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十月十五,参加我长孙和孙女儿的订婚宴。”

话落,片场又是一片唏嘘。

孙子和孙女结婚,无论放在哪个时代,都是相当炸裂的。

乱伦呐,即便没有血缘关系!

沈枝看着面上没什么表情的欧阳错,顿感同情。

心里也对似那毫无生气傀儡的欧阳错,莫名生出一抹感同身受的无力。

欧阳错又何曾和她不一样呢。

但庆幸的是,沈枝要幸运一些,身上的枷锁微不足道。

只要沈枝稍微硬气一点,就能甩开枷锁。

而欧阳错肩膀上担着整个欧阳家,还有那挣不开的,盘根复杂的荆棘枷锁。

晃眼间,沈枝好像看到了满身的伤痕欧阳错,被各种带刺的眼神围在中间,垂头默默承受着。

“商鹤,欧阳错……真惨。”沈枝下意识攥紧商鹤的手臂,也暗暗窃喜自己的身份平庸。

“是挺惨的。”商鹤托住沈枝的手把弄着,“不仅要受乱伦的舆论,还要替别人养儿子。”

“啧啧啧,这欧阳老爷子都一大把年纪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赶这么一出。”

话落,他将沈枝拥进怀里,庆幸道:“还好我家枝枝和欧阳家没关系,要不然惨的就不是欧阳错,而是商鹤了。”

沈枝闻声,主动将头埋进商鹤怀里,依赖地蹭了蹭,“是呀,还好不是我。”

游轮宴会一般会持续整个晚上,彻夜狂欢。

沈枝记着秦大哥的叮嘱,备孕期间忌熬夜。

于是十点钟还不到,她就拉着商鹤远离各种乱七八糟的酒场,回了两人的休息室。

门一合上,商鹤便急不可耐脱掉衣服,将沈枝扑到床上,开始了二人的狂欢。

游轮于波涛汹涌的海浪中飘荡,沈枝也于商鹤给予的凶猛爱浪中飘荡、沉沦。

深夜,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玻璃上也传来雨下劈里啪啦敲打声。

沈枝猛然惊醒,后背的疤痕抽搐着疼。

她收紧四肢蜷缩成一团,将自己嵌入商鹤怀里,这才寻到一丝安慰。

可外边雷鸣轰响,沈枝辗转反侧。

“叮咚——”

安静盖在床头上的手机亮了亮。

沈枝悄悄从商鹤怀里探出头来,手还没触到手机,男人健硕的手臂便迅速越过去,摁住了关机键。

随后,沈枝的腰腹就被商鹤温热的手掌给握住,轻轻一翻,仰躺在了床上。

不容沈枝拒绝,商鹤沉沉覆上去。

声音再出来时,已是带着轻颤的哭腔。

期间,手机亮了好几次,但都淹没在了商鹤给予的欢爱上。

等事情匆匆结束,沈枝伸手去拿手机,却发现信息栏空空如也。

她借着床头灯熹微的光线,对上商鹤那双魇足的眸眼,“你删掉了?”

商鹤点头,语气慵懒,“垃圾短信,看了污枝枝的眼睛,不看也罢。”

沈枝放下手机,好奇着挪进商鹤怀里,“可我想知道。”

“说商鹤城府深,不值得你托付终身……”

商鹤默了默,继续转述,“你应该是高贵的玫瑰花,而不是被埋入土壤里的金子,被商鹤玷污。”

气氛静默了几秒。

沈枝主动抱住商鹤,依赖地蹭着商鹤的胸膛,“才不是。”

“不是什么?”商鹤俯下身,寻到沈枝的唇,轻啄。

“我不是高贵的玫瑰花,而是人群里一个普通到……拥有自由的,幸运的人。”

它才不愿意回到那种令人窒息的环境中。

沈枝捧住商鹤的脸,与他深情对视,“商鹤也没有玷污我,而是将我从泥潭里救出来的神明。”

神明——本就是沈枝那天雨夜中,对手里打着一把油纸伞的商鹤最初的形容词!

只是后来,这个神明变回普通人,才显得幼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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