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里面的东西可就白带了。薄柳之也没再过多纠结与这个话题,她若是因为这样能够多留些时日,她自是乐意见到的。看了眼她桌上的包袱,“南玥,你这几年都去了哪儿?可不许一句话将我糊弄过去。。”偏头看着她,眉头因为认真而微微蹙着。南玥盯了她一眼,拉过包袱打开,从里面掏出一只盒子,边道,“也没去别的地方,就是在东陵城偏远地方的一个小镇……”几十里外的一个兽谷炱。“小镇?叫什么?”薄柳之问。“鹭鸣镇。”南玥答,打开盒子。鹭鸣?棱!薄柳之微惊。这鹭鸣镇她曾经听人提起过。此镇恰好落于东陵王朝和北辽国的交界地带,人口嘈杂,鱼目混杂。换句话说,在那个地方,什么人都有,却绝没有一个是等闲之辈。抢匪,盗贼,亡命之徒等等,都将鹭鸣镇视为安身保命之地。因为在鹭鸣镇,分不清是东陵国人多还是北辽国人多。犯事之后,只消越过鹭鸣镇进入他国,便不属于东陵管辖范围。所以鹭鸣一带,一向是朝廷的老大难。神情一凛,薄柳之忙坐正,看着南玥,“南玥,你就在鹭鸣镇待了五年?”南玥点头,“对啊!”看了她严肃的小.脸,笑道,“别瞎想,鹭鸣镇虽乱,但是绝对比口口相传出去的鹭鸣镇要安定许多,要不然,你家小皇帝不早就派兵整治了。”鹭鸣镇一带混乱是天下皆知的事。也因为乱,倒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在鹭鸣镇落脚之人,均需按照规定办事,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大家便相安无事。而且,前往鹭鸣镇的人,都知道不是泛泛之辈,都有些本领,若想保命,互不招惹最好不过。其实生活起来,也跟其他小镇无一二。各自的身份底细,心照不宣。虽然她生活在兽霄谷,平日的活动除了谷内以外,居多的便是在鹭鸣镇一带,目的自然是她的老本行,赚银子。薄柳之看她现在完好无损的样子,便觉她说得倒是有点道理。又将从包袱里拿出了一只瓷白的瓶子,打开,对准之前的盒子,而后便有缕缕白气冒了出来。接着,一只肥白的大脑袋从瓶口挤了出来。薄柳之没来由一焖,看着就怵人,抖了抖肩膀,问道,“南玥,这是什么东西啊?”“它的名字啊?”南玥扭头冲她阴阴一笑,勾了勾手指让她过来。薄柳之畏惧的看了眼就在她面前盒子里的大虫子,着实不想过去,却又想知道,便移了过来。那只她一凑近,南玥便突地拿起盒子放在她眼前。吓得薄柳之大叫了声,站起来退了好几步,大口呼吸。南玥大笑,端着盒子的手肘撑在桌上,面对她幽幽道,“阿之,你胆子日渐小了。”“……”薄柳之抽了抽嘴角,想拍她,哼道,“几年不见,你丫恶趣味多了!”南玥笑着撇嘴,“这可不是恶趣味,它的作用过大了。““什么?”薄柳之横看竖看,只觉得渗人。“它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宝物,叫蠥嘼。”南玥解释,“这种虫子需要在极寒之地方可存活……”她说着,给她看了看瓶子,“这只瓶子里面放了碎冰石,刚才我将它放出来的时候,你看到的白气其实就是因为里面的碎冰石。”薄柳之再次看了眼那虫子,还是没忍住转了头,“你别说你把它当做.爱宠,每天还带拉出来遛遛的?”南玥鄙视的看她,“爱宠?它是阎罗王还差不多!”“……”薄柳之心一紧,“什么意思?”“你看它这里。”她指了指那虫子嘴巴的地方,“他虽然看起来软软的,但是它的牙齿很锋利,只要被它咬了,不出七天,就会身溃烂而死!”“…!!”眼尾轻.颤,想到什么,薄柳之猛然瞪大了眼,“你不会是想拿它去咬温昕岚吧?!”南玥理所当然点头,“当然,不然我拿出来干什么?”“……”—————————————————————————————————————————————————乐坊小筑。拓跋溱“n”次勾错琴弦之后,终于泄气了,嘟着小嘴儿看向坐在躺椅上一身白衣握着一本不知什么东西看着的姬澜夜,嗓音里满满的失落,“师傅,您真的没有记错吗?”“……”姬澜夜从书中抬眸看她,语调清润,“什么?”拓跋溱咬唇,“我真的在学琴方面十分有天赋吗?”姬澜夜眸光微闪,好看的唇.瓣轻轻一勾,放下书朝她缓步走去,“自然是……十分有天赋!”“……”拓跋溱撇嘴,有些小气,恨恨的拨动着她总是弹错的两根琴弦,“那为什么我总是弹错,而且,我觉得很生疏,这琴弦冷冰冰的还有些掸手,一点也不好学!”姬澜夜温笑,在她身边坐下,拿过长琴。修长美丽的指落在琴弦上,指尖勾拨,悠扬婉转的琴音便从他看似具有魔力的指尖流曳而出,如高山流水,清丽中又是豪情万丈。而他墨发白衣,深眸薄唇,看上去赏心悦目极了。拓跋溱听着听着,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俊美的脸上。鼻息间是他身上淡淡的青竹淡香,附着好闻的清茶气息,她浅浅嗅了一口。便觉心跳有些快,脸蛋也红扑扑的。一曲弹完,姬澜夜幽幽收回手,含笑看着怔怔盯着他看的小徒儿,眸中似含了一抹暖阳,轻轻照在她身上,嗓音清冽如溪水,“小溱儿,为师示弹了一遍,你且再试一试。”“啊……”拓跋溱皱眉,羞得不敢看他。她能说她刚才光顾着看他了,根本没看他弹琴……“来吧!”姬澜夜盯着她白皙脸蛋上的那抹嫣红,润温的唇.瓣又是一勾。拓跋溱咽了咽口水,只得硬着头皮上。可是刚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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