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其被誉为世界上最臭的花,浑身散发腐肉般臭味,黄澄澄的嘴,和其有的一拼,等等,你刚刚……是不是笑了?”

早就敛起笑意的江朝,眼神微闪,“没有,你看错了,看路,摔倒了我可不扶。”

“哼,眼神好着呢,绝不可能看错,略略略,小路平坦,咋可能会摔跤嘛1

做完鬼脸,小碎步跑远,江朝眉毛一凝,加快步子,跟了上去。

二人一路小打小闹回了家,吴丽芳给他们各沏了一碗红糖水。

加了点姜末,又甜又辣,甚是暖胃。

“阿朝,去上香咋还带着小毛巾?咦,还是潮的1

“吴姨,以往上香,江朝不带干毛巾吗?”

“不带”

“带1

两人同时回答道,不过少年的音调,明显高了几分。

一脸坏笑的女娃娃,胳膊肘轻撞少年,“臭江朝,谢了昂1

板着脸的少年,嫌弃的挪动位置,“别自作多情了,喝你的红糖水吧1

“阿朝,别逗夏夏,安安,你……拿什么了?”

小手揣进兜里,眨了眨无辜的葡萄眼,“没……没什么,我……回屋玩了。”

待小萝卜头离开,吴丽芳将竹篮放到桌上,“阿朝,看看少什么东西?别是摔炮一类的1

“哦,少了些碎纸片,没事,让他玩吧1

这话让吴姨心安了不少,她生怕自己的二儿子,再出什么问题。

“咦,江朝,你竟然把碎纸片带回来了。”

“嗬,不然呢?撒腊梅林……给工人添堵?”

“嗯,那碎纸片有啥好玩的?值得安安悄摸摸拿1

拼图?

嗯,这个可能性很大!

江朝冷笑一声,白了其一眼,“自有他的用处1

大年初二的下午,云夏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捏着一页纸的小娃娃,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炫耀的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微微抬眼,打量纸上内容,才明白江朝昨日话里的含义。

“安安,这是你画的?”

“嗯啊,夏夏姐姐,送给您1

虽是用铅笔模仿昨日的画,但画中女孩的气韵,更贴近云夏,笑容甜美,眼神机灵,够腊梅动作又带了点俏皮。

“安安,画得真好,姐姐一定好好珍藏,等你成为大画家,就把它裱起来,挂在墙上,光是每日看着都舒心。”

“夏夏姐姐,安安……真的能成为大画家吗?”

小娃娃紧张的搓着衣摆,眼神里却充满了憧憬,云夏轻笑一声,摸了摸他的头。

“安安,有志者,事竟成,何况你有绘画天赋,已经比别人迈出一大截了。”

“可是哥哥不喜欢……”

“别听他的,坚持自己的梦想。”

几岁的小娃娃,根本不知梦想是何物,但他十分确定,自己喜欢画画。

“嗯,安安一定会努力,长大成为一名大画家。”

说完,赖在姐姐的怀里,听她讲跌宕起伏的童话故事。

走完亲戚归来的江朝,见到二人‘如胶似漆’黏在一起,又瞥见女娃娃手里的画稿,眉毛微挑,问道:

“云夏,你跟安安说什么了?”

照往常,此刻的小萝卜头,应躲在大箱子里,断不会在院内玩耍晒太阳。

“江朝,看,安安画的画,比风景凌画得还要好,以后可以朝这个方向重点培养。”

“哼,画画,烧钱的爱好,又不能当饭吃,画得再好又有何用?”

“哥哥,安安长大后,要当大画家,嘿嘿1

瞥见毒蛇江朝又要泼冷水,云夏赶忙起身凑前,小胖手捂住他的嘴。

“安安,我和你哥哥有事要谈,你先回屋玩会。”

“哦,好吧1

没得到亲哥的夸奖,小江安有点蔫,脚跟拖着地,慢慢的挪回屋。

云夏小嘴叭叭,疯狂输出学画的好处,江朝被其说烦,直接扒开她的手,“嗬,话痨精附体了吧?我有说不让他画吗?”

咦,有戏!

“谁让你板着个脸,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你不同意。”

“画纸、画笔、画板、请老师,哪个不要钱?拾个铅笔头,偶尔画画得了,想往画家方面培养,咱家可烧不起那个钱1

一番话,说得云夏语塞。

是了,吴家情况并不好,是自己太理想化了,无论在哪个时代,想将兴趣培养成专业,前期投入,非普通家庭能承受。

“嗬,说不出来话了吧?”

一副就知道如此的表情,令云夏郁闷不已。

“是我太欠考虑了,不过……你不许打压安安学画的积极性,不然……挠你满脸疤。”

“钱,慢慢赚,我的小脑袋瓜,甚是灵活,还怕想不出赚钱的妙招吗?哼1

“嗬,云夏,你要知道,梦想和痴心妄想,不是一回事。”

见女娃娃被气成河豚样,江朝轻笑一声,眉毛微挑,进了堂屋。

臭江朝,定要赚大钱,狠狠地打他的脸!

大年初五,走亲戚的好日子,云夏挎着竹篮,去刘主任家拜年,篮里装满红糖、袋奶、甜瓜、羊角蜜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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