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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哼,那你倒是解释一下孙都堂刚才所问的那三件事啊。”

听徐琏为王守仁辩驳,伍文定有些不屑地瞥了对方一眼,显然已不再信任王大圣人。

“这……”

那几个问题,连王守仁自己都回答不了,更不用说是徐琏了。

“啊,我知道了,我终于想明白了。”

猛地薅下自己一大把头发的孙燧,突然想起了朱宸濠在那晚曾说过的一句话。

随即,他便灵光一闪,觉得自己已探寻到了真相。

“都堂请讲。”

看孙燧的样子,伍文定也莫名地跟着兴奋起来,忙请孙燧快快为自己解惑。

“哼哼,他王伯安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孙燧自以为是地分析道:

“你们想想,他没能留宁王在江西,致使安庆和南京先后失陷,这是多大的责任?

要是再一直龟缩于吉安,寸功皆无,那朝廷会怎么想,又会如何做?”

“那恐怕会立即派人来接替王副宪,夺取他的兵权。”

接话的,是费宏。

身为前宰辅,这方面他当然是门儿清。

“阁老所言极是。”

孙燧先恭维了费宏一句,随后才接着说道:

“所以,他王伯安为了能继续将军队握在自己手上,也为了在宁王成事前继续维护自己战无不胜和道貌岸然的形象,就必须得有所建树。”

“都堂的意思是?”

伍文定很是配合地又接了一句。

“我的意思是,王伯安为了不被人诟病,便早已在暗地里跟反王达成了协议,请朱宸濠将南昌让给他!

如此一来,他就有了足够的功绩。

就算日后一直呆在洪都不动,想来朝廷也不会怪罪于他。”

孙燧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这怎么可能?”

一旁的赣州卫指挥余恩,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这城内有反王的王府,还有那么多宗亲在,岂是说舍弃就能舍弃的?”

“可是,现在王府是空的啊……”

听到这里,叶芳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他在偷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王守仁后,便犹犹豫豫地开了口。

要知道此人就是个匪首啊,在城破后就露出了真面目,利用自己早已在城内的优势,立即带人闯入了宁王府。

结果,连根毛都没捞到。

这时叶芳听了孙燧之语,再那么一想,就有些相信正因为宁王跟王守仁达成了协议,所以才会将府中财物,甚至连人都给打包带走。

如此一来,即便南昌丢了,宁王也能尽量减少损失。

“这就对啦。”

孙燧一听叶芳这么说,当即道:

“想他宁王是什么人,只要能夺取天下,又怎会在乎几个亲戚的死活?”

“可若他二人真有啥协议,又怎会留您在南昌揭露王都堂呢?”

戴德孺还是不太相信。

“洪都可是宁王的老巢,你觉得他真的会心甘情愿交给王伯安吗?

依老夫看,定是当时不得以才勉强同意了。

可当朱宸濠得到了自己想要之物后,便立即心生不满,于是故意将我留在南昌,为的就是让他王伯安出丑啊。”

孙燧此刻觉得自己就是个天才,竟然能把这乱成一团的线索都给理顺了。

“如此说来,他王阳明是被反王给耍了啊。

在攻打南昌前,他一定以为孙都堂已经遇害了。

谁知朱宸濠不但将孙都堂留了下来,甚至连其谋逆的证据都一并给了孙都堂。”

通了,通了,伍文定只觉眼前豁然开朗。

要是朱宸濠晓得孙燧和伍文定这么能脑补,那必会为二人热烈鼓掌,然后再亲手给他们一人送上一朵小红花以资鼓励。

是这样吗?

其他人都觉得孙燧和伍文定所言似乎极有道理,可不知怎的,又好像总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比如,王守仁刚刚见到孙燧时,其发自内心的那种喜悦,是难以作假的啊。

当然,在孙燧和伍文定等已认定王守仁附逆者眼中,那不过是王大圣人演技高超罢了。

在他们看来,王守仁虽然也吃惊孙燧没死,却绝不会想到宁王竟会将一切都告知对方。

那时,他王都堂定然是没料到会出现如今这种状况的。

所以才会假惺惺地上前欢迎孙燧。

面对孙燧和伍文定的攻击,王守仁一句话都没说。

因为他知道,若没法解释清楚孙燧的那三个问题,自己说啥也没用。

可他,的确解释不了啊。

真要让他强行解释,那就只有一条:

宁王,他能未卜先知!

可这,怎么可能?

说出来,别说他人不会信,就连王大圣人自己,也难以置信。

可是,若非如此,又能是何原因呢?

另外,王守仁还从刚才的经历中,感到了一丝熟悉感。

这,不就是自己以前最爱,也最常对敌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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