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腥味。肉蒂被无情拨开,里面的硬籽被大力揉搓,阮伶鱼一样弹动。

前面也痛,后面也痛,阮伶低泣着:“都不要......”

男人耐心告罄,拉过手边另一根线头,顶端的贴片死死按在勃起的肉蒂上。电源被打开,毒蛇般的电流钻入最敏感的一点,无数根神经同时受到刺激,阮伶咿咿呀呀地叫,唾液飞溅,却阻止不了男人的施虐。

放电整整持续了十秒,席以铖用手帕擦了擦被淫水沾湿的手指,问:“没用的小婊子,这就不行了?”

阮伶是真的达到了灭顶的高峰。阴蒂,宫口,腺体同时被电击,在钻心的疼痛中,他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菊心潮喷了,阴茎即将失禁但铃口被堵,热烫的尿液从膀胱冲出,又倒灌回去,把尿道和膀胱都冲击得瘙痒无比。

子宫也喷出一股淫汁,但却泄不出来,被塞子牢牢堵在胞宫里。只是肉眼可见的,小腹又隆起了一块。

阮伶缓了很久才恢复神志,在这期间,男人给他解开了镣铐,给他换上了一套裙子。

奶球经过这段时间的泌乳,胀大到了I杯,被黑蕾丝内衣兜住,高耸饱满。修身的裙子一套,任谁看了,都觉得阮伶是身材火辣的美女。

阮伶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他下意识地抗拒:“不要这样穿,丑死了......”

“不丑,很漂亮”男人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骚奶牛就是个女人,就要穿裙子。”

“不是的不是的......呜我是男孩子......”阮伶小声抗议。

这些天来,这样的话语一直在耳边响起。你穿裙子很漂亮,做我的娼妓好不好,生了孩子他叫你母亲。

阮伶目不能视,精神也极度脆弱,无数次洗脑下,他也有些恍惚。他明明不是女孩子,但却有这么大的奶子,还被坏人奸透了,流奶了。

席以铖抱他出去晒太阳,游泳池边立了把大阳伞,席以铖和阮伶躺在躺椅上,姿势亲昵,旁人看了,真的会以为是情投意合的恋人。

“来,张嘴。”席以铖把切好的水果一块一块喂给阮伶,看他乖巧地吃下去。但在扎了一块西瓜后,阮伶闻到味道,皱眉躲开了:“我,我不吃西瓜。”

他瓮声瓮气,很怕男人会暴怒。相处这么久,男人时而温柔,时而暴虐,让人一点规律都寻不到。

果然,男人强硬的声音响起:“在我这里,不能拒绝。”

男人的嘴唇贴在他耳后:“这之前是让你学规矩,但你蠢,这么久也学不会,不如今天就跟你说清楚。”席以铖隔着乳罩扣阮伶的奶头,“我不知道你口中的哥哥是谁,他对你的好或坏都过去了。我是你的主人,你的丈夫,我喜欢听话的乖女人,如果你听话,我就把你当妻子宠,否则,你就只能去做奶牛买逼。”

这话狠辣且清楚,阮伶感受着在自己乳房上游走的手,缩紧了身子,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他很喜欢他的哥哥啊,但席以铖怎么不来救自己,席以铖会不会已经结婚了,完忘了有一个弟弟?

阮伶的一颗心仿佛在碳架上炙烤,他唇瓣发颤:“我不知道,你总欺负我......”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给了他一个极尽温柔的吻。唇舌缠绵,阮伶的舌尖被吮得发麻,喉咙里发出舒服的轻哼。

“我喜欢你才会欺负你,”男人咬着他的唇瓣说,“做我的妻子好不好?”

***

驯服动物,就是要用硬鞭先让他吃点苦头,再对他说爱:你无家可归,我可以庇护你。

席以铖在野战队呆过几年,深知这个道理。

况且,阮伶不是什么猛兽,只是一只无助的幼鹿。

席以铖从前从不说喜欢阮伶,因为他知道,他们不能一直以兄弟的身份生活一辈子。他迟早要让阮伶成为自己的妻子,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爱人。

恰好这次就是个机会,在阮伶对哥哥的身份失望时,以另一种角色强势侵入。阮伶正是最缺乏安感的时候,这样的征服不会很难。

席以铖扮演着一个陌生男人,强势地让阮伶承认自己是他的丈夫。

监禁还在继续着,阮伶身为笼中之鸟,发现牢笼的掌控者温柔了许多。不再使用鞭子和竹拍,铁镣里面裹上了一层绒布。

男人陪他的时间多了许多,男人经常把阮伶抱在怀里,一边工作,一边和阮伶说话。阮伶记得男人说要带他去南边的小岛上小住,那里四季都有鲜花。

阮伶就问,你蒙着我的眼睛,我连你的长相都看不清,怎么能相信你,跟你走呢?

男人这时会闷笑,解开阮伶的裙子,把炙烫的阳物捅入阮伶的花心里。抱坐的姿势入得很深,阮伶蜷着脚趾,被插得直吸气。

“你不认识我的长相,却认识我的鸡巴。都被我肏熟了,还舍得我离开吗?”

坚硬的龟头次次没入子宫,阮伶身的隐秘都敞开了接纳身后的男人。

一次一次的潮喷后,阮伶有些失神。他都被陌生人奸透了,和哥哥确实回不去了吧。

这个男人说爱他,会是真的吗?

彩蛋内容:

阮伶第一次发情,又初入人类世界,什么都不懂,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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