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像一张巨大的被单,铺天盖地的袭来,满天的星斗像是调皮的小孩,偷偷的揭开了被单,闪烁着荧光,犹如点缀在被单上的点点小花,漂亮极了,银白色的天河向南北方向倾泄着,繁星点点像顽皮的小孩,在天河边玩耍着,时不时眨着眼睛,在月光的映照下犹如白昼。

邓禹看着夜空,暗道:“明天就要出发了,自己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回想起阴丽华的来信,邓禹自问道:“她不爱我吗,邓禹神思低沉了一下,爱我又能怎么办?”我能做什么,当年我离开家,心中一腔热血,却执意干一番作为,而我没能保护好你,让你漂泊于外,得不到男人的保护,失去你可能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邓禹望向眨着眼睛的繁星,自言自语的说着。完没听到身后早已经站立一人。

“邓兄,又处景伤情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大顺。

“你怎么还没睡,莹莹姑娘走了吗?”邓禹吃惊反问道,想转移一下话题,害怕被人看到自己的内心。

“不知道刚才张大顺听到自己的言语?”邓禹有些紧张的心里想着。

“哦,那么关心人家小姑娘,你是不是对人家小姑娘有什么想法”。张大顺眉毛下说道。

过了一会,邓禹没有言语,张大顺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就正经道:“我留她不住,她执意要回去,和她主子要在一起,最后哭泣说,要和主人生死都在一起。我也没办法,你也不肯出来劝说,我就让身边几个可靠的士兵乔装打扮成难民,护送她出军营了。”张大顺说完话语,心里也为莹莹姑娘担心起来,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邓禹听到张大顺说道生死,心里不由自主的跳动了一下,他也不知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可能太在乎一些事情了,害怕失去什么吧!

“邓兄,明天就要出发了,你对这次把握大吗?刚才不小心听到你说,谁不爱你,要不我们把她抢回来,我可不想你有心理负担,你这种状态,时好时坏,我怕我成了亡命鬼,都不知找谁诉说,再说我还没有老婆的。”张大顺就是没能控制住自己,又诙谐的说着。

邓禹心里先是一阵惊恐而后恢复平静道“没什么,我就是感概一下,你不用担心,因为其实这次我也不确定胜算多大,你成了亡命鬼,不能怪我,你可能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多了,比如天天调戏我,我可是一个男人,你要更换一下调戏对象,可能成功率大一些。”邓禹的一番说辞,张大顺听的没有言辞来回答了。

本来听到不用担心,心里暗自得意,但是一个大转弯,犹如坠入万丈深渊,好不难受,张大顺经过这几次对邓禹的异常变化,也能猜测到,邓禹心思应该与阴丽华有关系,听她刚才的自言自语,应该两人早就相识,关系也非同一般,看到邓禹被自己这样问了几句,魂不守舍的样子,估计也难以问出什么,最后也没在问了。

两人又谈论了一些其他的,都各自回营了。

张大顺回到军帐中,看了一眼腰间那把“清风剑”,自从上次打败几名东瀛人,得到这把宝剑,张大顺就一直带着它,心想明天就可以带你去征战沙场了,心里也是一阵激动难耐。

清风剑长2尺2寸,张大顺仔细观察这把剑,用手轻轻着,隐隐约约能听到龙吟虎啸,抽出利剑一道白光,犹如电光雷鸣,刺煞眼睛,让人崇敬而膜拜,剑身看似用玄铁所筑,但又不像是玄铁,这把剑一直都没人猜透,他最终的来历,有名的剑有干将莫邪,他们乃是用魂魄作为剑灵,其威力不言而喻,但是在它面前也黯然失色,这是古人说的。

“清风剑起开天地,万剑之宗始于清。”这也不知是哪位古人对“清风剑”的描述,可见这把剑所被人们的认可,江湖人士也一直想得到这把剑,可惜都不知道它的下落,这次让自己捡到,可能是冥冥之中早有安排,邓禹心里想着

一张弯钩犹如小船,犹如姑娘细叶般的柳眉,在一颗高大的金针松树的枝头上方,高高的悬挂着,身上挥洒着银色的余晖,把繁星照的闪闪发光,调皮的星星眨呀眨着眼睛,好像很享受弯弓的普照,明净的月光穿透树荫,走进张大顺的军帐中,张大顺看了一眼,这时已经三更时分了,就拉了一下盖在身上的金丝鸭绒被,躺了下来,沉沉的熟睡了。

邓禹这边也是看到天色已晚,喝了一杯小酒,就躺下了,昏昏的睡着了。

话说莹莹姑娘在几名侍卫的护送下,一路上各道路被封锁着,经过几次关卡,都险些被识破,这几名侍卫都是张大顺铁心的战士,久经百战,什么场面都曾见过,在他们的帮助下都一一通过了。

透着清澈的月光,这是最后一道防线,他们准备借着防线士兵换岗的时间,偷偷的溜进去。

只见防守几名士兵在相互说些什么,准备交接岗哨,交接完毕,另外几人离开了,新驻守的士兵在防线中来回盘旋着,深怕有什么突袭,也深怕在自己的巡逻中有什么问题,不敢放松警惕。

“莹莹姑娘,这是最后一道防线了,走过这条防线,你就可以进入刘侯爷的地盘了,但是现在我们还不能行动,你一会跟紧我们,我们等一会他们疲惫后,就溜进去,”一名护送的侍卫说着。

弯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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