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2();

read2();  暗沉的卧室里,唯留下一盏床头灯。

熹微灯光下,沈枝纤细的脖颈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握住,无法动弹,只能被迫迎接男人如雨般的热吻。

呼吸相缠,心脏扑跳。

从未接过吻的沈枝被商鹤吃人的吻给砸得头晕目眩,眼尾通红,妥妥一副小白兔误入毒蛇洞穴的场景。

沈枝感觉自己胸腔的氧气数被商鹤也夺走,只好抬手去推搡。

但她绵软的手指落在那半敞的胸膛,多了一丝邀请的意味。

“商鹤……够……了……”

很多人喊过‘商鹤’这两个字,但从沈枝嘴里出来,就特别好听受用。

半垂眸的商鹤被这断断续续的字眼勾得心胸荡漾。

他稍稍给沈枝喘了口气,随后单手逼迫沈枝仰头,加深加长了这个吻。

吻尽,沈枝已浑身发软,头发散落一片,双眼迷离。

“商太太,既然领了证,我是不是可以更过分一点?”商鹤指腹轻轻触着沈枝红|嫩发亮的唇瓣,“比如做一个……浅浅的爱。”

沈枝觉得唇瓣有些痒,舔了舔后轻微喘气,“可这和我们之前说的不一样。你帮我应付我养父那边的联姻,我帮你应付你祖母的催婚。”

协议上,条条框框写得明明白白。

她和商鹤只是普通的协议领证,不存在履行夫妻义务。

商鹤听闻笑了一声,低沉的音色俏皮地砸进沈枝耳朵里,给沈枝一种被骗了的感觉。

果然,商鹤长臂一伸,从床头柜上将前几天的协议拿到沈枝面前,指着其中一条。

“我帮你的可不仅仅是应付你养父,还有承担你奶奶期间的所有费用。”

“太太,你奶奶的身体你比我清楚,只能靠进口药物养着。”商鹤微微颔首,金丝框眼镜在熹微的灯光下泛着危险的光芒,但转瞬即逝。

言外之意,沈枝又怎会不知道。

进口药物极贵,而且还要持续到协议结束。

算下来,沈枝根本就无力偿还。

商鹤抬起修长的手指摘下眼镜,一双漆黑深邃的眸眼完暴露在暖光中。

没了眼镜的加持,商鹤身上的野性便再也封不住,疯狂溢出来,将沈枝包裹在小小的领地里。

眼前的商鹤,与那天雨夜主动向沈枝伸向救援之手的商鹤完不一样。

那个戴着眼镜的商鹤是沉稳的,内敛的,像神明。

然而摘了眼镜的商鹤是狂野的,张扬的,像恶魔。

商鹤因视线模糊,眼睛微眯。

他握住沈枝纤细的玉指,引着着她来到另外一条,“所以啊枝枝,就算再急,也得把协议看清楚了再签呐,否则就要像今天一样,栽了跟斗。”

沈枝在看到‘协议期间必须为商鹤育有一子’的条件时彻底红了眼,完美地演绎了小白兔是怎么被心思歹毒的毒蛇给吃抹干净。

“商鹤,你骗我!”

温软入怀,美人落泪。

商鹤被大大地取悦了。

他一一替沈枝擦掉眼泪,头抵着沈枝的额头,轻喃,“枝枝冤枉我了,这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怎么能说是我骗了你呢?”

“而且枝枝,我应该有跟你说过,我祖母这个人特别精,做不得假。今晚床上要是不留下点什么,明天你没起,夫妻不和的消息恐怕就入了我祖母的耳朵里。”

商鹤说着,半弓起上身,右手再次引着沈枝的手落在他的衬衣纽扣上。

“你也不想明天就去民政局办理离婚证吧?”商鹤再难抑制住眼底的情绪,笑得张扬。

沈枝是绝对不能离婚的,否则她就要成为沈家的联姻工具。

她曾见过那个男人,是个离了婚,膝下有个和自己差不多岁数的儿子。

另外就如商鹤说的,奶奶的身体需要大量进口药物调理。

在沈家生活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奶奶多次拦着,沈枝早就成为权贵们的玩物了。

所以她无论如何都要医好奶奶,然后带着奶奶远离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权势之地。

沈枝冷静后摇头,眼泪刷刷掉,“不离婚。”

商鹤拂去沈枝的滚烫的眼泪,哄诱,“那……好枝枝,你想不想早点完成任务,然后远走高飞呢?”

商鹤说的并不无道理,于是沈枝挑开纽扣,男人条线分明的身躯彻底袒露在空气中。

“吻我。”商鹤垂眸,用着命令的口吻。

沈枝手抖了抖,仰头去吻商鹤。

冷掉的气温又一次在相缠的唇|舌里变得滚烫,暧昧因子也迫不及待在商鹤的手落于沈枝旗袍纽扣上跳了出来。

“吧嗒——”

床头灯在女人如葱的手指中暗下去。

但灯光的退离却给了月光腾出舞台,洒落在相互缠|绵的身躯上。

今晚的夜注定是长的,沈枝的颤声也慢慢从猫猫儿声变成清脆悦耳的音符,伴随着商鹤凶猛的动作翩翩起舞。

一夜放纵!

沈枝睁开眼时,天早已大亮。

身下的床单也被换上了新的。

商鹤此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