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和办公室并不在同一栋楼,可是江愁一点都不想等了,跳蛋在他的体内肆无忌惮地凌虐着内壁,时不时地触碰着敏感点,令他在一波一波致命的快感中无法自拔。他的心怦怦直跳,混上上下却因为紧张而发冷。

正是下课时间,路上到处都是去食堂或是回宿舍的学生,江愁快步走在他们中间,感觉自己和所有人都格格不入——他们是高等学府里的求学者,而他却是一个淫荡的婊子,虽然外表上衣冠楚楚,内里身上却捆着绳子,阴茎被束缚在鸟笼里却还是硬得发颤,后穴里的跳蛋嗡嗡作响。

周遭好像突然安静了下来,世界只有跳蛋的声音越来越大,震耳欲聋。他忽然就感觉自己的异样被完暴露在了空气中,感觉各种各样的目光投射在自己身上,路上说说笑笑的人群好像都在对他指指点点......他又裹了裹风衣,初秋的天气还不算寒冷,路上穿着T恤的也大有人在,他却只想把自己遮挡得更严密一些。

从教学楼到办公室的这段路只有短短几百米,江愁却觉得已经走了好久好久,从秋风和煦走到风寒刺骨。

沈仟驰在后面不远处缀着,眼神漫不经心地四处瞟,余光里却一直有江愁的身影。

他看着江愁上了电梯。等门关闭后他也按下了上行键。

走出电梯,他站在办公室紧闭的门口,敲了敲门。

“谁?”

“江老师,是我啊,沈仟驰。您的书忘在教室没拿,我给您拿过来了。”沈仟驰声音听上去十分乖巧,但是面上却冷淡而玩味。

江愁没想到会有人来,一进屋就反锁了门,脱下了裤子——他在刚刚一路上的刺激中抑制不住地勃起,阴茎却被固定在腹部,被金属硌得生疼。他不敢擅自解开绳子,也无法打开阴茎锁,只能轻轻拽动绳子,让它擦过阴茎,得到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慰藉。没想到还没两分钟门就被敲响,他一个激灵,瞬间疲软了不少。他随手扯了张纸,把阴茎顶部渗出的淫液擦干,毕竟没有内裤的遮挡,如果洇湿了裤子实在是太尴尬了。

就在他准备去开门的瞬间,又收到了主人的消息——“衣服脱了跪着等我,眼睛闭着。”

这可怎么办?

没有多想的时间,他打开了门,沈仟驰收拾好表情准备进去,却被江愁拦住了:“书给我吧。”

“哦哦”,发觉老师没有请他进去的意思,沈仟驰有些尴尬,赶快把书递上,又赶在江愁关门之前问道:“老师!这次的作业您还没说哪天收。”

“周末之前收齐给我吧”,江愁皱了皱眉,感觉每一秒时间的流逝都让头顶悬的剑下降了一分。

沈仟驰感受到了江愁的急躁,内心好笑,却还是彬彬有礼地道别:“好的,那我去通知同学们。老师再见!”

总算送走了沈仟驰,江愁长舒一口气,赶快开始脱衣服。

沈仟驰在门外卡着时间,估摸着江愁脱了一半,径直打开了门。

江愁刚把衣服脱掉,因为没有时间整理,风衣和T恤凌乱地搭在椅子上,裤子刚刚脱掉一条裤腿,另一边才褪到腿弯,听到开门声他先是条件反射紧紧闭上了眼睛。

还好开门够及时,沈仟驰对江愁的进度有些惊讶,但是嘴上却冷冷地说:“怎么这么慢?”

江愁弯着腰,手上还拿着一边的裤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讷讷地求饶:“主人,奴隶错了,刚刚有点突发的事情要处理...”

“我上来的时候碰到沈仟驰下去,是他来找你?”沈仟驰面不改色地说着假话。从时间看来,如果“主人”另有其人,碰到沈仟驰的概率确实相当大。

江愁不疑有他,回答道:“是。奴隶的书落在教室了,他给我送来。”

“哦?那他倒是挺贴心啊。”

听着沈仟驰阴阳怪气的腔调,江愁心里泳起不安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