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歌又传信苏轻言苏轻语带领一月等十人前往渝州。

而他们则改道去了滦州,滦州位于东南边境,是防卫伽蓝最薄弱的地方,他们要亲自前往才放心。

而云染歌想的是,景辞的目标就是滦州,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攻打身为伽蓝要塞的青城,而是一开始就把目光定在了滦州。至于为什么,还有待商榷。

他们赶路用了三天时间,待他们赶到滦州的时候,三国联军已经攻下了三座城池,距离滦州只剩下一道阻隔——清溪峡。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南方边境的戍边将领李存忠从一开始就退回了滦州。

得知这个消息,两人几乎瞬间眉眼一沉,心里的怒火无论如何都压不祝

但两人也知道,当务之急是把那李存忠控制住,不能再让他掌控兵权了。

而此时两人正坐在滦州的天下第一楼的云阁内喝茶,帝容锦看着眼前单膝跪地的黑衣人,转眸望向脸色阴沉的云染歌,薄唇微动,却也什么都没说。

云染歌冷着脸,冷声问道:“戍边将领可有出兵之意的人?”

那人一顿,有些欲哭无泪,殿上从刚才起就一直冷着脸,吓人……他垂头回答道:“戍边副将皆有此意。”

闻言,云染歌脸色稍微缓了一缓,帝容锦微微松了口气,这还算是好消息。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帝容锦淡淡地开口道:“秘密以我的名义给各副将传信,今夜戊时三刻第一楼见。”

那人抬头瞥了一眼脸色还微带阴沉的云染歌,拱手应道,转身离开去办事了。

待他走后,帝容锦微微一笑:“总算不至于一路坏消息了。”

云染歌沉吟片刻,开口问道:“滦州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帝容锦意味深长地淡笑道:“没什么过人之处。”

云染歌眸色渐深,没有过人之处,却引来了三国乃至景辞的注意吗?可能吗?

她抬眸望向窗外,秋风瑟瑟,树叶抖动的厉害,冷意凌然,突然之间,一道轻灵如雪的声音响起:“不过……滦州比旁的地方较冷。”

云染歌猛得回头,望向帝容锦那如雪的容颜,灯火阑珊,眸光一凝,转向他如海如冰的清澈蓝眸,她心思一动,开口问道:“容锦,你的寒毒是从哪里来的?”

帝容锦唇畔的笑意加深:“正是此地。”

云染歌一默,原来如此,此地有灵,而且还是冰属性的灵物。所以才能引来三国的注意,这就是景辞的目的?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楼外夜色渐深,第一楼也随之热闹起来,楼门口处,有三位衣着华贵的富家老爷结伴而入,三人说说笑笑地往二楼而入。

云染歌与帝容锦正见到滦州局势之时,听到门被人叩响,接着就有人进来,是三个人,俨然就是方才说笑着上楼的人,三人瞥了一眼两人,当即下跪行礼:“末将参见堇莲殿下。”

谁又能想到看似平凡的富家老爷会是南边境的戍边副将呢?

帝容锦淡淡地说道:“谢副将,陈副官,杜副官,请起。”

三人心下一惊,殿下恐怕已经把他们了解透了。

三人坐下后,帝容锦看了一眼正在喝茶的云染歌,说道:“云染歌。”

三人致敬:“云小姐,久仰大名。”

云染歌放下瓷杯把玩着,轻笑道:“久仰。”并无其他言语。

谢景行脸色一正:“殿下,既是您传唤我们,末将就直说了。”

帝容锦为云染歌倒了杯茶,头也不抬,嗓音清灵:“但说无妨。”

三人对视一眼,副官杜文章开口道:“请殿下下令出兵御敌,若再不出兵,恐怕就晚了。”

帝容锦沉默不语,云染歌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三人一阵着急,见此,云染歌意味深长地淡笑道:“三位别急,不是我们不想出兵,我们手中没有军令,不能越界下令埃”

话到此处,三人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说白了,就是想要兵符呗。

三人脸色一变,谢景行心下一定,一咬牙:“好,末将这就将它盗出来。”

两人一惊:“副将……”

谢景行一脸决绝:“无妨,就算大罪也得盗,再不出兵,滦州就要沦陷了,本将担不起那等千古罪人。”

云染歌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略带赞赏,帝容锦笑道:“你告诉我们兵符的位置就行,其他的由我们来。”

三人一愣,有些不可置信:“殿下来?”

云染歌神色自若的说:“兵符在哪?”

陈旭日立马回答道:“在李将军营帐里的桌案下面。”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皆落在他的身上,意味有些莫名,云染歌笑道:“原来陈副官也有这样的心思埃”

陈旭日脸色一红,有些尴尬:“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云染歌一笑,两只纤细的手掌一合,再张开时,手心红光一闪,数不清的曼珠沙华瞬间飞舞而出,在这月夜里显得万分红艳动人,飞出的曼珠沙华凝聚到一起,汇成一只血色骨碟,她伸出细长的食指让它停靠,骨碟轻颤着翅膀似在撒娇不肯离去。

云染歌手指抚了抚它,对它轻笑道:“去把兵符带回来。”说完,那骨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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