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以神速肿痛起来,滚烫的感觉几乎将他整个身体的血液点燃,而后的燃烧,一发不可收拾。

指尖簇燃了几缕小火苗挑开她红色衣带,薄纱摊开,而后是红色的锦衣,白色的里衣,最后只剩乳白色的绣着蕨荻花的肚兜。

目光膜拜的看着她粉肌撩人,高耸的胸脯微微急促的起伏,张示着她此时同样与他一样激动的心情。

拓跋聿俯身,轻轻含了一小口她锁骨上嫩白的皮肤,而后一点一点往上,细咬她洁白的下巴,含吮了一下,最后像吻一件圣物一样小心的吻住她微张的红唇。

两双唇温度都有些高,一碰上便擦出了激烈的火花。

薄柳之勾住他的脖子,微微躬身贴着她,滑至手肘的衣袍随着她手中的动作飞扬而起,将他挺拔的身姿盖住了一半,只露出他坚·挺的背部,而被她遮挡在衣袍内的双手正宠爱着她胸前高·凸的丰盈。

随着他掌心肆意的捏·揉,胸部渐渐腾出热涨的感觉,薄柳之扭了扭身子,手臂圈得他更紧了,目光闪烁着楚楚可怜的水花盯着他看。

拓跋聿呼吸湍急,狠狠翘了翘她的粉尖儿,舌头如烈风扫吃着她美妙的樱唇,不断吸食着她甜美的汁·液,大手而后整个握了握她的丰盈,终于下决心扯下了她上身最后一层遮蔽物,埋头,捧起她两团软绵绵的粉云,往中间挤了挤,而后松开,反反复复的宠玩着。

薄柳之眼睛都冒了丝热气出来,被他直看着又捏着,着实有些不好意思,身子也不由向后弯了弯。

拓跋聿顺势直接将她再次压在了桌上,薄唇轻舔了舔她的耳垂,一只手不知何时勾开了她的亵裤,挤了进去,长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逗着她的蜜泉,嗓音干哑得出奇,“之之,我想要你!”

薄柳之眼底浮出一丝清明,本能的摇头,“不,不行……孩子……唔……”

拓跋聿压住她的红唇,大舌侵进,嗓音有些模糊却急切,“孩子四个月了,我问过兰君,可以……我小心些……之之,我想你,快疯了……”

他说话的时候,长指倏地钻了进去,不似以往只进去一小段,它整个埋了进去,那丝软的嫩·肉将它紧紧吸附,不断绞碎着他的神经。

这种事得亏他好意思问!

薄柳之脸颊红彤彤的,比四月里的桃花还红,还美。

拓跋聿耐心的吻着她的脸,她的鼻子,她的眼睛,最后落在她的耳边,伴随着腰·肢重重一撞,他的嗓音似乎也带了颤音,“之之,回答我,我可以进去吗?!”

“……”薄柳之急急喘息着,那根火热就抵着她的大腿内侧,即便隔着两人的亵裤,滚烫的感觉依旧那么清晰的传进她的身体里,血脉里,四肢五骸的热量部汇成了一股泉流往某处而去。

长指被从她身体里涌出的热`潮沾湿,比任何声音都有力的回答了他,拓跋聿激动地呼吸加急,身子稍退了退,扯下两人身上多余的布料,拉住她纤瘦的脚踝往两边分开,凤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粉色的蜜泉,没有过多的犹豫,扶着苍龙顶了进去。

那一瞬间被包容的满足和被填满的甜蜜,让两人不由双双吸了口气。

身体猛地被劈开,急剧而来的饱·胀感让薄柳之有些吃力的抓住摊平在两侧的衣袍,白希的额头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而蹙得紧紧的,一双大眼即可怜又充满诱·惑的盯着他。

拓跋聿英俊的脸颊微微有些扭曲,许久没进去过的地方变得异常窄细,却也如记忆中的销·魂·蚀·骨,即便想肆意一回,可终究担心莽撞伤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拓跋聿忍得太阳穴两边的青筋都突突的跳了跳,大掌拖住她的细长的美腿勾在腰腹上,继而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搂了起来,吻着她的唇,一只手揉着她胸前的白嫩,直到她身下溢出更多的动情之水,他才试探性的律·动了起来。

“嗯唔……”薄柳之眉头锁得有些深,两条纤瘦的胳膊软软的搭在他的肩上,两只小脚也不由随着他进出的速度而微微蜷缩着。

渐渐尝到甜头,薄柳之情不自禁的慢慢扭动腰肢,身子也往他健硕的胸膛紧紧贴了过去。

拓跋聿额上是汗珠,而她的主动求索就像是一味催·情`药,激发着他身体里本就跃跃欲试的野兽,他猛地低吼了一声,双手抱住她臀·瓣,腰腹倏地沉下,部深掩进了她温泉深处。

深入浅出,九浅一深,满室旖旎,满面桃红。

这场欢·爱,不似猛烈,确属温存。

事后,拓跋聿用锦帕清理了身子,而后将她抱放在了榻上,又将自己收拾了一通,坐在床沿犹豫了下,这才脱掉长靴躺了上去,将她滑腻腻的身子勾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和额头,语气温柔,“累不累?”

薄柳之脸一红,还是轻轻摇了摇头,脑袋往他胸口拱了拱,抱着他的腰,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安静的听着他胸前蓬勃的鼓动。

拓跋聿凤眸点点星光闪烁看着她的动作,每次欢好之后,她似乎都喜欢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慵懒的摸样惹人怜爱。

薄唇浅浅勾了勾,长臂轻抚着她光滑如丝绒的背脊,目光倏地放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室外传来甄镶镇静的嗓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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