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裤子和内裤被一把扯了下来,火热的肉棒抵了上来,在臀缝处由下至上地研磨,蹭得肉穴发痒,不断收缩着。

下一秒被猛然撑开插入,许力之吓得差点尖叫,挣扎着蹬腿,没有扩张啊会死的!

可奇怪的是,没有传来想象中剧痛,虽是疼痛,但并没有像初次那样操裂,仿佛早已扩张得湿润软滑。粗长的肉棒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那处的毛发扎得穴口痒得不行。

进出时还带出很多液体,咕叽咕叽的发出声响。许力之惊恐万分,男人那里也能像女人一般分泌淫液吗?

这个疑惑只在脑袋里转了一圈便被抛之脑后,许力之不断呻吟,下意识地追随快感,撅起臀部去配合身后的顶操。

池亦两手箍住许力之的腰身,彻底猛干狠操起来,一下又一下,深得好像要顶到胃。速度与力度都让许力之越来越无法承受,整个脖颈连同后背都泛起了粉红色泽。

眼泪簌簌掉落,难耐的快感欲把他撕裂,一边呻吟一边求饶,却被池亦擒住下巴,含住那开合的殷红嘴唇,勾住他敏感的舌尖吮吸,下身的抽插力度未减。

龟头偶尔会狠厉触到那敏感的一点,令得许力之战栗不止,脚尖绷紧。快感不断积蓄,终于溢满失控,穴道紧紧绞住肉棒,前端颤抖着射出白浊。

又被操射了。

许力之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留下一个念想,单单靠后面就能射精高潮,还能分泌淫液,看来他的身体是被操坏了。

然而翻身踢在墙上,真实的疼痛将许力之拉回现实,睁开眼睛检查身上的睡衣老老实实穿着,池亦也阖眼躺在旁边。

潮湿黏腻的下身告诉了许力之发生了什么,他做春梦了,怎么会这么真实!

许力之无可奈何只能下床去洗澡,把内裤给换掉。他和池亦这往交的,在一起第一天就洗了四次澡。

该怎么告诉池亦,其实他不用怕猴急,因为许力之就是馋他的身体!

唉,谈恋爱好难。

番外-池亦犯罪日记

池亦这几天心情很差。

是不是人老了都会开始良心发现?他爸他妈抽着哪根筋不对了地接连来找他尽他们二十年来都未曾尽过的职责。

父爱母爱这玩意儿,池亦小时候盼望过,失望透了长大就不稀罕了。

更何况这俩在他很小就离婚又各自结婚生孩子,丢他一个人跟爷爷,刚开始那几年有点愧疚会时不时来看看他,后面各自有了家庭也就彻底甩手不管了。

爷爷也挺惨的。池亦爸小时候调皮捣蛋给他收拾摊子,伤脑筋了快三十年,好不容易成家立业,结果没几年转头离婚扔了个孩子又追求幸福去了。

所以当他们约池亦出来,带着讨好慈祥的脸,妄想续上亲子感情,池亦只觉得麻烦和可笑。

他们的出现让池亦激起遗忘在深处的记忆,连着几天深陷梦魇,明明宿舍开足了空调,但常常是一身汗地醒来。

虽然隔着厚实的门,还是能清楚地听到客厅外两人争吵声嘶力竭的声音,随之是杯子花瓶各种东西被摔破,哭喊声,指责声,不可开交……

又来了……又来了……

传来的声音通通挤进脑袋头痛欲裂,池亦一下一下磕着脑袋,试图用额头的疼痛转移。

别吵了……

下一秒额头却没有磕上冰冷坚硬的门,而是陷进一个温暖柔软的怀里,还有股特别的香味,沐浴露混杂奶味儿。

“池亦?你怎么了?”

面前的人不知所措地抱住了他。

池亦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在宿舍卫生间,不在那个家了。可他不是应该躺在床上的吗?怎么出现在这?

脑子乱糟糟,想要回想神经就抽着痛。面前那人把他拉到椅子上安置,担忧道:“你没事吧?我听到卫生间有声音,一开门你就倒了。”

池亦坐下来抬眼和这人四目相对,原来是新室友,叫许力之,名字很有趣。

听到许力之这么问,其实他也没搞懂自己是怎么一回事。

“呃我刚刚在厕所……”

做梦醒了在厕所你信吗?

“低血糖了?”许力之一副了然的样子接过了他的话。

池亦:“……?”

许力之把池亦愣住的表情当做不好意思的承认,从旁边柜子扒拉出一罐营养奶粉,熟练地泡了一杯,快步走到池亦面前,不由分说地塞到他手里。

“不就是低血糖嘛?这有啥的。我妹妹低血糖老毛病了,这是我收拾行李不小心带过来宿舍的,里面营养很足,你们低血糖一杯下去很见效的。”

池亦冲他笑了笑,没有解释,掌心被热腾腾的奶烫热,抬起喝了下去。

很香。

“谢谢。”

杯里的热气将池亦的脸添了几分粉,冷冽的表情融化,带着笑意,漂亮得像花儿一样,还呆呆地舔了舔唇上残留的奶。

窥探到大名鼎鼎的会长这么不同的一面,许力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心脏加速砰砰直跳。

“没、没事!你喝完了、那我洗杯子了!”许力之夺过池亦手里的杯子,慌忙快步到水龙头下清洗。

谁料紧跟其后的池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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