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衣男子闻言微微一惊,思虑片刻道:“太子得了那样的病,几乎与废人无异,该不能……”

李璋挥手打断了他:“你该听到昨晚的事了。”

昨晚太子未行吉礼便迫不及待入了洞房,这件事摄政王府没有刻意帮忙掩盖,故而今日已经传遍了宫墙内外。

章朔点头道:“臣未亲眼所见,想必是太子做给人看的吧。”

这回答显然在李璋心中已经设想过多次。闻言他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放松的神情来。

“王爷,”章朔看李璋心情好了些,又道:“臣今日打探清楚,苏亦铭昨夜行为奇怪,似是有事瞒着我们。”

“什么?”

苏府的探子说,前些日子苏小姐自缢后醒转,言语颇有些癫狂。后来苏亦铭跟小姐谈了很久,才让苏小姐同意了这门亲事。原本这事也没什么,不过成婚前夜,苏亦铭交给了小姐一样东西。”

李璋目光沉沉,盯着章朔的脸道:“什么?”

“毒药。他想让苏小姐刺杀太子,好辅佐王爷继位。”

“荒唐!”

李璋手里的茶盏被狠狠摔在地上,溅起的茶叶和汁水染黑了他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