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虽然只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但还是让我瞬间兴奋起来,原本隐藏在黑暗中的凶手终于显现出了一点儿,之前以为自己对凶手没有一丝了解,没想到手里居然拿到了关于他的线索。

不过他的身上为什么会带着一只耳环?

我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把耳环妥善收藏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二窝囊带着一个重磅消息找到了我,前些天广播里一直寻找的第四个失踪的红衣女子的尸体在郊区的一个大桥下被几个闲来无事跑去钓鱼的老头发现了。

什么时候发现的?正在院子里研究岳胜男送来的房产信息资料的我闻声立刻站了起来。

大概是早上吧。二窝囊迷迷糊糊地说道,具体我也不知道,听广播里说的

一句话还没说完,我就拉着他匆匆往出走。在大门口看到老赖,我向他嘱咐了几句,带着二窝囊往发现尸体的地方赶。

二窝囊一边开车一边嘟囔道,那里是案发现场,这会儿肯定被警方圈死了,咱们根本进不去的,去了也是白去。

那也得过去瞧瞧,万一有什么线索呢。

二窝囊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多说。

车子还没开到地方就已经无法前进,道路的前方围了一大群人,路面拥堵得不成样子。不但有闻风而来报道的记者,更有很多对案件关注的市民凑过来看热闹,一时间人声鼎沸,四处吵吵嚷嚷,庙会现场只怕也没这么热闹。

我和二窝囊勉强把车停在路边,排开众人往前挤。推推搡搡间有人不满地叫道,别挤了,挤到前面也什么都看不着,离大桥八十丈远就有警戒线拦着了。

我不肯轻易放弃,和二窝囊勉强挤到最前面,果然见到前方拉着一条黄色的警戒线,有几个年轻的特警正在维持秩序,别说尸体,就是大桥也只能隐约看到一个影子。

二窝囊叹了口气,吐槽我道,方寸大兄弟,我说什么来着?就你不信邪,现在知道了吧?

你急什么?我带着他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回到车上把岳胜男给的资料翻了出来,并把昨晚对于房子的分析说了出来,二十四年间房子共转手了三十多个主人,这个太不正常了,肯定有什么猫腻,正好现在闲着没事儿做,咱们试着联系一下这些人,看能不能套出一些有用的话来。

二窝囊接过资料,在家联系不好吗?非要屁颠屁颠地赶到这儿来

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一阵白眼攻击,他这才老实闭上嘴,听话地联系起来。

不过因为年代跨度太大,早年间房主的联系电话基本都成了空号或者更换了主人。倒是近几年的几任房主电话还保持畅通,不过我刚提了那个房子一嘴,对方就立即挂上了电话,再拨过去就干脆无人接听了。

似乎一点儿都不想和那间房子扯上关系。

那间房子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会让人这么排斥呢?

这么生硬的拒绝让我意识到房子的问题肯定不小,也让我更加好奇那个所谓的真相了。

我继续耐着性子拨着电话。

终于一个中年男人在听说我的来意之后愣了片刻,并没有急着挂掉电话。我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急切地向他打听起房子的消息。

他叹了口气,以过来人的身份向我说道,那地方不是已经要拆迁了吗?今年开春路过那里就已经搬空了,你还跟我打听什么?

他显然对我的身份很是疑惑,不明白我费尽心思探听这些所为何事。

我只好向他解释道,哥们,您知道雨夜屠夫案吗?

当然知道。对方立即说道,现在闹得满城风雨,谁不知道啊?这个案子和那个破房子有什么关系?你到底是干嘛的呀。

说出真实身份和来意肯定不合适

我略一沉吟,立刻有了主意,把李大强的身份搬出来套用一番,我是第三起案子受害人的哥哥,我妹妹的尸体就是在那间房子里被发现的。你既然对案子有一定的了解,应该知道凶手犯案后把我妹妹的孩子绑架走了吧?我很担心他的安全,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苦命的孩子救出来。

哎。对方听我这样说,同情地叹了口气,怎么会死在那个鬼地方呢?我跟你说,那房子可邪乎呢。

我眼睛一亮,用眼神向二窝囊示意了一番。他立刻会意,把车窗摇了上来,我也趁机把手机开成了外音。

对方没听出什么不对,继续说道,兄弟,我看你可怜,说话也真诚,就跟你照实说吧。我有个哥们在规划局上班,要是有哪里拆迁什么的偶尔能露出点信息来,我们就先一步到那边买个房子占个位置,等开发商要动迁的时候趁机要点拆迁补偿款,从中间赚个差价。当初我就是因为这个才买的那间房子,谁知道买到手里才知道摊上了个烫手山芋,没用几个月就转手卖出去了。

我连忙问道,那房子怎么了?

闹鬼!对方语气惊慌地叫道,现在这些开发商都精明着呢,我们这些小把戏他们看在眼里,补偿款是一压再压,有时候宁可不拆你的房子也不提价钱,逼得我们只能不断退让。所以为了让他们相信我们就是居民,买了房子我们都会搬家过去住一段时间,可那房子没住几天,我当时还不到六岁的小女儿就总说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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