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殿胡闹放肆的时候,可没这么行过礼。再说,女帝……我现在还不是。”

九重殿?刚兴起的那个势力?可…听她的语气也不像是再说九重殿。绯衣男子和黄衣男子将目光投向北楼炎冥,他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而白衣男子却又是下意识的一捏指,随后他皱了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步惊鸿勾唇一笑:“早晚的事。”

云染歌叹了口气,没回他,反而坐到北楼炎冥旁边:“你们俩先坐下吧,有事待会再说。”

她转头看向北楼炎冥,拉起北楼炎冥的手,满脸傲娇的说:“这是我男人。”

“……”

两人刚坐下,北辰少卿屁股滑了一下,步惊鸿偏头喷出刚喝下去的茗茶,两人面色有些扭曲。

两人对视一眼,步惊鸿小心翼翼的问道:“殿上,你知不知道华夏是怎么传你的?”

云染歌眉头一挑:“不知道。”

两人一默,齐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步惊鸿开口道:“他们说殿上你……唔……北辰妖孽……你干什么……唔”

还没说完就被北辰少卿一把捂住了嘴,云染歌似笑非笑,手指扣着桌面:“说啊?本殿很好奇,外界是怎么传的?”

北辰少卿连忙回答道:“外界传言,九重云殿,摄政天遗,双王一出,天下臣服。”

此话一出,就算冰冷淡定如北楼炎冥,谪仙如那白衣男子,淡漠如那黄衣男子,妖冶如那绯衣男子皆是脸色一变,天下臣服??就连他们都不敢说能让天下臣服,这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居然能得到这般评价?还有步惊鸿那一声女帝,让他们心惊……

北辰少卿看到连北楼炎冥都变了脸色,心下暗爽,眼波流转,幸灾乐祸道:“所以说啊,北楼,你的追妻之路还跟漫长,想娶我华夏女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就必须得到华夏百姓,尤其是摄政王的认同才行。”

步惊鸿此刻沉默不语,可见他说的没错。

其他三人更是沉默,都同情的看了一眼北楼炎冥。

北楼炎冥更是嘴角一抽,得到九宫天遗的认同?他不杀了他就不错了,还认同?所以这一刻,北楼炎冥决定,在他与云染歌大婚的时候要做好部署,不能让九宫天遗去捣乱,这种想法让以后的北楼炎冥非常庆幸,当然这是后话了。

黄衣男子率先打破这短时间的平静,他淡淡地问道:“摄政天遗指的莫非就是亘古界中洲锁云古域的少君九宫天遗?”

步惊鸿也幸灾乐祸的笑道:“没错。”

众人又是一默,他们可都知道北楼炎冥得罪九宫天遗的事,不然也不会因为中毒,三年前来到这,想到这,他们更加就同情北楼炎冥了。

云染歌看着他们叹了口气,勾唇一笑,张扬而又嚣张的笑道:“好了,本殿看上的人,华夏没人会太过为难。”

北楼炎冥微微垂眸,盯了她半晌,开口道:“这是月君离。”

云染歌眸光望去,微微颔首表示尊重,不过心中一叹。

这月君离身着一袭鹅黄色镶金边的袍子,宛如一块无暇美玉熔铸而成的玉人,即使静静地坐在那里,也是风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之感。他绝美的面容,漆黑的眸光毫无波澜,薄薄的唇,淡淡无色,容貌如画,脸色显出一种病态的苍白,流露出的高贵淡雅配合着他的欣长身材,整个人显得更加隽秀清贵。

云染歌眸中划过一道血光,继而划过一丝可惜和一道说不清的赞赏,这人……活不久了……不过…他还真是胆大啊!

月君离看到她眼中的可惜,眉头一皱。

云染歌意味不明地笑道:“真是个大胆的人埃”

月君离一愣,随即脸色一冷。其他人不明所以,只有那白衣男子眸中划过一抹异色。

可惜云染歌并不在意这些,随后又把目光转向那白衣男子,他白衣黑发,衣和发黑白相间,称着如玉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极白极冷,像是沧山寂岭的薄雪,寒气逼人又超脱世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的神。一双清淡的琉璃黑眸,泛着金色光泽,眸光寡淡,容貌如画,漂亮的不似真人,宛如谪仙,具有超越世俗的美态,超然物外,清新脱俗,仿佛置身红尘之外,两耳不闻窗外事,清心寡欲。

他点了点头:“在下陌凉尘。”

人如其名,云染歌心道。

她笑道:“国师大人,久仰大名。”

最后是那绯衣男子,他墨黑色的头发软软的搭在前额,隐藏着魅惑的双眸,魅人倾世的眉眼间,一双墨色剪瞳,微微的泛起了血色的华泽,纤长而微卷的睫毛,就如同垂着翅膀的黑色蝴蝶,带着异样的美艳绝伦;高挺的鼻梁,血红的唇透着耀眼的妖冶,绝世的尊贵,巧夺天工般精致的五官,恰到好处。白皙的颈分明的锁骨,回眸一笑,迷倒众生。一袭淡绯色锦衣长袍,带着不属于人类的魔魅幻惑。

他妖冶一笑,火舌微微舔了一下唇,眸中尽是探究:“本座叫凤云栖,美人儿你不必客气,直接叫我们名字就行,你刚才为何这般说阿离?”

云染歌神色莫名地撇了陌凉尘一眼,但笑不语,只是端起北楼炎冥面前的酒杯,挪到桌子中央,为他倒了杯茶示意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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