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家伙也不容易啊,不知修炼了多久才得到这张人皮,我也不忍心伤它的性命,你去把她赶跑也就是了。”回手拿出自己的拂尘交给了王生,又嘱咐他:“这个你拿回家,挂在房门口。那鬼物看见了便知你有高人相助,自会离去。完事你再来青帝庙还我便是。”

王生接过拂尘,千恩万谢之后告辞回家。他不敢再去书房,来到了正房内,跟妻子说了这一番事情,两人便将那拂尘挂在了房门外。

当晚一更时分,便听见屋外有悉悉索索的响动。他不敢看,便让妻子去看看。陈氏从窗户缝里往外瞄了一眼,说道:“是那姑娘来了。”

那女子看到了门口挂的拂尘,好像是被吓到了,没敢进屋。她看起来非常生气,咬牙切齿,在那站了好久才转身离开。过了一会儿,她又回来了,破口大骂:“臭道士胆敢吓唬我!这到了嘴边的肥肉我还能让他溜走了不成1说罢一把扯下拂尘摔了个粉碎,然后一脚就把门踢开了。

两口子吓得一人一个床角蜷缩着打哆嗦,这女鬼也不客气,直奔王生就过来了。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床上,另一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只听噗地一声就掏进了王生的肚皮里。然后就在里面搅起来,接着一抽手,把肚子里那一挂下水全掏了出来,扔在了床上。王生痛的要喊,可是被掐着脖子又喊不出声,只能是两眼瞪得溜圆,嘴巴长得大大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那女鬼又一次把手插进了他的胸腔,摸索一番再抽出手,只见她手里抓着红彤彤的一个大肉球,正是王生的心脏,噗噗的跳着,还有一股股的鲜血从断腔中往外冒。再看那王生脸上还是那一副狰狞模样,可是眼里早已没有了生气,就此一命呜呼了。

女鬼似乎很满意,松开了掐着王生脖子的手,拿着他的心脏,出门而去。他的妻子自始至终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尖叫声也是自始至终没有停下。家里佣人自然都听见了,但是因为住的房屋都在外院,等来到时女鬼早已消失不见。进屋掌上灯一看,我的妈呀!王生的尸体躺在床上,肚皮被撕开,一床的肠肝脾肺肾,满屋是血,扑鼻的血腥味熏得人直想吐。陈氏在床的另一边蜷缩着抽泣,嗓子已经喊到哑的几乎发不出声了。

丫鬟们赶紧把大娘子架到偏房,一家人一夜无眠静待天亮。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把王生的弟弟二郎叫了来,给他说了这事的前因后果,让他去约定的青帝庙找那道士。

二郎赶忙来到了青帝庙,找到了道士。道士听完此事,气的浑身哆嗦,说道:“我可怜那畜生得此修行不易,没想到它居然如此不识抬举!你且头前带路,看我不好好收拾它1便跟随二郎来到了王生家中。

女鬼早已不见踪影,道士便站在庭院当中,举头四顾,说道:“还好,这孽畜并未走远。南边这户院落是谁人的家宅?”

二郎答道:“那正是小生的家宅。”

“那女鬼已经跑到你家里去了。”

二郎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说道:“这不能吧?”

道士问道:“你家中可曾有陌生人到来?”

“这不好说,我一大早就被嫂子叫了过来,然后又赶去青帝庙请您了。家中就是有人来我也不知道啊,我回去问一声看看。”说罢出门而去,很快就回来了,说道:“果然有生人。早上有一位老婆子来到我家,说是来问我们家可还需要打杂的么。因为我不在,所以内人也不便做主,便留她在家等我回去,现在还在家里等着呢。”

道士说道:“那就是了,这就是那孽畜1说带领众人一同来到二郎家中。

进门之后,道士回手从身后将背着的那木剑抽出,站在庭院中央,大声喝道:“孽畜!胆敢将我的拂尘摔破,还不赶紧出来与我做赔1那老婆子一听这喊声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从座椅上一下蹦起,满屋乱转,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一下子似乎又像拿定了主意,嗖的一声,便从门中冲了出来。似乎想趁人不备,迅速逃走。

那道士可不是一般人,虽然也是被这女鬼唬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转身便追了过去,随手举起木剑,照着那女鬼头上便劈。只听啪嗒一声,一张人皮掉落地上。那女鬼也变为了青面獠牙的厉鬼,嗷嗷的嚎叫,那声音就跟杀猪时候那猪叫声差不多。道士紧赶一步,举手又是一剑,正砍在那厉鬼的脑袋上。只听扑通一声,那厉鬼便倒地不起,全身化作了一股浓烟,也不飘散,就那样聚集在地上。

道士收起木剑,从腰间解下一葫芦,扒开塞子,放在了浓烟之中。原来这是个葫芦模样的吸油烟机,嗖嗖的一瞬间功夫就把那股浓烟给洗干净了。道士把塞子塞好,拿起葫芦重收入腰中。大家伙看到厉鬼被收服了,也就不再害怕,一同围拢过来观瞧掉在地上的那张人皮。你别说,这厉鬼手工活做的还真是不错。不仅眉目口鼻画的是栩栩如生,就连手指脚趾上的那些纹路细节也都一一具备。大家正在感叹之余,道士过来,拿起人皮便卷了起来,那声音就像是卷起一副画卷一样。完事往身后一背,转身就要离开。

陈氏赶忙跪倒在门前拦住了道士的去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道士把他的郎君救活。道士说道:“这位娘子快快请起,这起死回生之术我实在是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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