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贴上有医院特有的味道,叶知禾把它贴在后颈的腺体上看镜子里的自己。

他分化成了oga。

“我要贴这个多久?”他问叶书。

“这要看你自己。”叶书说,“直到你能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

“嗯……我现在就能控制好。”叶知禾抚上那块方块状的棕“胶布”,“我的信息素很淡。”

“很淡不等于没有。”叶书说。

叶知禾接受这个说法,老老实实贴了一星期的抑制贴。

回到学校后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时时刻刻和蔺深接触,没事的时候就贴到一块去。分化前还可以说是单纯的触碰,分化后这些肢体接触就变作另一种意味了。

曲畅也说他变得更像小姑娘,说他有皮肤饥渴症。

曲畅本身没什么恶意,她说话一直如此。

叶知禾当时正在水房洗抹布,袖子挽到手腕上面,手上湿淋淋沾着水,他把水龙头关了,水一滴一滴往下淌,冷水把他的指尖冲得粉红,连带骨节、指节都红。

曲畅说:“就那么喜欢蔺深吗?”

叶知禾分外诚实地点头。

曲畅明显一顿,无语道:“好吧,说什么都拦不住你们。”

“有什么需要拦的东西吗?”

曲畅不知道怎么说,自从叶知禾分化成oga,又和蔺深是那样亲密的关系,一举一动都被关注起来。他们班上的人还好,其他班有些人说话却不那么好听。

叶知禾把抹布递给曲畅,“我洗干净了,讲台和黑板你擦吧。”

曲畅接过抹布,半天才反应过来:“老陈不是说讲台你擦吗?!”

叶知禾早就不知道拐到哪里去。

曲畅擦完讲台,班上的大扫除基本就要结束了。她在门口碰到叶知禾,他又洗了一遍手,又把手洗得泛红。

叶知禾身为oga身上却几乎没什么信息素的味道。他的信息素太淡了,淡的像水,只有一点点甜。

有人暗地里质疑叶知禾真的是oga吗。曲畅知道不管叶知禾分化成什么,不满意的人会继续不满意的。叶知禾太迟钝了,还没发觉这些质疑声。

曲畅稍微有点担心,可没过多久她的担心就淡去了。

这是叶知禾分化后的第二周,她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两人的相处。

空气中忽然有了好闻的草莓味,混杂着一点酸甜。

曲畅有些错愕,随即反应过来那是叶知禾的信息素。

蔺深朝叶知禾走过去,摸他还湿漉漉的手,攥进自己的掌心里,“在教室干嘛了?”

“擦讲台。”

曲畅在不远处面无表情,讲台明明是她擦的。

“怎么不和我下楼?”

“操场值日的人不是够了吗?”

蔺深却有些固执地讲:“你不想和我下去。”

叶知禾摆出无辜的神情,蔺深捏了捏他的手指,他才说:“骗你的,我没擦讲台,陈老师让我帮他扫办公室。”

曲畅退回教室里,同桌楚谌手指敲点着桌子看她坐回来便问:“你操心完了?”

曲畅扭回头假笑道:“都是不必要的操心。”

即便分化成oga,叶知禾也是最为特殊的那一个。

曲畅说他像小姑娘,其实更想说的词语是漂亮。叶知禾前一周都贴着抑制贴,大概是觉得不舒服,校服里面一直都在穿圆领露颈的T恤,低头写字时露出的颈部线条有种脆弱的美感。他本身就是有点媚的长相,只是年龄和性格的缘故遮盖了这份漂亮。可最近他看蔺深的时候会异常明显地展露出来,不久后或许要被更多人发现。

曲畅想到刚才蔺深幼稚而霸道的反应,耸耸肩嘟囔道:“算了吧,他把人看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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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你的时候我的信息素会变浓郁。”周日在蔺深家叶知禾霸占着蔺深大半张书桌,不大正经地说道,“本来只是很淡很淡的甜味……”

话没有说完,他就被蔺深捂住嘴巴。

“这是可以直说的吗?”蔺深效仿他的语气问话。

叶知禾却一派天真地反问:“不可以吗?”

蔺深改作指他的鼻子,狐狸变成小猪了。

叶知禾藏不住自己的小心思了,一切悸动和渴望都会被信息素直白地传达出来。

他趴在桌子上,懒洋洋叹口气,“或许你可以假装不知道。”

蔺深问:“我为什么要装作不知道?”

“你知道了,我多没面子啊。”叶知禾抬起头同蔺深对视,他看人的眼神很真诚,看蔺深的时候多了一份情愫在,眼眸明亮而清澈。

“你也可以知道我的。”蔺深说。

“可你已经能很好的控制信息素了。”

蔺深揉揉他的脑袋,“可以为你稍微释放一点。”

叶知禾不吭声了,过一会儿才说:“其实我也可以控制好,只有在你面前才控制不住。”

蔺深便笑了。

叶知禾不太甘心地看他。分化后蔺深明显成熟了很多,为什么他就不呢。来蔺深家的次数变得多了,每次被三个alpha包围,oga的一些本能都让他束手束脚。心理上他能接受,生理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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