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再干,”康时不知道哪儿来一股倔劲儿,扭扭小屁股凑到阴茎上,“今天一定让老公吃上奶!”

蒋菏哭笑不得,细细点啄在殷红的肉唇上:“这么努力啊。”

“老公快肏,”康时沉沉坐下,憋着气,“我们一起加油!”

蒋菏好几次想起身抱抱赤条的男人,下一秒就又笑倒在沙发上。康时还沉浸在吃奶剧情里,愠怒着:“笑什么!不想吃了吗?”

“想吃想吃,”蒋菏撑起来抱他,“不在这吃,去床上吃。”

“宝贝趴好,屁股抬高高的。”床单是被康时骂过的土豪金,但是很柔的缎子,粉白皮肉的人压上去,像橱窗里单独展示的珍贵玉器。蒋菏送上阴茎,康时很像只渴爱的鸟,很沉醉,很好听地叫。

“怎么,老公插得不满意吗?”

“要快一点的……!”

“听你的。”蒋菏直起身,把着腿根又粘又重地肏。干过一轮,康时身上已经布了一层薄汗,在室内珠白的灯下折射莹莹的光。康时自己掐弄乳尖,把那贫瘠的小胸脯搓得圆鼓红艳。头脑在糖粉堆里滚过,不甚清醒地说:“老啊……嗯,嗯!老公,我的,嗬啊……!哈,啊,奶子涨了,好涨,是不是……呃!嗯……是不是要出奶了……?”

“我看看。”心要化了,蒋菏把人翻到正面重新干进去。大概是心理作用,那两团乳肉竟看上去真的大不少,肉鼓鼓的两粒,像放在白丝绵上的红玛瑙。蒋菏下身不停捣,一只手捂了康时的眼,俯身把乳尖含了。狠命地吮嘬,在口腔里存气,加上口水的掺和的呼噜呼噜,好像真有奶汁顺着那个乳孔,流进了蒋菏的嘴里。

“老公,吃到了……?”康时柔柔地用指腹托着蒋菏的下巴,反复摩挲,“嗯!哈啊……我下面好痛啊,是不是,破了?”

“嗯?”蒋菏抽出来查看,淫水横流的肠肉不舍地挽留,搅得他过电得爽。看着没问题,蒋菏又肏进去,抱怨着:“宝贝想偷懒?光让我吃奶,老公鸡巴还硬着呢!”

“我没啊!哈,呃……没有,老公,我以为真的,嗯……破了。老公干吧,射到最里面,再给老公吃奶……!”

顶得康时再也发不出有意义的声响。酥麻感窜遍表皮,手指搭在乳尖上,没力气再掐;两个脚腕被蒋菏捏了,随着动作晃。

“啊……”一个爱欲冲刷过的肉体陈着,蒋菏射满了那个臀穴,康时两条腿面条似的耷拉,胸口起伏,眼神涣散地张着嘴,轻轻地,媚媚地喘。

蒋菏抹了一把汗,捧着爱人的脸有一搭没一搭地亲。一只手伸向康时腿间,玩那早就没东西射了的阴茎,湿哒哒,又软,乖得不得了。

康时晶亮的眼快睁不开了,只留下个细缝,里头住着一个小小的蒋菏。

“不玩了唔,老公,想睡啊。”蒋菏用指尖夹着玩舌头,粘液沾了一手。

“行,睡。”

可以睡,但是不能生病。蒋菏抱着他洗净,放进干净的被褥里。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唔。”康时脸上酡红地喃,不知有几分清醒。

“怎么?”

“……奶,给你吃。”

还没醒呢。黏人的次序调换,细嫩的四肢缠着他的躯干,怎么也不让走。

“知道了。”

醒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发脾气。蒋菏满足地捻着一绺发丝,看怀中人的睡颜,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今天喝那酒,是什么牌子的?

蒋:买买他一火车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