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影分|身去了。”止水道:“学校教的东西实在太简单了,完没有上学的动力。”

其实主要是不想把昨夜才哭得可怜兮兮的鼬扔在家里,平时止水很少逃课,学校教的东西虽然没什么意思,但止水是个很合群,能轻易跟别人玩到一起去的性格,他挺喜欢与同学一起玩闹的。

而说完这话后,止水以为性格一本正经的鼬肯定会对他说教。

结果鼬只是淡定的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这样啊!”然后就没说什么了。

止水惊讶道:“不跟我说逃学是不好的吗?”

鼬道:“与一群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的人花费漫长时间学习自己一学就会的东西,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止水挑眉:“你的同年人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理解,但那些大孩子或成年人呢?”

鼬看着止水,沉默了一会后,说道:“我在甜品店里吃三色丸子时,曾听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忍者谈论起他们接过的一个护送任务。

那是一个得了新型传染病的有钱人家的小孩,他得的病会通过血液传染,从得病到死亡大约要花一年的时间,当时没有任何治疗手段。

他所在国家的大名甚至没怎么尝试过去寻找治疗方法,就下令要杀死所有得了这种病的人,那小孩被其父母雇佣了忍者们护送着逃了出来。

我接话说,那个雇主不该雇忍者护送小孩逃走,而该雇忍者让那个大名感染上这个疾病。

那两个忍者对我说,虽然大名的做法很残忍,但我不该意气用事,杀死大名只会让那个已经混乱凄惨的国家更加糟糕。

然后我就离开了。”

止水道:“你不该离开的,你该向那两个笨蛋忍者解释一下有个词叫双标,以及一年的时间对于一个小国来说,要完成交接绝对够了。”

平民得了传染病大名会直接下令屠杀,但自己得了病,大名就会调动一切资源拼命寻找治疗手段了。

而即使治不好,这病要花一年才死呢!够大名交接了,国家不会变得更乱的。

即使他不想平稳交接,想死在大名的位置上,身边也多的是其他贵族愿意帮他平稳交接。

鼬眨了眨眼睛,不用分析自己的思路,解释自己的意思,对方就能完听懂自己在说什么的感觉很好,他有点小高兴:“我一开始就不该接话的,那是他们早已做完的任务,这个时候告诉他们有其他更好的办法,除了让他们自责懊恼以外,没有任何用处。”

止水道:“但是你也承认,如果你肯解释的话,他们是能听懂的吧!”

“必须要一句一句分析自己的话,像上古文课那样与人交谈,这样的聊天,你愿意聊吗?”鼬问:“而且,与这类人聊天,除了知道他们思考的方式外,毫无作用。”

鼬在止水面前显然放开了不少,这句话不像鼬一直以来的那样谦逊委婉而是有些尖锐了。

止水在脑海里对鼬的话做了个同步翻译:‘一群需要我解释自己在说什么的笨蛋,跟他们说话太累了我不想说,而且跟笨蛋聊天,除了认识一下他们到底有多笨以外,能有什么收获?这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行为。’

止水很新奇的打量着鼬。

这只小布丁乖巧可爱,隐忍内敛,聪明懂事,温柔得让人心疼。

但同时他又淡漠疏冷,擅于说谎演戏,将骨子里的傲慢不驯妥帖的掩饰了起来。

这些矛盾的特质竟然能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这孩子简直是个奇迹!

止水想了想,然后说:“为什么不是你说得不对,而是他们听不懂呢?”

鼬不解的看着止水。

止水道:“你对平民们就不会去说忍术吧!对忍者们也一样啊!体术型的忍者你就不该与他讨论幻术,靠本能行动的忍者你就不该去与他谈论智斗。”

止水这话其实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委婉版本。

鼬淡淡的说:“你是说我该去迎合别人。”

止水无奈道:“我是说你不该孤立自己,人是群居动物啊!小布丁。”

鼬没再说话,但止水知道他没有妥协。

“算了!”止水低下头,用额头抵着鼬的额头,低笑道:“你这么可爱,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鼬还这么小,要求他磨去菱角,未免太过残忍。

只是这个孩子如此的早慧,又锋芒毕露,看着让人心惊肉跳,担忧他至刚易折,慧极易伤。

鼬有点不瞒的瞪着止水,觉得他在敷衍自己。

止水挥了挥自己的手臂,感觉已经不再发麻了,就下了床,伸手将鼬抱起:“走,我们下去洗刷了!”

鼬板着张小脸道:“请放我下来!”

止水一边抱着他蹦跳着跑出房间,一边做鬼脸道:“不放不放就不放,你能拿我怎么样?”

鼬无力道:“你几岁啊?”

止水笑嘻嘻的说:“八岁啊!比你大四岁!”

鼬面无表情:“哦,我还以为你才八天大,比我小四岁呢!”

止水惊喜道:“诶?我看上去这么年轻吗!不错不错!”

鼬气得鼓起了脸颊,侧过头去,不理止水了。

止水举起鼬,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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