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你想见我吗?”

这几个字就这么叩在了江愁心上,沈仟驰紧张地盯着江愁,看见他的眼睛急剧地睁大,胸前剧烈地起伏,然后重重地把头磕在了地上,声音居然有一丝沙哑,道:“想的,主人。”

求之不得。

日思夜想。

沈仟驰的心突然就落了地,安心之后他玩心又起。

“奴隶,其实...”

江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只听沈仟驰叫出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江老师,我今天见到你了。”

江愁猛地抬头,脸上的震惊完遮掩不住。

主人...是他的学生?

是今天上他课的本科生还是研究生?这个念头让他极其羞耻——他的主人,是他的学生——他本应为人师表,却在主人面前是个淫荡的婊子...而主人在课上就看着他上课,他是在用什么样的目光看自己,玩味?不屑?

因为沈仟驰说今天见到了他,他想当然地就认为是今天第一次见他的学生,丝毫没有怀疑到沈仟驰身上。

他试探地问:“主人...您是贱狗的学生吗?”

他这话一问出来就觉得很不合适,说主人是贱狗的学生,好像在骂人一样。但是沈仟驰并没有介意,反而是带着玩弄意味地,“嗯哼”了一声。

江愁很快接受了现实,但是心却一直激动地砰砰跳。他想象着以后,他在讲台上讲课,而主人就在讲台下,看着他。他从来没有想象过主人在情景之外的样子,这时仔细回忆起今天见到的每个学生。但是实在是太多了,他想不出来。

他想问主人的名字,但是又不敢开口,感觉过于不敬。毕竟主人已经知道他是谁了,所有的选择权都在主人的手上。

但是他内心实在是猫爪子拼命挠一样地想知道,他试探地问:“主人,您是...”

沈仟驰坏笑了一声,道:“你猜。”

一直以来的,他本来就为了当一个庄严的主人刻意地修饰了声线,再加上网络上和现实中总会有些差距,他倒是不担心江愁会猜到他的身上。而且他挑了今天说,江愁就更不可能想到他的身上了。

江愁无奈道:“主人,奴隶猜不到。”

沈仟驰转而言它:“江老师,对着学生发骚,什么感觉?”

江愁讷讷道:“主人您别打趣奴隶了...”

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又郑重道:“主人永远是主人。”

沈仟驰愣了愣,问:“课上也是吗?”

“什么时候都是。”

沈仟驰忽然觉得这句话有千钧重,他看出来了江愁是把整个人交到他手上的郑重,他忽然对自己能否承得起这一份重量感到怀疑。

“江愁。”他叫了他的名字。

江愁张了张嘴,意识到主人是在以平等的态度和他说话,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所以并没有发出声音。

沈仟驰并没有一定要等到回应,而是问他:“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为什么呢?

大概是因为沈仟驰虽然总是肆意玩弄他,却从来没有让他伤害过自己。

这两年间,他有时候因为生活上的事情烦闷或抑郁,沈仟驰看得出来但是从来不问,只是用他的方式陪伴他,帮他放松,让他快乐。

虽然他听话又顺从,但是沈仟驰的命令总是恰到好处,所以他才乖。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不是他乖,而是沈仟驰在骄纵着他,在顺着他。

他沉醉于沈仟驰特殊的温柔,陷落在他严厉的管束里。他在他的手里,一念天堂。

但是最后只有一句话:“主人,您不知道,您有多好,有多值得。”

沈仟驰一时失语,“你都没有见过我。”

江愁不再言语,只是看着他,好像能够穿过镜头,直接看向他的眼睛。沈仟驰的心就定了,他不能,也不会辜负这一颗真心。

“好了,我知道了。”

江愁的心重重地落下。他们没有见过,不了解彼此,没有说过爱,但是他却好像看见了地老天荒。

沈仟驰却又说:“但是我现在还是不准备告诉你我是谁。”

江愁慌了一瞬,反应过来,“现在不准备”,就是会有一天告诉他的意思了。

“奴隶都听您的。”

知道江愁了解了自己的意思,沈仟驰也放松了下来。天知道这一个星期来他每天都在想着要怎么说,江愁会不会就此斩断这份联系,现下这个结果,实在是出乎意料的完美。

他开始畅想着未来一段时间的日子。

他可以真正上手玩弄江愁了。

“去把锁戴上。”

沈仟驰很少让江愁戴锁,一个是因为他知道江愁足够听话,绝不会瞒着自己做不被允许的事情,另一方面钥匙本就在江愁自己手上,他体会不到掌控的快感。

江愁爬到房间里,叼着锁出来了。

这是个金属鸟笼,还带着一小节尿道棒,虽然不能真的起到控制排泄的作用,但是还是有一定的玩弄和象征作用。

江愁跪在镜头前,三两下把阴茎撸了个半硬,把尿道棒塞上,干脆利落地上好锁。

“这么干脆,知道我想让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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