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然后一大家人围着大圆桌坐下,中间有个大锅是公用汤底,用来煮久煮食材,每人又自己有个小锅,菜在桌上可以旋转。

&ep;&ep;一边吃着暖融融的火锅一边看春晚,虽然今年来春晚笑点颇低嘲点颇高,但节日气氛本不用烘托已经其乐融融了。

&ep;&ep;江伽坐阿则旁边方便照顾他,只不过他的哥哥们喜欢使坏。

&ep;&ep;一会儿骗小孩儿吃辣,一会儿又哄他喝酒,江伽一巴掌扇一个还是杜绝不了。

&ep;&ep;“都说了不是我哄他,这小鬼头自己馋。”佑希捂着脑袋委屈道。

&ep;&ep;“诶?没有啊,佑希哥哥说好喝我才喝的。”阿则眨巴着眼睛表情更无辜。

&ep;&ep;那江伽最终相信了谁一目了然。

&ep;&ep;佑希觉得白家这俩混蛋简直就是他命中克星,正对小鬼龇牙咧嘴,回头又被江伽逮了个正着。

&ep;&ep;晚饭后例行放烟火,今年准备得格外的声势浩大,江伽严重怀疑是陆叔在她妈怀孕后,憋了这么久,用以代替放鞭炮庆祝的行径。

&ep;&ep;不过江伽也是去年才知道,原来他们家每年放的烟火还是这个区的一景,还会有新闻的。

&ep;&ep;她以为也就在家里放放而已,而且他们家离城区并不近。

&ep;&ep;可烟花的声势显然比她想象中要大得多,其实很远都能看见,甚至这片区的人每年惯例节目都是欣赏烟花。

&ep;&ep;不过相对江伽的赞叹和兴奋,陆见希就郁闷得多。

&ep;&ep;去年放烟花他去牵她的手,结果她反手回他一个兄妹之间友爱连连牵。

&ep;&ep;今年倒是不用担心她不能理解自己的心意了,可反倒不敢牵了,所谓心中有鬼不外乎如此了。

&ep;&ep;不过他不能牵,倒是目光阴测测的盯防着其他人,尤其是顾则北。

&ep;&ep;其他人表示谁管你?该黏糊照样黏糊,反倒陆见希自己明明名分在身却深受其累,整个过程叫一个郁闷难言。

&ep;&ep;三个大人倒是没出来和孩子们一起掺和,只是老陆笑眯眯道:“这要是孩子们都小个几岁,不得闹腾得把家都拆了。”

&ep;&ep;“你拉倒吧,跟谁面前得意呢?”顾老大喝了口茶:“不耐烦就匀两个给我,正好我家冷清。”

&ep;&ep;“嘿!我这儿就是招孩子,羡慕不来。”说着摸了摸老婆的肚子:“可不,又要多一个了。”

&ep;&ep;顾老大牙酸,怎么小时候没摁死这家伙,省得这会儿在这里嘚瑟。

&ep;&ep;他慢悠悠道:“听则北说又是儿子吧?啧啧!可惜了,你说你们陆家已经多少辈没生出过闺女了?”

&ep;&ep;老陆脸立马就垮了:“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就算没生老天都给我送来一个,更何况还有见希他们呢,这么多人,总指望得上。”

&ep;&ep;“啧!数量就是优势啊。”顾老大酸溜溜道,琢磨着是不是让则北早点接触一下女孩子。

&ep;&ep;像老陆这样抓进时间的话,估计不出十年,他们顾家也能热闹起来。

&ep;&ep;两个大佬在这里磨牙花子,小的们放完烟火后已经各自玩儿开了。

&ep;&ep;他们还拿出去年回老家江伽给做的陀螺在空地上抽着玩,这东西平时无用武之地,现在气氛正好。

&ep;&ep;江伽握住小阿则的手,手把手教他怎么玩,又看着他别被鞭子伤了,倒是其他几个已经琢磨开了要不要在家里养几颗桑葚。

&ep;&ep;江伽一听当然同意:“成啊,就把我家地里那两颗刨过来,可甜了,到时候榨桑葚汁给你们吃。”

&ep;&ep;说到这个众人就想起顾则北去年为了请人回家玩,一夜之前迁了好多橘子树种家里的事。

&ep;&ep;不过所幸迁树的人细心又专业,后续也照顾得挺好,而且同城也不存在水土差异。

&ep;&ep;倒是没发生烧烤会之后橘子树就枯死的浪费行径,现在仍然长得不错。

&ep;&ep;顾则北也就借机相邀道:“橘子现在可甜了,过两天又来烧烤呗?”

&ep;&ep;“行啊,好几个月没烤烧烤了。我还挺想的。”江伽欣然应允道:“明天我们回老家,你来玩不?”

&ep;&ep;顾则北倒是想去,不过今年没那么自由了,顾家也自有亲戚人脉需要经营。

&ep;&ep;去年他嫂子还在他能躲出去,今年扔他大哥一个人就不像话了,只能遗憾的遥遥头。

&ep;&ep;江伽也颇为遗憾:“没事,到时候给你带柚子回来。”

&ep;&ep;顾则北见她一脸无芥蒂的样子,突然就有些挫败了。

&ep;&ep;他可是跟人正是告白的,可她这么若无其事,可想而知是完全走出尴尬半点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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