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就这几天给洪水给冲垮了?”

“不会吧,比奇城最近可一直都没下过大雨,又怎么会被洪水冲垮嘛?”

“咦?你们看那边,那里有一艘小船,我看我们还是就搭那艘小船过河吧!”

说着,一行四人向不远处的小船走了过来,正准备上船打算渡河过去。船家看生意找上门了,就忙朝戏耍他的那小伙子问道:“喂,你还找不找哪?要找的话就快点给银子,要是不找了的话,我好搭别人了,不能把我这生意给搅黄了哇。”

“好吧,好吧!我给,我给就是了。我还担心他们几个人这一上船,等一会我就更没办法找到了。”说完,他又从怀中掏出了几锭断开的银两,掂了掂银子重量,一边瞅了瞅船舱的四周,作出一副在迟疑值不值得花上二十两银子找这根腿毛的样子。就在这个时候,李淳风早就已经为他捏了一身的冷汗,暗想:兄弟,你这次做得也太过了!如果是让这个船家当场给揭穿了,那可怎么办才好?又在心中盘算着,如果真被这船家拆穿,我就绝不能坐视不管,只能趁这船家不备之时,出其不意,先下手为强,点了这船家的中府穴,让他不能反抗。

船家看着小伙子犹豫不决的样子,又迫不急耐的催促起来:“你要找,就快些上船找,可别耽误了我这上门的生意,我还得挣钱呢!”

那人应道:“你先容我想想嘛,如果是我那富贵腿毛不在船上,那我这二十两银子不就是白花了?”

这时,旁边赶来的一行人中,有人奇怪地问道:“你要找什么呢?”

“一根腿毛。”

顿时,四周的人都呆傻扎眼的议论开来:“身上的腿毛?怎样的腿毛,竟然让你舍得花上二十两银子去找?”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一下子让这几个行人一个个的睁大了眼睛瞅着他,“这位小兄弟,你不会是中了邪吧?就为了一根腿毛,宁愿花上二十两银子去找寻?就怕天王老子的腿毛也没有这般贵重吧!”其中一人打趣得说。

那小伙应声道:“一根腿毛二十两,贵是贵了那么一点,可是吧,我又想了想,就说这乘船的渡河费都要收三两白银,经过这么一番比较,一时也就不觉得太贵了。”

一行人大吃一惊,陆续问道:“这乘船渡河的费用还要三两白银呀?”

“是呀!每人三两,分文不少,如果不给的话,等小船撑到河的中央,不给的客人,只得把你们抛到河里去了,至于是游回来还是喂河里的王八就看各位造化了。”

听小伙这么一说,刹那好像打烂了那船家的饭碗,直接把他气得怒目圆睁,眼珠大如磐石,那几个行人正准备搭船的人半信半疑的朝船家问道:“乘船渡河真的要三两银子的费用那么贵吗?”

小伙又忙抢话道:“骗你们做什么,是吧,船家!刚才我们四个人渡河,就花了十几两银子呢!”

那人又指了指李淳风,李淳风只得点点头,附和着应道:“的确和这位兄台说的一样,确实需要三两银子过河,而且是是渡到一半就开始收钱。”

“三两过河,这又不是地狱地藏王的奈何桥!”

“是呀,三两银子的话,我都足够买下你这条船了!”

“走吧,走吧,我们别从这里过了,到其他地方看看吧。”

“……”众人又见天色快要暗淡,还是迟疑是否真要另寻去处之时,生怕待会没有找到别的渡河方式深夜就已经降临了,那小伙突然又嚷道:“哎呀,你们看看,现在就算你们愿意花三两渡河,这船也不能开了。”

众人朝着那小伙示意的方向看去,一下子都惊呆了,只见那船身在蓦然之间,出现了一个个窟窿,此时河水已经纷纷涌入船体内,片刻时间就船舱过半了。李淳风也是诧异万分,走近仔细一看,更是目瞪口呆,这些窟窿的大小和人的脚印一般,显然是那位小伙做下的手脚。李淳风早就已经在江湖中听说,江湖中有一种脚上功夫,属一种中层的阴阳术功法,一脚踢在人身上,表面上不会留下伤痕,里面肌肉与筋骨却会碎烂,这套脚法名“天蚕脚”,当这脚法练至最上乘时,可将一块豆腐放在石头上,一脚踩下,豆腐完好无损,而垫底的石头却碎得稀巴烂。看来这位小伙子的脚法已经练至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了,居然能以不动声色的脚力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一下子打出这么多窟窿,真是令人不可思议。

这时一旁的船家也是一阵愕然,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好是厉害的天蚕脚,看来你今天不是存心要来过河的,而是特地跑来消遣老子的,来得好!来得好!我释老大今日就来领教领教你的天蚕脚绝学。”

李淳风听完这船家说的话,心头也是一颤。释老大,不是北水雨洲塞北三杰之一吗?对于北洲塞北三杰,江湖中褒贬不一,有人赞他们为人伸张仗义,专劫不义之财来救济一方贫苦的百姓;也有人说他们手段过于残忍,肆意杀人抢掠,而且不论男女老少,通通不留活口。如果江湖要分个青红皂白,那这北洲的塞北三杰一定不会是白色,也不会是黑色,应该属于模棱两可的灰色。三杰中就数释老大的修为最好,掌力能开碑裂石,又练了一身铁布衫气功,常用的兵器不能伤到他的身体,也正是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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