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喉结滑动几下,阮伶嘴唇发颤,却出不了什么声响。

男人也不着急,沉默地拨弄着憋胀的乳头。沉闷,压制,只有墙上的钟敲击神经。

“我爱你……老公……”男人的嘴角落下一个湿润的吻,是美人攀着他的肩膀,主动亲昵了上来。

“真乖。”男人扣着阮伶的后脑,给了他一个长长的,极尽缠绵的吻。

阮伶大脑缺氧,情欲的荷尔蒙盖过所有理智。他刚才说爱,他爱上了一个强奸犯。连头顶都陷入沼泽,再也见不了天日。

但这是阮伶唯一的浮木了,他离原来的生活已经太远,只有男人对他说:做我的妻子,我来对你好。

略微凌乱的大床上,艳色美人被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他挺着胸脯,把雪一般的奶肉送进男人嘴中。

房间里都是咕滋的吮吸声和破碎的呻吟。

美人红衣半褪,泥泞的腿心咂着手腕粗细的乌黑按摩棒。男人的手托着底座,把按摩棒一下一下往花穴里捅。次次尽根没入,坚硬的橡胶卵囊拍击艳熟的花唇,直把穴口撞成了红烂的牡丹花瓣。

“不喜欢这个……要,要老公。”阮伶的后穴也馋的流水,他伸进手指给自己扩张,扭着细腰去蹭男人的小腹。

男人被勾得起了火,往挺翘的臀肉上拍了一掌:“别浪!转过去,自己吃鸡巴。”

阮伶转身,葱白的手指伸到背后抚弄男人的阳物,抬臀,急不可耐坐了上去。

硬烫的性器碾过前列腺,直抵阳心。

“好满……好棒……”阮伶融化般地叹息,昨天男人那么生气,他还以为,还以为男人之后都不愿意操自己了。

高热的穴肉痴缠紧致,男人低声嘶吼,刚入进去就开始疾风暴雨般抽插。

阮伶趴伏着,被一个比自己健壮很多的男人压在身下。宛如乖顺的雌兽,把身体献祭给自己的王。

“怎么这么会流水。”后穴源源不断涌出热液,三十厘米长的鸡巴进出顺畅,舒爽得仿佛泡在温泉里。

阮伶已经被肏迷糊了,扭着腰把脆弱的腺体往屌头上送。含着按摩棒的花穴越发觉得空虚,他伸出手去,随着男人的节奏一起,用死物操弄起子宫来。

过了一个小时,阮伶已经不知用前后穴高潮了多少次。他飘飘欲仙,魂儿都要被男人插化了。

忽然,男人从背后把他抱起,下了床,一路走一路肏。

“我们,我们去哪儿......”

“去外面让人看看我的小妻子。”

“不让别人看呜。”阮伶绷紧了身体。他看不到周围的环境,只觉得肌肤所触的温度升高,这大概是一个晴朗的黄昏。

花园里很大,男人把他抵在墙边,粗硕的鸡巴捅入宫口的小嘴里射了精。湿滑的按摩棒又被插进去,堵住满肚子的白浊,嗡嗡地强烈震动起来。

光天化日下交媾的刺激太凶猛,阮伶的每一寸皮肉都敏感不已,呵一口气都能使他高潮。

“老公,老公......”他无助地叫着这个称呼。

看着阮伶柔弱无辜的模样,席以铖的施虐心更重。他往阮伶的脖颈处绑上皮项圈,啪嗒扣住,银色的铁链被他牢牢握在手上。

“跪下学狗爬。”男人命令道。

阮伶虚软的身子自墙边滑下,膝盖触地的一瞬间就被硌疼了。但男人不给他求饶的机会,收短狗链,驱使阮伶伏在地上爬起来。

小母狗有些手忙脚乱地被拽着走,巨乳呈水滴形坠在胸前,顶端不断溢出奶水,沾湿了一路嫩绿的草尖。

假鸡巴振动不休,顶着花穴里的嫩肉使劲研磨,阮伶每爬几步都要喘息着停住,哆嗦着从花心泄出一汪春水来。淫汁顺着按摩棒和穴口的缝隙流出,往下滑到红肿的阴蒂上,再滴落地面。

男人不满意地催促:“小狗走一路尿一路,这片草坪什么时候才能爬完。”

阮伶被震动的按摩棒挑得一直身处高潮,他脊背发颤,又一股骚水从穴挤出来:“老公,小狗兜不住尿了,把那个拿出来,好不好......”

日落的天空很绮丽,阳光透过淡紫的云层照下来,席家别墅里空旷安谧。

只是花园里的一株榕树旁,美人趴跪着,脸上浮现羞赧的红晕。美人不着寸缕,纤细的腰肢让人担心他是否撑得起过度饱满的乳房。

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立在他身侧,正居高临下训着话:“怎么,没看过狗是怎么撒尿的吗?这么看来,你前面的玩意也不用要了。”

“不呜......我不会......”男人让他在树边撒尿,但他怎么能像小狗一样圈地盘呢,“尿不出来,尿不出来的......”

“刚才还漏了一路的骚水。”

男人走到阮伶身后,拿起一道三指宽的竹尺,往空中一挥,尖锐的破空声让阮伶心悸不已。

“别打我,我,我尿。”他当真学着小狗抬起一只腿,前端的性器抽动几下,但铃口始终干燥,一点水液都流不出来。

“嗯哈......小母狗好没用,老公,你惩罚我吧老公......”巨大的羞耻感压垮了阮伶,他叉着腿,当真把自己当成小狗,学不会撒尿,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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