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江愁在沈仟驰怀里醒来。

“我定了个酒店,我们去住两天”,撸了撸江愁睡了一晚上乱糟糟的毛,沈仟驰懒懒地道。

江愁内心有一丝疑惑,好好的在家为什么要去住酒店,但是习惯了服从,并没有提出疑问。

沈仟驰又道:“他们还有快递服务呢,我预定了两小时后,快起来准备一下。”

有什么要带去的东西还要通过快递?

接收到了江愁带着疑惑的眼神,沈仟驰却并没有回答,只是安抚地笑了笑。

吃过早餐,沈仟驰把江愁带到隔壁屋里,空旷的地面上,放着一个棺材大小的箱子。

“我看看...怎么收拾我的‘货’呢?”沈仟驰戏谑的声音在江愁耳边响起。

江愁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沈仟驰,艰难道:“货...是我?”

沈仟驰挑了挑眉:“当然。”

他先是给江愁带上了乳夹,十字形的乳夹拧紧后将乳头紧紧地勒住,产生持续但不厉害的刺痛。然后是充气口塞,他将气充得满满的,直到两颊鼓起,向里抵到喉咙才罢手。解放了一晚上的阴茎又被放入了笼子里,还被插入了很长的一截橡胶尿道塞。“小东西昨晚够快乐了吧,该安分些日子了”,沈仟驰低头像是对着阴茎说话,余光却注意着江愁逐渐变红的脸。最后是一个震动假阳具,昨晚被操开的屁眼让假阳具的进入非常轻易。

在装好这些道具后他又拿来了胶衣,将江愁从头到尾套上,只留下可以呼吸的一个鼻孔,还塞上了管子。

江愁听见了箱子被打开的声音,然后他就被扶着躺了进去。箱子内并不是像他想的那样冷硬,反而四周都铺了又软又厚的垫子,像床一样舒适。

沈仟驰附在他耳边:“舒服吗?以后犯了错,就让你在里面待上个三天三夜不许出来。”

躺好后,几条束缚带把他牢牢固定——额头、脖子、胳膊、腰腹、膝盖、脚踝,所有的地方都被紧紧固定,不能再移动分毫。

身上又被扔进了几个正在震动的跳蛋,后穴里的假阳具也开始震动。

随着箱子的关闭,江愁的世界也陷入了安静,只剩下跳蛋的嗡鸣,震耳欲聋。

沈仟驰看了看表,离快递到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小奴隶要怎么熬呢?

江愁在箱子里,不能动,不能发出声音,无事可做,便开始在心里数着时间。

数到900多,他突然不能呼吸了,他意识到供他呼吸的管子大概被沈仟驰从外面堵住了。他很乖巧地等着,但是氧气的缺乏让他逐渐难以忍受,他开始挣扎,可这点挣扎却是杯水车薪,他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怎么还没有放开?他的意识渐渐涣散,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其实沈仟驰并不知道吧?

这个想法让他感到恐慌,他用喉咙发出尽可能大的声音,希望能引起沈仟驰的注意。他挣扎着,嘶叫着,却像是困兽做无谓的努力。

没有人回应,呼吸的自由也没有重新获得。在窒息下,他的动作变小,停止,渐渐的连呻吟的力气也丧失了。

他要是真的这么死了...

沈仟驰会自责吗?会难过吗?

可是他一点也不想让他难过啊,他难受地想。

忽然清冽的空气通过管子到了鼻腔,进入肺部,将他从窒息的边缘拉了回来。

他从未觉得空气是这样甘甜,他用力地呼吸着,胸腔剧烈地起伏着。

接下来又这样反复数次,他感觉自己已经精疲力竭。

多久了?

终于在又一次长久的休息之后,他听见了模糊的交谈声,紧接着他的世界就开始晃动。

在电梯到达的声音之后,他被立了起来,跳蛋掉到了脚下。

在他又一次被打横之后,其中一枚跳蛋就一直尽职尽责地在脚心处震动,带来酥麻的痒意。

车开了。

大概因为不止他一个“货物”,这趟车走走停停,不断有开门卸货的声音。

在这个箱子以外,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箱子,他和它们待在一起,是它们中的一个。

他只是个货物,被搁置在快递车里,随着车穿行在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