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满期牵起安如静的手,宠溺道“我们该去解决麻烦了1两人一前一后,手拉着手,向进来时的红门处走去。

路满期心中却在呐喊,此来人间一遭,哪里是教其他人什么,反倒是自己学会如何珍惜眼前人,真是情不知所起,却一往而情深啊!他侧头看了看安如静,脸上洋起春风。

无肢鸟早就候在红门前,见二人出来了,立马怕打起翅膀,慢慢收拢着无数条长腿,做好了起飞的准备。

路满期却轻拍它的翅膀,道“这里也不失一个好的归宿1说完留下无肢鸟,拉起安如静,一个闪身,如鬼魅般二人落入了大凡仙山。

“师父,我等寻遍了整个武林,都没能寻到路满期的下落。”

大梵殿内,张真人语毕带领殿内明凌,灼华等众弟子纷纷跪在殿内,等待着坐上的卜涯子发落。

好久未见的卜涯子,如今愈发精神焕发,细腻的皮肤上没有一点岁月的年轮,只是花白的毛发依旧从前,只见他微眯着双眼,手不停的捋着胡须,久久不语。

明凌微微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师尊,心中对他早已疑惑重重,掌门之死及后来独自关押路满期和南宫婵之事就有诸多疑点,对坐下弟子下重手为其一,不去排查反倒推波助澜为其二。

“无妨”卜涯子悠悠开口继续道“明日的鞭刑可安排妥当?”

张真人不解的于明凌对视一眼,拱手道“师父,如今路满期了无音讯,这鞭刑还要如期吗?”

“当然1卜涯子一生,最注重的就是名声,其次便是野心,野心再强也强不过他在世打下的威望,他怎么能容忍路满期当着众人面揭自己的短,更何况路满期对自己还有很大的用处,“我大凡仙山出此孽徒,必须给武林一个交代,以正我大凡仙山的威严1

“是!弟子这就安排!只是。。”

“明日的路满期,我自会安排1卜涯子说完,起身向殿外走去。

明凌看着走远的卜涯子和撤出殿外的众弟子,来到张真人跟前,低声道“师父,明日鞭刑照常举行?岂不是更失信于人,师尊到底怎么想的?”

张真人回身,厉眼看了一眼明凌,坐到上座道“近日,我大凡仙山数名弟子无故惨死,你可抓到凶手了?”

明凌惭愧的低下头,应声道“弟子无能1

张真人轻叹一声“现在大凡仙山正是多事之时,你也应该找人帮你多分担一些才是1

“是师父1

张真人看着明凌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还有何事?”

明凌眉头微皱,贴在张真人耳边嘀咕了几句,略显为难道“有关师尊,弟子不敢妄言1

“师父他老人家向来独来独往,你感觉他有什么异于常人之举,也实属正常,不过切记要小心行事1

“可。。”明凌想了想,把想说的又咽了回去,拱手道“是,弟子马上准备明日的鞭刑1

说完明凌退出殿外,嘴上虽没再说,可早已记在心中,由于十多日的事聚集到一日完成,大凡仙山的弟子全都聚在校场,准备明日的鞭刑到很晚。

路满期于安如静并肩于断崖之上,看着灯火通明的大凡仙山,路满期道“我们坐等明日卜涯子把南宫玉笙带出,再去找他算账1

安如静点了点头,用力的挽住了他的胳膊。

路满期回头望向她,轻挑起她的下巴,安慰道“不用怕,一切有我1

晚风吹动着衣裙,迎着风,翩翩起舞,黑漆漆的夜晚,竟也生灵鲜活起来。

一声清脆的号角声,撕破了清晨该有的祥和,各门派早已等在校场,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搭起了一座高台,卜涯子依旧站在最高处,白衣罩身,仙资卓越,风采依旧。

“诸位,今天是我派处置孽徒路满期之日,邀请诸位前来做个见证,也是为了柳荫青阳一事,给大家一个说法,孽徒公然于武林为敌,私自带走妖孽占为己有,后又因被逐出师门,联合妖孽杀害视他如子的断掌门,并污蔑给我大凡仙山的师尊。如此孽徒,天怒人怨!”张真人越说越气愤,双目微红,大喝一声道“带上来1

众人纷纷侧头,向铁链响起的方向望去,众目睽睽之下,灼华押着一个破衣烂衫,头戴头罩的人穿过长廊,向校场中央走来,此人双手绑在身后,脚上粗壮的铁链如千金重,每迈一步都显的格外的吃力。

断崖之上,安如静按住欲要上前的路满期,摇头道“此人不是南宫玉笙?”

路满期浅浅一笑,道“是于不是,我都不能在任他们如此羞辱下去1他柔情似水的眼神中掠过一次杀意,揽上安如静的腰一个闪身立于卜涯子身前,一字一顿道“本尊再次,请问仙人之姿的卜涯子,下面押的是何人啊?”

卜涯子自认功不可测了,可眼前人立于身前竟未觉察半分,平静的眼神略显惊慌,面上却没有一丝波动,手指微颤,掠过花白胡须镇定,上下打探道“就知道,你一定会现身1

路满期潇洒回头,对卜涯子深深一笑,侃侃道“你当真知道?”

“卜涯子!南宫玉笙何在?”

路满期看了看校场上,安如静拎着被押之人,一手扯掉他的头套,疑惑的看向高台,高声质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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