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结果下一秒被沈汀舟拦腰抱住。

感受到孟晚意的战栗,沈汀舟缓了一下心绪,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他觉得比较温柔的语气。

“跑什么。”

孟晚意拍打着他的手,“不跑,让你再把我绑起来吗?”

沈汀舟想起上一次自己的粗暴,有一点愧疚,他把孟晚意半搂半抱搁在腿上。

“我只是想给你吹个头发。”

说完就伸手拿出抽屉里的吹风机,对上孟晚意前,他还用手试了一下温度。

孟晚意想撑开一点距离,反而被搂得更近,后背贴上沈汀舟的胸,就跟冷水倒在烧红的铁块上,滋滋的冒着烟。

“吹头发也不用这么近吧?!”

这句话刚说完,吹风机嗡嗡的吹了起来,把孟晚意的吐槽掩盖了个干净。

吹风机呼呼的吹,手法还算可以,孟晚意也就逐渐放弃挣扎。

她本来就不太喜欢吹头发,有个工具人倒也还行。

只是她觉得有些嘲讽,以前倒也不是没有撒娇打滚,喊哥哥,叫老公的使出浑身解数让沈汀舟给自己吹头发。

只可惜,沈汀舟怎么也不肯,有一次直接就把浴巾罩她头上让她自己去外边吹风风干。

如今现在上赶着来,孟晚意心底却没什么波澜。

正应了那句话,男人就是贱啊。

正当孟晚意舒服得眼皮子都开始打架时,她忽然感觉自己敏感的耳廓似有若无的有湿润温热的东西擦过。

那似有若无的触碰让她有种尾椎骨过电的酥麻感,这下瞌睡也跑走了。

她恼怒的回头,结果唇堪堪擦过男人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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