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缓缓的在一座大气磅礴的,三层式别墅门前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下来三人走向别墅,三人中,两男一女,其中一人正是张天松,那么另外的那一男一女的身份,就不言而喻了。

走在前头的中年男人,便是张天松父亲,名叫张天海,与他名字只是一字之差。

而在旁边挽着张天海手的贵妇人,自然就是张天松的母亲林雪琴。

三人走进院子大门,穿过小道来到别墅厅门前,门口已经有二名身穿白色佣人服的中年妇人,上前恭敬招呼道:“三秀,姑爷,天松少爷,你们回来啦,老爷正在里面盼望着呢,二少爷也回来了。”一边说着,一边领着张天松三人往屋子里走。

“原来二哥也回来了,小松,等下见到你二舅,你可客气点,不然他揍你,我可不帮你求情啊。”林雪琴回过头来对着自己的儿子提醒道。

“哼,现在二舅是不是我对手都是个问题,还想揍我,开什么玩笑。”张天松不屑的哼道,不过眼中还是流出一丝畏惧之色,看样子小时候没被口中的二舅少修理。

“你这孩子”林雪琴无奈的瞪了他一眼。

“嘿,臭小子,你很能打吗?要和老爹来较量一下不?”张天海忽然嘿笑道。

张天松见状“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他们夫妇二人,直接绕了过去,快步走进别墅大厅。

“小松,我怎么刚刚听到有人说,我不是某人的对手啊?”一声洪亮的话语声从厅里传出来,接着一道魁梧身影,挡在了正要走进客厅的张天松面前,笑嘻嘻的嚷嚷道:“走走走,咱甥舅俩,出去比划比划,看看谁不是谁的对手!”

张天松抬眼一看,心顿时猛跳了一下,原来这人正是他二舅林腾志。

林腾志,林家次子,大半生都在军队里打拼,现在更是身居高位,张天松从小就畏惧这位霸气十足的二舅,现在长大了,心里敬畏也一时抹之不去。

“呵.呵呵,二舅您说笑了,你找我老爸比划去,我先进去给外公道贺了。”张天松果断的脚底抹油,从林腾志身旁一闪,跑进了别墅客厅。

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坐在客厅沙发处,身穿大红唐装,上面印有百寿图案,一见张天松跑进客厅,连忙笑着站起身,向他招手道:“小松回来啦,快过来让外公看看。”老人正是张天松外公,林家家主林同,林老爷子。

“外公,祝您生日快乐,身体健康,寿比南山!”张天松走到老人身前,一个抱拳,来了个九十度鞠躬,嘴里还一边祝贺道。

“好,好。”林老爷子听闻心里是乐呵乐呵的,笑着把张天松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

“爸,我们回来了。”这时林雪琴和张天海,连同站在门外的林腾志也走了进来,并齐齐向林老爷子恭贺大寿。

“回来就好,快,快过来坐着。”林老爷子见自家的儿女逐渐的回来,心里可是乐开花了。

“老婆子,快出来,琴儿她们回来啦。”林老爷子向着厨房那边叫道。

“来啦,来啦。”接着厨房处走出了一位年过六旬的老妇人,却依然神采奕奕,面容更是和张天松母亲有三分相似,依稀可见当年风韵,来人正是张天松外婆。

就这么一家人,坐在客厅里拉拉家常,谈谈时事,时间过得飞快,期间,张天松的大舅,和小姨也陆续带着家眷们,来到了林家,参加林老爷子的寿宴。

“阿信那小子,这么晚还没来,咱们不等啦,先上桌吧,不理他了。”林老爷子看了看竖在墙边的古老大钟说道。

“爸,您又不是不知道,四哥每次都是最后出现的,咱们上桌再等吧。”一位年过三旬,戴眼镜的文静女子,上前挽着林老爷子,向着饭桌走去,一边笑着说道。

就这么一家二十来人,济济一堂的,围坐在饭厅里的一张圆形巨桌前。

又过了一会,见自己的小儿子还没回来,林老爷子便笑骂说道:“不等啦,那臭小子,每次都迟到,咱们吃着等,也好过饿着肚子等。”

“老爷子,你也太不厚道了吧,我可是为了去机秤这坛子酒,才弄晚了那么一点嘛,用不用连饭都不等我就开吃?”就在这时,一道不满的埋怨声音,从大门处传来。

接着一位衣着时尚的白衣中年男子,走进了饭厅,手上还抱着个大酒坛子,说话的正是张天松这位小舅舅,林腾信。

“老四,你拿的啥子酒?那样子土里土气的,要专门到机场去接?”说话的人是张天松大舅,一位纵横商界多年的经商奇才,林氏集团的董事兼总裁,林腾风。

“嘿,这坛酒可了不得,它可是我从一位朋友那里,高价要回来的。”林腾信拍拍胸前抱着的酒坛子,神秘的笑道:“别看这酒坛样子土,里面可是泡着两株千年长白参!”

“千年山参?还两条?”

听到林腾信的话,在场众人都大吃一惊,千年山参可是只能闻其名,而不能见其面的天地灵物,现在一坛子酒里就有两根,那还不让人感到天方夜谭啊!

林腾信得意的嘿嘿一笑:“所以我说,大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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