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欢见她点头,心中欢喜过望,当即不再隐忍。手扶怀中娇软倚于池壁,随即长身倾覆而上,又启着红唇,带着深深地怜惜,将她突然遭遇痛楚的惊叫之声封在了口中……

一时间,池水荡漾,泛出一圈又一圈涟漪,池中氤氲的雾气也似沾染了柔情之息,变得袅袅娆娆。渐渐的,池中有婉转细密的低吟之声传出,和着浑厚低沉的呼吸,连绵不绝,时而如急雨,时而如轻泉,时而又如珠落玉盘,与那池水和轻雾糅合在一起,轻软飘忽缠绵缱绻着向四周不断蔓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池水才慢慢止了荡漾,变得平静轻缓起来。沈长欢抱着楚清歌自池中起了身,又扯过池边自己的大衫裹住了自己和楚清歌的身上。

沈长欢抱着她,走动几步,然后伸一手推开了墙壁上一扇门。里面点着灯,比外面亮了许多,楚清歌忍不住伸手捂了眼睛。

“这是什么地方?你带我去哪里?”

她问了一声,声音一出自己竟是吓了一跳,她的声音慵懒虚弱,还有一线嘶哑之息,听得自己耳根子都发热了。

沈长欢听得这样的声音却是舒殿眉头笑开了,笑容轻软,带着浓浓的宠溺爱怜之息。

“歌儿今日辛苦了……这里平常是我浴后小憩的地方,暂且委屈你一会儿,我那内室可是被那淘气的新月占了去……”

沈长欢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来,在她粉润润有些肿了的唇上轻轻印了一下。

听他说她今日辛苦了,楚清歌面上一热,随即想起刚才两人之间的那一番持续许久的激烈缠绵,顿时羞不可耐,赶紧将脑袋一低,窝在他怀里再不肯出来。

沈长欢见状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屋内有一张暖榻,上面铺着锦被。沈长欢将楚清歌放了上去,又扯过锦被盖在了她身上。

“歌儿,你且躺一会,我出去叫人进来伺候你……”沈长欢坐在榻边软声道。

“怎么办?我那衣裳都泡了水,又无随身带着衣物前来,这下可是怎么办?”楚清歌窝在锦被之内,蹙着眉头,面上是一副焦急的神情。

沈长欢见着她急成这般模样,当即一阵好笑,他倾着身子,伸手将她连人带被子揽住在了怀里。

“你别急,这园子既是说送予你,又怎能不备你的日常用品。你的衣衫都备得齐了,一会儿我叫人取来便是……”

沈长欢一边轻吮着她的粉唇一边说着,楚清歌听得心中又是一阵气闷,他竟是连自己的衣衫都备好了,今日之事,分明是蓄谋已久了。

“你这个奸佞,早早就布好了一切,就单等我来跳坑是吧?”楚清歌推他一把,口中低斥一声。

“你莫要冤枉我,这些衣衫我虽是早早备下了,可当初是想着你来园中小住给你个惊喜的。可是万万没想到,歌儿今日情难自禁,竟迫不及待与我共享了这鱼水之欢,如此,也算是派上用场了……”

“你胡说,谁情难自禁了?还不是你这个妖孽迷惑我来着……”

楚清歌娇嗔一声,语声轻柔,面泛桃晕,看着沈长欢又是一阵心动不已。

“嗯……是我胡说了,分明是我被歌儿的妩媚之姿迷惑了,一时乱了心神把持不住才致。现如今只求你莫要始乱终弃,从此一心一意待我,不然我可是要活不成了……”

沈长欢笑嘻嘻地胡说了一通之后,又低了头,吮住了楚清歌的粉唇,又是一番轻捻慢爱。

一番温存之后,沈长欢见她苍白着小脸,着实有些累了的模样,心里有些心疼,忙起了身,穿好衣衫又出门去了。

一会儿功夫之后,玉簟急匆匆地进了门,手里还抱着一叠簇新的衣物。

“娘娘,玉簟伺候你起身……”玉簟进得门来,已是明白了一切,她面上红红的,看向楚清歌的眼神也带了丝羞赧。

“玉簟恭喜娘娘……”

玉簟替楚清歌穿衣梳装,眼光闪烁间,看到她身上分明是情动激烈留下的痕迹,忍不住小声恭贺了一声。

“何喜之有?”楚清歌红着脸问。

“恭贺娘娘终于如愿将千岁爷收入囊中,怕是这辈子他也逃不出娘娘的掌心了……”玉簟窃笑着道。

楚清歌听得先是气得瞥了玉簟一眼,细想一下,她说得还真是有些道理。

“那是,他日后胆敢若是有个三心二意,我非……非阉了他不可……”

楚清歌说得气势十足,玉簟听得“扑哧”一声笑出了声,门口却是传来一阵脚步被绊倒的声响。两人转头一看,只见门口处正有一人,着一身天青色宽袖大衫,长身玉立,眉目如画,正拧着眉头手扶着门框,面上是一副被突然惊吓到的神情,不就是楚清歌口中才说到的人?

“娘娘,玉簟告退……”

眼见得楚清歌都穿戴得好,玉簟见得沈长欢又进来,赶紧很有眼力见地道。

楚清歌点点头,玉簟便快着步子朝门口走去。经过门口沈长欢身边之时,福身行了礼,不忘又添了一句。

“玉簟恭贺千岁爷守得云开见月明……”

“说得好,本督这回要重赏于你……”沈长欢正了正脸色,牵起唇角笑道。

玉簟欣喜地又施一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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