,到接受现状。

这已经很好了。

他不敢擅作主张。

他不敢想,沈仟驰的话意味着什么。他不敢有期待,却又忍不住期待。他爬起来,脚步因为跪久了有些虚浮,去调整摄像头的手有些发抖。

调完摄像头,他又跪了回去,把手背在身后。看不见他的脸的时候,他可以肆无忌惮地看着镜头,想象着镜头对面的人,是在用玩味的、亦或是不满的眼神看他。有时候,光靠着想象,他就可以兴奋。

但是现在主人可以看到他的脸了。

这个认知让他心如擂鼓。看得到他的脸,让他觉得他在主人面前是完裸露的,他所有淫荡的表情都会透过镜头被主人察觉,他无所遁形。

他咽了咽口水想缓解紧张,但是因为有内裤堵塞的缘故只能是干咽,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反而出卖了他内心的局促。他不敢直视镜头,眼睛盯着膝盖前方的地面,眼神顺着木质地板的纹理转动。

“抬头。”主人严厉的声音传来。

“平时你也是低头的吗?嗯?那你可不知道要被罚到什么时候了。”

他赶快抬起头,对着镜头,疯狂地摇了几下头。不知道是在反驳,还是在求饶。他想解释,说自己只是有些紧张,但是开不了口。

主人仿佛误解了他的意思,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能让我看看你吗?”

江愁怔愣了一下,不明白主人的意思。

“我问你能不能,不是命令你。选择权是在你手上的。你要是不愿意,就去把摄像头调回去。”沈仟驰解释道。

江愁头摇得更厉害了,跟个拨浪鼓似的。沈仟驰好笑道:“那是愿意了?”

江愁用力地点了点头。

看到小奴隶急切的样子,沈仟驰心里一阵舒畅。江愁跪着不动了,看着镜头,沈仟驰得以好好看看他的样子。

大概是刚刚被逼得有些急了,眼前的奴隶眼角有些泛红,湿漉漉的眼神像极了温顺的鹿,看上去楚楚可怜。他的嘴被内裤塞的鼓鼓囊囊的,脸颊都鼓了起来,好笑的是,他只是让江愁把嘴封上,江愁却用胶带严严实实地绕着头缠了好几圈。黑色的胶带层层叠叠,上面隐约能看到刚刚删了几十下巴掌留下的红痕。

“缠这么严实啊。是该夸你乖呢还是该说你贱呢”沈仟驰调侃道。

江愁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觉得他的脸应该是红了,阴茎也有一些胀硬。不能说话,他只能对着镜头眨了眨眼。

“小奴隶脸红了。”主人不加掩饰的笑声传了过来。

沈仟驰仔细地看着江愁。他和白天在他面前严肃的导师实在是太不一样了。一个严肃认真,一个乖巧可爱;一个一丝不苟,西装革履,一个西裤半褪,衬衫被剪开,露出一大一小的两个乳头;一个面色冷淡,一板一眼地布置着各类事项,一个面色潮红,嘴里还塞着穿过的内裤......

要是他知道这个管束玩弄了他两年的主人就是今天乖顺的学生,不知道会作何表情。不过,沈仟驰还不打算这么快告诉他,认不出也有认不出的玩法。

“不逗你了,撸给我看吧。”

江愁卖力地撸动起来。他的技巧着实算不上好,这两年也是在沈仟驰的教导下稍微会了点——打圈,揉搓,刮蹭,但是其实他对玩弄自己没什么兴致,单纯的撸管并不能让他得到快乐,哪怕生理能达到高潮,内心依旧觉得空虚,索然无味。

但是,沈仟驰在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

这个想法令他兴奋。虽然他看不到沈仟驰,他也知道,主人在看着自己——虽然穿了衣服,却比不穿还要羞耻的样子。

像是洞察了他的想法,沈仟驰不吝赞美,“奴隶,你眼圈红红的样子真可爱。”

“喘的再卖力一点就更好了。”

“眼睛闭上。”

江愁听话地闭上眼睛,但是被注视的感觉却并没有消失,反而更强烈地环绕着他,令他更兴奋,喘地也更卖力,喉间也传出破碎的呻吟。

“奴隶,你这个样子真的很性感。”

江愁得到了夸赞,更卖力地动了起来。他把身体又往前挺了挺,手上的动作加快,不再压抑喉间的呻吟,穿过厚实的内裤传出几声呜咽,闭着的眼睛让他看上去有些陶醉,红彤彤的脸颊更加诱人,性器在双手的抚慰下变粗变硬,很快就到了高潮的边缘。

“睁开眼睛。手停下。”

江愁猝然停下手上的动作,睁开眼睛。汗水和生理性的泪水混杂着,让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从沈仟驰的视角看来多添了一丝无助,脆弱得性感,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卡着江愁高潮的边缘叫停,贪婪地欣赏着江愁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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