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村里的麦刚送出去一批,粮仓里空了大半,就堆了几堆这两天刚晒好的麦子。

陈藜一只胳膊拦抱着人,另一只手背着身把门给关上,拉了几下,上了木闩。

忙碌之间,那棉被就掉落了,陈藜捞紧着麦苗,拖了几个步子。角落里有张芦苇席子,仓库里比外头凉快,晌午的时候,偶尔也有人会溜到这纳会儿凉。

陈藜将麦苗放在席子上。

零星的光从土砖头的细缝里偷洒进来,麦苗的身上只留着一件皱巴巴的汗衫,下头还是光溜溜儿的。

他的脸蛋红彤彤的,嘴一张一合,似乎仍沉浸在刺激后的余韵里,眼尾也是湿湿的。

几声窸窸窣窣一响,陈藜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麦苗喘着气儿,两眼小心地抬了一抬,就看见一个精悍强壮的男人肉体,随着那条裤子被拽下,伟岸的肉具也跟着弹出。

瞧那精神劲儿,浑然不像才射出来过的样子,连精囊都沉沉的,是积攒了不少的热种子,打算这一晚一并播在麦苗那块地里。

那黑影又拢了下来,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和压迫,一手卷起麦苗的汗衫,让他举起两条白胳膊,三两下就把人给脱个精光。

麦苗就这么赤裸裸地躺在草席上。

在陈藜火热的注视下,他不知是羞怯,还是怎的。

那两条赤白的大腿在席子上收了收,从那被人捏得青红斑驳的腿间,又悄悄地流出了不属于他的精液。

既可怜,又诱人。

对一个小傻子来说,这一晚上发生的事儿太多了,麦苗的小脑袋瓜子转得慢,又被他哥一顿猛肏给日懵了。

他一时之间,还整不明白。

压在身上的男人俯首时,麦苗扭了扭身,貌似不乐意地“嗯嗯”两声。

陈藜这时候还在兴头上,麦苗这几声软糯的哼哼,无疑跟火里灌油一般,勾得他人都甭当了,只想当一头畜牲。

于是,他埋下脸去,又啃起了那香喷喷的脖子。

陈藜就像是上瘾了,用舌头舔还不够,得吸、得咬。

麦苗就跟被咬住脖子的猎物一样,成了陈藜嘴里的一块肥肉。

他被咬得身痒痒,又疼又怕,就扁起嘴来,委屈地用拳头推着身上的人。

陈藜被麦苗这一顿柔软的捶打胡推,老二都彻底勃起了。

可渐渐地,麦苗越发感觉到一股来自脖子后方的危险,仰着脸“呜呜”地又啜泣起来,死活又不要陈藜了。

陈藜发现到他的抗拒,啃脖子的动作一顿,咬了一咬牙,转过去用手捏着麦苗的脸。

麦苗看着他,两眼还挂着泪,却很倔强。

陈藜一双眼幽幽地看着麦苗。

麦苗哪里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他只不过是循着弱小的本能,不肯平白让陈藜咬他。

陈藜的牙紧了紧,拇指在那汗津津的脸蛋重重地摩挲着,头抵着麦苗的额,吁着热气,好像强忍着什么。

没了一会儿动静,陈藜低下头,舌头探入麦苗的嘴里。

两兄弟这才搂到了一起去,两双唇又是碾、又是吮的,亲得水滋滋。

麦苗横竖还“病”着,只刚才被陈藜真枪实弹地搞过了一回,疏解了一阵。

这会儿,他和陈藜脱光衣服,肉贴着肉磨蹭,那热意很快又上来了,可仍比刚发病时多一丝清醒,竟莫名地更怕羞了。

他被陈藜亲得身都烫了起来,可还扭扭捏捏的。

陈藜却已经摸清了麦苗的小性子,偏不管他怎么蹬腿,一路从嘴边亲到胸口,跟着唆奶似地舔起了那小小的奶头。

“嗯…嗯……”麦苗被吸得直咬唇哼哼,赤条条的两腿在席子上滑动。

陈藜尝也没尝够,实在是老二硬得厉害,在麦苗的白肚皮上,压着那嫩红的阴茎直耍流氓。

麦苗忍不住低了低头,黑朦朦的,也看不出个好歹来。

陈藜察觉他的意图,就抓住麦苗的细腕子,往自己的下头摸去。

麦苗挣了一挣,要把手给抽回来,哪知却被陈藜抽了一下屁股:“不肯你摸,你就哭给我瞧。这下给你摸了又躲,真欠收拾?”

麦苗被拉着往这强壮的身上紧贴,手被那宽大的掌心包着,从粗糙的阴毛往下一探,就碰到了那硬鼓鼓的肉槌。

这才刚一摸,陈藜就粗粗地一叹,滚热的气吐吹拂在二人之间。

麦苗的脸贴在那火热的胸膛,手指被男人的手掌引导着,握拢住了那竖直在他腿间的肉棒。

他的五指上下地摸着男人热烫的性具,亲密地感受它狰狞的粗粝和长度,还有那颤动的筋肉和突起的青筋,都在张牙舞爪地展示它的蓬勃和力量。

这让麦苗瞬间想起了不久之前所经历的一切,他这下终于明白,陈藜送进去他身体里的是什么了。

他想来起了,想起来它究竟是怎么戳开肉蓬儿,怎么一寸一寸割过自己的肉,挤得他受不了,然后,就像一根正在热烈燃烧的火棍儿疯狂地顶他、撞他。

要活活弄死他。

上下捋了几个来回,陈藜是担待不住了。

他甩开麦苗的手,分开那两条腿。

麦苗的两只胳膊也着急地抓了抓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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