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玷污吴先生的新婚妻子,导致吴先生的妻子一头撞死到了门柱上,而那畜牲竟然动手,让人死无全尸,怪不得今天来到灵堂的时候,脸上还留有抓痕。

许守信听的全身都在打抖。

吴先生回来那一天,她一直跟着何小尾,知道吴先生为了许家做到了何种地步,甚至可以说是连命都不要了,只想为许家拼一个公道,可是祖母竟然要听那个逼死了他人媳妇的庶子遮掩,要杀了吴先生!

转过头去已经泪流满面,她的心中悲愤难过,想来真真姐一向和祖母情深似海,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心里会难受成什么样子。

灵堂里沉默了很久,大长公主终于往后退了一步:“真真,你若还愿意相信祖母,这件事情交给祖母处置,等许家的大事过后,祖母会还吴先生一个公道!”

抛开那让人迷眼的祖孙情,难道还能相信一个要毒杀吴先生的人给吴先生公道?谁能相信?

何小尾死死的咬着牙,整个人像是从寒冰里捞出来的:“祖母若是愿意相信,我就不会把那个庶子藏在庄子上,让他有机会害了吴先生的新婚妻子。”

大长公主听到这话,闭上了眼睛,知道听她这话,就是不愿意再相信她了。

“祖母现在要么就将这个庶子交出来,我领着他去吴先生的床前一刀宰了他,要么祖母就好好的把他藏起来,日日都放在身边,否则我一旦找到机会,令人让他生不如死,后悔在这个世界上走一遭!”

她凝视着老态毕现的大长公主,眼里怒火燃烧,悲痛其恨填满胸膛。

“又或者是说祖母可以为了那个庶子,连我都可以割舍,那么现在就可以让暗卫杀了我!”

何小尾的双眼通红,眼睛里全是不服输:“今天我就当着许家所有英灵的面发誓,我与那个庶子只能二存其一,他若不死,我绝对不会苟活”!

“真真!”大长公主听到这话几乎就要跳起来。

门外的赵氏听到女儿的誓言,吓得险些冲进来,却又硬生生地忍住了脚步,眼泪像是滑落的雨滴。

何小尾看着面前这个曾经宠爱过她,甚至在高烧不睡的时候愿意折寿换她平安的祖母,心口的热血却是被冬日里的寒冰给冻住了。

她重重的跪在地上,对着大长公主重重地磕了个头:“父亲曾经说过,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今天多谢的祖母,可以让我彻底了断!”

大长公主如同被长剑贯穿了心口,身形就要站不稳,声音也开始发抖:“真真,这是要断了和祖母的情分吗?”

何小尾死死的咬着牙语不发,只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就像灵堂外面走。

躲在大长公主身后的许昌吉得意的笑了笑,半挑起来的嘴角隐没在黑暗里,看着何小尾离开的背影眼里如同毒药。

“真真!真真!”大长公主急急地唤着何小尾,可是她连头都未回。

从灵堂走出来之后看到母亲和妹妹们都在,冷风一激,让她的热泪再也控制不住。

终于和祖母走到了现在这一步!重生之时就已经想过千万种可能,一直勉励避免,一直努力前进,可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真真……”赵氏走上台阶,轻轻地攥住女儿冰凉的手。

“娘!我没事……”何小尾的声音哽咽却又沙哑:“我想去看看吴先生!”

“去吧!”赵氏重重的点了点头。

不愿意再让母亲和妹妹们看到现在这副懦弱狼狈的模样,何小尾弯腰行礼,抬脚就朝着后院走去。

童嬷嬷海棠和护院统领行李之后,急忙跟上何小尾。

“真真姐!”许守信喊了一声,却被许久诺给拉住。

“她不愿意让我们看到她软弱的样子,你等一会儿再去。”许久诺说到。

“可是真真姐哭了!”许守信着急的说道。

许久诺回过头看了一眼烛火通明的灵堂,垂下了眼皮:“是啊,她哭了,与至亲骨血殊途,他的心里才是真正的苦如黄连,日夜难安。”

罗妈妈望着何小尾离开的方向,早就已经泪流满面,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不止一次的劝过大长公主,若是杀吴先生的事情,被真真小姐知道祖孙两人必定会生出嫌隙,可是罗妈妈怎么也没有想到,真真小姐竟然如此决绝,这是要断了和大长公主多年的情分!

罗妈妈顾不得那么多忙,冲进灵堂里,生怕当长公主出了什么意外。

“那个庶子不能留!”赵氏突然开口说道:“我去跟母亲说!”

说着,自己便快速的走进了灵堂,只远远地留下一句:“久诺,守信,你去看看真真,别让她太难过了,这里有我”。

“是!”久诺点头,还带走了这个妹妹。

“主子!”只听见罗妈妈惊慌失措的声音传出来,赵氏是心里一惊,提着自己的裙摆进入了灵堂。

赵氏看见大长公主昏厥在灵堂里,而那庶子却得意洋洋的松散模样,来不及生气,直直地喊道:“快拿我的名帖去请太医!”

灵堂里瞬间乱成一团,可是赵氏为了何小尾的名声,却不能把在灵堂队之后昏厥的事情传出去,她一把拽住要出去叫人的罗妈妈说道:“今天是大长公主在我们面前回忆起公公伤心,不能自己晕倒了,你可记住了!”

罗妈妈急忙点头。

何小尾进入了后院,血流不止的郎中已经虚弱的瘫痪到地上冒充吴先生媳妇的女人,跪在原地一个劲的哭。

看到何小尾回来,目不斜视的往里走,那女人急忙上前喊道:“姑娘,求您给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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