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时机,只要把那俩人灭口就好。”

矮小刀疤脸点了下头,转身离去。

“月氏兄妹怎样了?”安季荣问在座的一位妇人。

妇人大约四十多岁,施着厚厚的脂粉,浑身透着烟柳气。

她站了起来:“兄妹俩都关在鸣翠楼,有人盯着,跑是肯定跑不成。”

“江柳已经查到他俩,可他们却是左都御史的儿女,轻易杀了,惹来的麻烦不小。”安季荣冷冷的说:“把他们盯紧,要是敢跑,当即诛杀!”

“我明白。”妇人应了。

鸣翠楼,是永安城内最大的青楼。

这里的姑娘来自五湖四海,甚至还有几位来自西域的白人和从西南运来的昆仑奴。

无论哪里来的姑娘,进了鸣翠楼,都会有专人调教,传授她们舞蹈和乐器。

有些特别聪慧的,甚至还有人传授文章和棋艺。

姑娘色艺双绝,光顾这里的客人,多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出入多有达官贵人,官府一般也不会找这里的麻烦。

关两个人在鸣翠楼,只要他们不吭声,江柳有再大的本事,也找不到这里。

丝竹声声不绝于耳,女子欢笑有如银铃。

鸣翠楼一派春意。

二层有间厢房,房门紧闭,月氏兄妹坐在桌边。

他俩脸色都很难看。

“哥哥,王大刀如何死的,你看到没有?”月凌雪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