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州!”

顾惜恩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拔高声音道,“你不就是给我办了点事情么?你不是要跟我结婚么?让你办点事情怎么了?这都是你应该为我做的。”

被偏爱的向来都是有恃无恐。

尖锐的一声巨响,茶几上一套瓷杯被摔了一地,碎成千万片。

“你今天要是走出这个门,就说明你心里根本不在乎我,那你就不要跟我结婚了。”

顾惜恩脸上并未有多少痛心,更多的是她的任性骄傲,和她对把控陆行州这件事的自信,她这不是威胁,而是她觉得理所当然,因为陆行州永远不会不听她的。

“随便你。”

心中日积月累的负重感在这一刻倾泻出来,陆行州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顾家。

“陆行州!”

顾惜恩怔住了,几乎是气急败坏的摔了身边所有能摔的东西。

楼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顾母张佩萍看完了整个过程,急匆匆下楼来想要劝和,可追到门口的时候,外面厚重的引擎声已经远去。

“妈,你看行州哥!你们还说他对我好,哪里好啊?”

顾惜恩跺着脚,一脸的恼怒,愤愤道,“我才不要嫁给他!”

“胡说!”张佩萍眉头一皱,难得呵斥女儿道,“行州从小就陪着你一块儿长大,对你的宠爱宽容我们都看在眼里,你在外面胡闹这么多年,他说什么了?”

“他在外面养女人!”

“不是都跟你解释了么?他和外面的女人就是逢场作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