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楼兰君和他,并非只是皇帝和臣子之间的关系,说是师兄弟吧,他好像不是很认同,说不是吧,他虽几次说要走,到最后还是会留下来。总之,他和楼兰君之间可不是几句话便能将他骂走的关系,这点他可以肯定。

看了她一眼,见她埋头吃着,偏头看了眼屋子,模糊说了句,“屋子里哪来的沙子......”

“......”薄柳之手一顿,而后捻了一片青菜喂给他,“你也吃。”

拓跋聿笑,也不嫌弃她筷子上沾了颗饭粒,吃下,又拿起箸子给她布菜。

薄柳之慢慢吃着,突然想到了拓跋瑞。

扭头看他,“拓跋瑞真的出事了吗?”

拓跋聿奇怪的扫了她一眼,“你关心九哥?”

“......”谁关心他!?

薄柳之撇嘴,“不是,就问问,听说他身受重伤,以为他死了,所以确认下!”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你想九哥死?!”

“......”薄柳之翻了个白眼,瞪了他一眼,“是啊,想他死!”

“呵......”拓跋聿又笑,“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九哥好得很,短期内死不了!”

薄柳之暗切了声,喂了口白米饭在嘴里细细嚼着,眼角却贼兮兮的盯他。

拓跋聿看到,好笑道,“有什么事就问?”

薄柳之吐了吐舌头,放下筷子,面对他坐着,稍微酝酿下才开口,“听说你此次随行人中有一个是从宫外请来?”

宫外请来?!

拓跋聿一愣,点头,“你说司谷主?”

“司谷主?!”薄柳之转了转眼珠,点头,“应该是吧......”

拓跋聿见她神秘兮兮的,也放下筷子,看着她道,“之之,你要问什么?”

薄柳之咬了咬唇,“你还记得上次在毓秀宫外的女子吗?就是那日我发现连煜是自己偷跑出宫那次。”薄柳之提醒。

拓跋聿挑眉,摇头,“记得你一个便够了。”

言下之意,他并不记得她口中所说的女子。

薄柳之皱了皱眉,“那司谷主这次来是不是带了随侍的烧饭丫头?”

“......”拓跋聿眯眸,这下是懂了。

这小女人拐着弯儿的问南玥的情况。

也对,她现在应是还不知道,南玥的身份其实早已被他们几人看穿了。

抿了抿唇,拓跋聿拿起她的筷子握在她手上,“那丫头现在不在花荥镇。”

不在?!

薄柳之愣了愣,木木点头,抓着筷子侧身,趴了口饭。

“之之,你怎么突然问那丫头的事?”拓跋聿明知故问。

“啊?”薄柳之脸皮抽搐了下,心虚的看着他。

拓跋聿勾唇,凤眸仿似安了测谎仪盯着薄柳之。

薄柳之舔了舔唇瓣,低下头,“就随便......”

“说来也奇怪,那丫头听说和九哥的王妃同名同姓......”

“什么你九哥的王妃,南玥早就不是了好不好?”薄柳之下意识反驳他。

话一说完,她才惊觉不对劲儿,张了张嘴,脸红了,瞟着拓跋聿。

拓跋聿浓眉高挑,似笑非笑,“那丫头是南玥?!”

“不,不是......”薄柳之有些结巴,脸更是涨红,她越是不想“出卖”南玥,舌头越是打结。

拓跋聿见她脖子都红了,心下不忍,叹息,“好了,别装了,九哥早就知道了那丫头就是南玥。”

“......”薄柳之微微睁大了眼睛,“拓跋瑞知道了?不,不是,你们都知道了?!”

拓跋聿摇头,“笨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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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座娴静安静的渔村。

村民淳朴热情,勤劳能干,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现在已是傍晚,渔民开始收,农妇扛着锄头三三两两说笑着回家。

女子坐在木板前,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她身上,她眯了眯眼,仰头去看西落的太阳,那景象,真漂亮。

有打渔而回的小伙儿看呆了,忘了挪步。

女子俏皮的笑,起了作弄的小心思,朝他招了招手,“要过来坐坐吗?”

小伙儿羞涩,红了脸,结结巴巴的回了句,“不了,俺娘叫俺回家吃饭去......”

他说着,拎着满兜子鱼往家走。

走了几步,他泠泠又调转了头,走到女子身边,憨憨的从鱼篓子里掏出一条大鱼,递给女子,“这个给你......”

“哈......”女子笑,不客气的伸手接过,笑米米的盯着小伙儿越发涨红的脸,“谢谢!”

“不,不用......”小伙儿真的很害羞,“我明天还给你送,好吗?”

“好哇!”女子也真是不客气,“你真好!”

那小伙儿却高兴坏了,离开的脚步都乱了。

女子盯着小伙儿离开的背影,眼神儿有些恍惚,这样的善良的人,这样美好的地方,真想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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