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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沈枝想,用不了多久,她的生活一定会迈上正轨的。

毕竟,商鹤不顾头破血流,为她披荆斩棘,在她那条通往未来的道路上种满了鲜花。

她又有什么理由继续停滞不前呢。

看着满身喜感的商鹤,沈枝笑哈哈着放下手机,抬手捧住商鹤光秃秃的脑袋,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商鹤啊,你再等等我,等我好起来,就好了。”她微微扬起下巴,亲昵地蹭着商鹤的喉结。

“好。”商鹤偏过头,吻住沈枝的唇,低语,“不过枝枝,等待的过程实在是枯燥。”

这话一出,沈枝就知道商鹤没安好心,撅嘴嗔他,“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发动机在发力的过程中,也得有油才会产生动力。”

商鹤细啄着沈枝的唇,声线带着撩拨之意,“我不也跟发动机一样,需要枝枝给点动力。”

“比如……”商鹤握住沈枝的手,慢慢往下,“这个。每周三次,怎么样?”

沈枝被商鹤这般明晃晃的欺负而红了脸,想抽回手,却抽不开,只好由着商鹤摆布。

她撇别过头,不满嘀咕,“你混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是?我这个和尚都吃了多久的素了,讨点肉汤喝不过分吧?”

商鹤一旦打开黄腔,怎么都堵不住。

还越说越露骨,硬生生把沈枝给说得脸红脖子粗。

沈枝干脆抬头主动献上唇,这才堵住商鹤满嘴坏话的嘴。

后半夜还很长,男人满足的粗喘和喟叹声也接连不断。

商鹤折腾起沈枝来,就没完没了。

他恨不得将长达一个多月的空缺都给补回来,把沈枝欺负得双手发软,大腿红通一片。

池子里的蛙鸣已经不知道叫唤了几波,商鹤扯掉脏兮兮的毛毯,从身后托着沈枝的肚皮入睡。

——

许是昨晚被商鹤给折腾狠了,沈枝吃完早饭,揉着困倦的眼皮爬回床上补回笼觉。

直到上午十一点,她才彻底清醒。

一睁眼,入目的是头发花白的奶奶。

沈枝欣喜地扑进奶奶怀里,依赖地蹭了蹭,“奶奶,您来看我啦?”

“以前是囡囡看我,现在轮到我来看囡囡咯。”

奶奶笑容慈爱,她从口袋里掏出一顶小棉帽,替沈枝戴上。

绵软的帽子罩在脑袋上,暖了沈枝一身。

“囡囡不是成小光头了吗?”奶奶话语幽默,她抚摸沈枝光秃的脑袋。

“我给我们囡囡送帽子来呢。”奶奶布满皱纹的手掌捧住沈枝的脸颊,细细审视着,“好看,像个瓷娃娃。”

说着,奶奶的视线稍稍往下瞥了眼,叹声,“要是再长点肉就好咯。”

“奶奶,有肉的。”沈枝掀开衣服,稍稍往下挤压肚皮,揪起腰两侧的软肉给奶奶看。

昨晚商鹤欺负她的时候,她无意间发现自己腰上多了些肉。

奶奶忽然变得紧张起来,连忙托住沈枝的腰,将其捋直,“好好坐,别压着肚子。”

沈枝对此略感疑惑,但并未过多在意,一心思落在奶奶袋子里的小物件上。

五六顶软绵绵的帽子,围巾,还有毛衣,毛袜子,毛拖鞋,鞋垫。

虽普普通通,但这些都是奶奶一针一线给沈枝编织的,满满的爱。

“奶奶,您对我真好。”沈枝鼻子一酸,眼眶湿润。

她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矫情了,总是因为一点小事就忍不住哭鼻子。

都不知道被商鹤笑话了多少次。

中午,商鹤给沈枝带回了一串青葡萄。

还没洗,沈枝就迫不及待扯了一颗想丢进嘴里,不过被商鹤先一步拦了下来。

“还没洗呢,上面是细菌。”商鹤声线拔高了一分。

而入了沈枝的耳,就是凶。

“你不会好好跟我是说吗,凶我做什么?”

沈枝嘴一瘪,将葡萄丢向商鹤,转身就往屋里走,“我不吃了。”

“……枝枝,我没凶你啊?”商鹤满脸困惑,赶忙追上去解释。

闹了情绪了夫妻俩把三位长辈惹得哈哈笑。

奶奶笑呵呵着数落,“瞧这小丫头片子,脾气忒大,也就小鹤能受得了咯。”

老太太脸上也染着笑意,“枝枝是他老婆,受不了也得受。”

宋卿道:“我以前也是这样,情绪波动非常大,我还没抑郁呢,他爸都快要被我折腾得抑郁了。”

屋里——

沈枝坐在梳妆台生气,商鹤半跪在边上哄,“枝枝,我真的没凶你,就是声量大了点。”

“我不管,就是凶了。”沈枝无理取闹。

“好好好,是我凶了,我不对。”商鹤试探着握住沈枝藏起来的手,“乖乖老婆,我下次不敢,你就别生气了。”

“走,我给你洗葡萄吃。”商鹤起身,作视要拉着沈枝出门。

沈枝不满控诉,“你都没把我哄好呢。”

商鹤无奈失笑,再次单膝跪地,耐着性子温声哄,“老婆,我错了,你就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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