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呼吸一滞,脑门冲血,怒吼,“姬莲夜……!!!”

“姑娘,发生什么事了吗?”侯在殿外的蔷欢和向南听到里面的动静,顿时紧张的问道。

她甚至能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往里面走了进来。

薄柳之紧张得心跳到了嗓子眼,双眼通红,她一边用力挣脱姬莲夜双手在她胸前的揉弄,一边又尽量表现正常,抬高音量道,“我没事蔷欢,你不要进来,我,我就是滑了一下,现在没事了……”

哪知,一听到她差点跌倒了,疾步往里走的蔷欢更紧张了,“姑娘,您真的没事吗?还是奴婢进来伺候您吧?”

脚步声几乎已经到了房门口,薄柳之虽极力保持镇定,嗓音却仍带了几分颤抖,“不用!蔷欢,我真的没事,你别进来,我不习惯!”

“可是姑娘……”

“没事可是,不许进来!”不得已的,薄柳之闭了闭眼,声音也厉了起来。

这一下,脚步声在门口处停了下来,似乎顿了会儿,才听到蔷欢犹豫的声音传了进来,“是,姑娘。”停了停,“那姑娘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奴婢,奴婢就在房外候着。”

“嗯!”薄柳之连忙应了声,感觉额头上的汗都快流成河了。

外面的人纵然好对付,可是站在她身后男人却变本加厉起来。

他的手臂坚硬异常,直接从后将她整个人环抱住,他的吻已经缓缓移到了她的肩头。

薄柳之越是使劲挣扎,他越是将手臂箍得紧紧的,胸脯被他手臂环住,她几乎都快不能正常呼吸了。

如果现在有一把刀,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捅在他身上。

薄柳之气得浑身颤抖,声音压低,吼道,“姬莲夜,你不要太过分!”

在她肩头上的吻停了停,而后移到她的耳边,舌尖轻点她红透了的耳垂,声线喑哑,“小爷过分?!小乌龟,你将身中情毒的小爷独自留在那种地方就不过分了?”

“那又怎么样?你现在不是没事吗?!”薄柳之握紧拳头,脖子上的筋络因为耳边的不适根根凸显。

“哼,真是狠心!”姬莲夜危险的在她耳边轻呵一口气,而后含住她的耳垂重重吸了一口。

“姬莲夜,你做事从来都这么不顾及他人的感受吗?”薄柳之偏头躲避,身上下因为有了他的存在而绷得紧紧的。

姬莲夜不以为意的笑笑,颇为傲慢道,“小爷不需要顾及他人的感受,他人的感受亦从来不在小爷关心的范围内……”

“所以像你这种自以为是狂妄不可一世自私的人注定一辈子孤独终老……”转眸看着他的眼睛,“即便因为你的身份获众人簇拥,每个人表面上迁就你,奉承你,对着你笑。可背地里人人都在唾弃你,辱骂你,恨不得永远看不到你这张让他们战栗又恶心的脸。”顿了顿,一字一字道,“姬莲夜,你真可悲!”

她话一说完,明显感觉到桎梏着她的双手更紧了,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骨骼发出咯咯的响声。

心惊了惊,薄柳之屏住呼吸盯着他,他的样子不可谓不吓人,一双眼睛黑沉如浓墨,一张俊朗的脸颊涨红扭曲,太阳穴两边的青筋儿似乎下一刻便会冲出表层的皮肤。

她知道,她定是说对了!

她并不想用他身份的种种限制去伤害他。毕竟皇族中人,多的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二面三刀。更遑论还是他这种我行我素,以自我为中心,又视人命为草菅的人。

她想,他的生活断然是奢华而孤独的!

可是,她现在这种处境已无法分出多的心思去顾管他的心境,她只知道,若是这次不表明自己的态度,不对他说些狠话、绝话,他不晓得还会对她做出些什么来!

姬莲夜看着她的双眼有一闪而过浓烈的杀意,片刻,他突地怪异笑了笑,嚯的抽回了手。

几乎同时,薄柳之飞快抓过屏风上的浴巾围在胸前,挪到了另一侧的浴桶边沿,防备的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她的摸样让姬莲夜眯了眸,视线顺着她俏丽的脸蛋到弧线美好的脖子,再到弯月般细致的锁骨,微微起伏的宿兄,最后落在水里从浴巾内露出来了的大腿以及圆润的小腿肚子和纤巧的玉足,星目暗了暗。

他瞳色的变化没有逃过薄柳之的双眼,呼吸微微急了急,这样下去可不行……

看了眼房门口,分散他注意力似的开口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明明向南和蔷欢一直在外候着,他是怎么躲开他们走了进来?!这一问,他的双眼总算从水里重新落在了她的脸上,看了她一会儿,挑眉,“什么时候来的?好像是……你在小爷面前宽衣解带之前……”

这么说,他是在她回魂兰殿之前便已经来了……

薄柳之脸色一下变得多姿多彩,喉咙里像是吞了一只懒蛤蟆般难受,最后如数化成愤怒瞪向姬莲夜,“十三皇子不懂主人不在不能擅闯以及非礼勿视这点基本的礼貌吗?”

姬莲夜嗤了下,“你觉得小爷需要懂这些没用的吗?!像小爷这种注定孤独终老的人,礼貌也不能改变什么,小爷要它何用!”他故意将“孤独终老”几个字咬得极重。

说着,视线又在她身上扫了圈儿,勉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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