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如海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柳姨娘有些措手不及,之前她在门外时,并不清楚老夫人跟风如海说了些什么,但现在看来,风如海是真的记恨上了她们母女二人!这可如何是好?

柳姨娘心中焦急,而然风思诺却是从里屋走了出来,她脸色苍白,脸上挂着泪水,跌跌撞撞的走到风如海的面前跪下。

“还请父亲明察,父亲为何将女儿想成那般不堪?1

风思诺语声带泣,一脸的凄惨:“父亲不明事件原因,就这么误会母亲和女人,父亲,女儿着实是难过......”

见风思诺如此,风如海挑了挑眉,莫非真的是误会?

柳姨娘原本还有些不知所措,此刻见风如海脸色一沉,忍不住在心里为风思诺叫好。

“贺家堂哥是何种人父亲也是知晓的,今日在侯府内与贺家堂姐说了几句话,贺家堂哥就见着了大姐,见大姐生的貌美,便起了亲近的心思,不过我也是了解贺堂哥的为人,就让贺堂哥不要冒犯了大姐,堂哥一开始还很客气,可谁知他竟是没有放弃。”

“侯府下人来报信之时,我和堂姐便是站在大姐的身边,听了之后很是惊讶,但那下人说是太子的旨意,我和堂姐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姐离去,大姐离开后不久,我们和一群熟悉的世家姑娘们边闲聊边散步,可其中一姑娘说太子殿下分明没有去竹林,而是和侯府世子去了外院的书房,我听闻后,便察觉不对,所以怀疑会不会是堂哥将大姐哄骗过去了。”

“我那时心急如焚,没时间多想便和堂姐取了竹林,结果到了竹林后却发现姐姐一个在那,我当时问大姐堂哥可在这里,其实是想问是不是被堂哥哄骗过来的,可是当时众多姑娘在场,我若是如此说了不就叫旁人心生疑虑大姐和堂哥......”

风思诺眼泪哗啦啦往下掉:“我当时也是一时冲动,但是我是为了姐姐好,我也不清楚大姐到底是被何人给蒙蔽了,但她一听见我的一番话,就认定我和堂哥是串通好的,可我怎能做出这种事情!之后出了侯府,堂姐也没能找到堂哥,便来过问大姐是否真的没见到堂哥,祖母闻言,就追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可是不知大姐是怎么解释的,三两句话,就让祖母认为是我陷害大姐1

风思诺已经跪了一日,本就身体虚弱,此时又是哭的楚楚可怜,着实让人心疼,风如海皱了皱眉头:“你说的可当真?”

风思诺身子摇摇欲坠:“女儿怎会欺骗父亲?回到府内后,祖母便让我跪在院前,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但既然是祖母让我下跪,我又怎能不跪?即便如此我也依然没有唤人叫来母亲,因为我明白,祖母定是误会了,待父亲回府,自然会与祖母说明白,那样祖母便知真相。”

说完,风思诺又痛恨地望向风如海:“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料到,父亲竟也......”

风思诺说着就哭了起来,哭不到一会便两眼一黑,往后一仰晕倒在地,柳姨娘惊呼一声上前来扶风思诺,风如海也忙起身去扶。

风思诺昏迷,香芬阁内一团糟,叫大夫的叫大夫,扇风的扇风,喂水的喂水,风如海见状,很是头疼,他也待不下去了,便留了个奴仆在这等着大夫的到来,自己则是离开了。

柳姨娘见此心中一喜,此迹象便是风如海动摇了!

风如海一去,风思诺就慢慢醒来,柳姨娘赶紧压低声音:“你父亲刚刚离开,就是苦了诺儿,跪了一整日,还要如此向你父亲说情。”

风思诺早已恼怒不已,如果不是她知道父亲吃软不吃硬,她又何必又哭又跪,一看到自己肿胀的膝盖,就气不打一出来!

“既然跪都跪了,却不能白白跪,谢韵颜那个贱人1

柳姨娘一把将风思诺搂在怀里:“我的好诺儿,你别担心了,母亲一定会替你报仇的1

风如海此时此刻心中无比的烦躁!

老夫人的压迫,柳姨娘和风思诺的泪水,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沿着府内的小路上快步前行,风如海思索了一下,便去了崔姨娘的院落。

崔姨娘性情温和,是唯一个没有心机的女人,在将军府内,也就只有崔姨娘最为体贴。

进入院落之后,就见崔姨娘端坐在门厅内缝制着什么,夜晚柔和的月光打在她脸上,照的她雅静温情,顿时让风如海烦躁的情绪一扫而光。

风如海在这时过来,倒是出乎了崔姨娘的意料,她立刻起身迎接风如海。

“老爷气色不是很好,是有什么事吗?”

崔姨娘为风如海斟了一壶热茶,见风如海一直未说话的,便走到风如海的身后替他揉捏肩膀,风如海这才得以放松。

“毓秀,你认为云鹤丫头怎么样?”风如海突然开口。

崔姨娘闻言,顿了顿,但随后说道:“大小姐?妾身认为大小姐品性不错......”

风如海心中更加的烦躁的还有一处,他此时不知道该信谁,如果他信了老夫人,那么便是风思诺的不对,如果他信了风思诺,那么就是老夫人误解了她,而谢韵颜便是那挑拨是非之人。

他这两位女儿,到底是哪一个心术不端?

“你认为她哪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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