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小孩儿的母亲见状愤怒的大骂:“小兔崽子,给你说过多少次了,放学回家书包不要乱扔,回来第一件事情要洗手,不要学你老爸,一回家就摊在沙发上,好的不愿意学,坏的一学就会,遇上你爷俩一天我操不完的心。”

在别的小孩儿看来这或许是一个凶狠的母亲,但是在苏寂浅眼里这才是一家三口的日常快乐唠叨生活吧,母亲日常的碎碎念念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奢望。

原本以为在睡梦中,可以遇见母亲,听到母亲的碎碎念念,哪知自己时常梦见的母亲却对她说:“你不是我的孩子,我没有你这个孩子。”有的时候,她也很好奇自己的生母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只听周围的邻居说她的母亲外表十分漂亮,其余关于她母亲的事她再也没听说过。

但愿梦里的这个母亲不是她真实的母亲,如若真是这样,以后还是不要相遇。

而她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有伯父和伯母,以及占墨他们三人的存在,占墨已经走了,她会永远把他铭记在心中。

刚才和御湛霆的亲昵,让她心跳加速,但是突然看到伯父伯母的电话,她的心一下就缩紧了,平静了下来,甚至情绪有点儿低落。

她已经很久没有给他们打电话了,想想近日来的各种遭遇,就像几岁的孩子离开父母的港湾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要自己完全独立的开始摸索爬和行走,更何况前路高山沼泽沙漠居多,绿洲甚少。

接起电话就开始抑制不住的放声大哭,卸掉了平时在御湛霆身旁的伪装和小心翼翼:“伯父伯母……我想你们了。”

她的一声大哭引来了别墅所有人的注意,佣人们看着她身上凌乱的衣服,再想想她和御少之前的举动,难道是御少欺负他了,来这别墅的女人哪个不是对御少点头哈腰的,她怎么像川剧的脸谱一样,变来变去的。她也算运气好,能在这个别墅住上这么久,之前没有一个女的能停留超过12小时。

不过见御湛霆和苏寂浅并没有冲突,佣人们赶紧轻声地撤退了。

苏寂浅的伯父伯母听到了苏寂浅的哭声,心情也不好受,原本想问她关于占墨的事,变成了温声细语:“孩子,别哭了,难过就回来吧,你一人在外面孤苦伶仃的。”

苏寂浅带着浓厚的哭腔:“你们都知道了,占墨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呜呜呜……我想他了,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呜呜呜呜呜……”

电话那头的苏伯父苏伯母,相互垂头丧气地看了对方一眼,苦情地摇了摇头:“还是别在电话里说了吧,等浅浅回来吧,她现在也很难过。”

苏寂浅抽泣着:“伯父伯母,怎么了,有事你们就直接说,我受得祝”

苏伯父:“没事儿,我们也想你了,浅浅有时间就回来一趟吧。”

苏寂浅:“嗯嗯,伯父伯母,我等会儿就动身回来看你们。”

苏寂浅挂断电话后,御湛霆从沙发上起身冷血地看着苏寂浅问道:“占墨是你什么人,他现在在哪里?”

苏寂浅脸上的泪痕还没干掉,她有点懵,看了御湛霆的眼睛一眼,平时她是不敢看御湛霆的眼神的,今天壮胆看了一眼还是令人害怕。

她吓来哆嗦了一下,脑子里突然蹦出来,御湛霆应该是不知道占墨是谁的,她今天是脑子出毛病了吗,太松懈了,居然在御湛霆的别墅里大声地提到了占墨,关键是御湛霆还在身边。

像御湛霆这样的人,但凡有一个人在他的身边,不管他爱不爱,他都要保持绝对的控制权,占有权,当然如果他没有这种性格肯定是无法建立这么庞大的商业帝国。

苏寂浅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庞,怯懦地说道:“我的一个好朋友,他现在已经去世了。”

御湛霆气定神闲地拨开她的头发,她惨白的脸蛋映入了御湛霆的眼帘,御湛霆看着她的眼睛,眼里还有之前未蒸发掉的泪花,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用手轻轻地刮了刮她的脸蛋了,然后手向下顺着苏寂浅的下颌骨来到了,她的下巴处,慢慢地抬起了她的下巴,抬到了极限之后,他猛地一捏,固定住了苏寂浅的头,逼迫苏寂浅仰视他。

苏寂浅娇嫩的脸蛋儿,哪能经受住御湛霆这么大力的人摧残,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在她的脸上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流,顺着下巴和下颌骨流到了脖子,当然也打湿了御湛霆捏住苏寂浅下巴的手,最后留在了今天的新穿的粉裙上。

苏寂浅心想,多么讽刺的一幕啊,有钱人的本性终于露出来了,她不过是附庸在他脚下最不显眼的一粒尘埃。

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这么残忍的对待,以前占墨总是害怕她摔了,一直把她捧在手心里。

更嘲讽可笑的是,她和他差点儿还越过了阻碍。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御湛霆看着苏寂浅哭泣的脸庞,并没有停止他的动作,而是继续盯着苏寂浅的眼睛,狠厉地说道:“他最好是死了,不然他活着会更难受。”

苏寂浅也压不住脾气了,使劲摇头,飘飘长发也跟着在摇曳,试图从他的手里逃出来:“你这个恶魔,放开我,你弄痛我了,你为什么这么残忍。”眼泪一直就没有断过。

御湛霆邪魅一笑:“我就是要让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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