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她一眼，这一眼，没有之前的怨恨，也没有责备。
很平淡的一记目光，却因为这样的平淡，她身上那份绝望的气息，更加浓郁。
“你要做什么？”顾阮阮挣扎着，好不容易坐了起来。
身后是石壁，她们竟然在一个山洞里！
她将自己四肢捆绑，带着这样的地方，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活不成了。”舒然笑了笑，惨淡，无奈。
“呵，顾阮阮，你把我最后的路都被封死了。”
“老夫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无缘无故，她为什么要这样？
唯一的可能，那就是，她是凶手！
可是，为什么？她一点都感觉不到，舒然对老夫人有任何杀意！
舒然又笑了笑，不再看她，拿着笔，继续在纸上写着什么。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不是我杀的，还能是谁？”
“你为什么要杀她！”
顾阮阮这话，分明是吼出来的！
她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连唇都在发颤！
“你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她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她哪里得罪了你？为什么你要杀她？”
为什么？为什么是舒然！
她曾经怀疑过，可她始终不认为，舒然有杀老夫人的动机！
到底是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阮阮想要扑过去，可她手和脚都被绑着。
往前一扑，便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但她不死心，依旧狠狠瞪着舒然。
“告诉我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奶奶？到底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