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戒和尚一拍大腿:“道兄,你可曾听闻过‘武魔’?”

一提到‘武魔’二字,酒馆突然静了几分,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偷看这一桌。

于修皱眉,原著里可没有这一号人物啊,倒是有个剑魔独孤求败,但除了风清扬,应该没人知道才对啊。

突然,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面上不露声色道:“愿闻其详。”

不戒和尚讶然,随后恍然道:“这‘武魔’是近几日刚崛起的,兄弟你没听过也正常。”

喝了一大口酒后,继续道:

“这人扬言要败尽天下高手,三日前,独身创少林,以掌对掌,一招打死少林主持方证大师,就在昨日,在武当山凌霄宫,一剑破了武当掌门人的太极剑法,取了他的项上人头。唉,武功绝顶不说,脚乘也快,仅仅两日,便从少林来到了武当,简直就是骇人听闻。据说,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也被他斩杀了,不知真假。”

于修心底一凉,哪还猜不到这武神是谁?

肯定是那天外来客,鸭舌帽男啊。

不过他也悄悄松了口气,这说明,这方世界的武运定然不在东方不败身上,不然这鸭舌帽男何以扬言挑战天下群雄?

于修面上暗叹一声:

“原来如此。”

不戒和尚道:

“那少林方丈我知道,一身金刚不坏体神功出神入化,易筋经也臻入化境,便是我和他过上几百招,也要落败,唉,但想要一掌宰了他,真是比登天还难。”

不戒和尚瞪大眼睛,凑过来继续说道:

“道长,我寻你就是为了这档子事情,你能算出人的前世今生,可知晓这凭空出现的武神是什么来路?”

“还能算什么前世今生,原来果真是个江湖骗子。”

定逸师太在一旁带头,门下弟子尽皆哗然,哈哈大笑。

于修没心情理他们,摇头苦笑道:

“唉,我来华山也是为了此人。令狐少侠,你们五岳大会在这华山举办,想必也是为了团结五派,对付这‘武魔’吧。那嵩山派的左冷禅是否已经遭了他的毒手?”

他后半句话却是对着令狐冲说的。

令狐冲点头道:

“没错。道长慧眼,左师叔确实已经遭遇不测。”

于修点点头:

“这‘武魔’我倒是知道一些,他自天外而来,一身武功臻入化境不说,还有以线驭剑的本事,唉,想要对付他,这江湖上只有找到一个人,才有一线可能。”

不戒和尚瞪大着眼睛,奇道:

“谁?”

于修叹道:“此人武功已臻入化境,剑法登峰造极,但行踪诡秘,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贫道也不知他的去向。”

他口中之人自然是风清扬,但害怕隔墙有耳,被武魔听了去,所以没说出他的名字。

不戒和尚奇道:

“剑法登封造极?道兄说的是任我行?洒家从未听说过这号人物,莫非比之东方不败还要厉害几分?”

一提到东方不败四个字,酒馆顿时安静了几分。

于修缓缓摇头:

“不是他,贫道亲眼所见,就在西湖岸边,任我行被那武魔逼的咬舌自尽了。”

“啊!”

不戒和尚一声惊呼,不可置信道:

“怎么...可能?!那老贼纵横江湖几十年,一身吸星大法能邪门至极,也败在他手里?!他不是死在东方不败手里么?!”

于修心中一动。

这任我行的死讯居然没传出去?

是了,

一来,任我行的尸体应当是被梅庄四友那几个龙套抬去了黑木崖。

二来,这任我行被关了十多年,早已模样大变,胡子头发老长,能被认出来才怪。

令狐冲皱眉道:

“听说几日前,一个瞎子和武魔在西湖决斗,极为惨烈,殃及了很多无辜。”

定逸不屑冷笑:

“那任我行怎么可能是个瞎子?无稽之谈。”

于修道:

“东方不败夺了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后,并没有杀了任我行,而是将他囚禁在了西湖之底,这一关就是数十年,终日不见阳光,一朝出狱,又是正值午时,太阳当空,自然被刺瞎了。”

此话说完,群雄皆惊。

定逸斜眼道:

“你是如何得知任我行没死的?莫非你是魔教中人?”

于修有些头痛,这老尼姑妥妥的一个杠精。

讲话阴阳怪气的,好像那个岳不群。

我看你才是魔教中人!

面上笑嘻嘻道:

“师太慎言,贫道不但对魔教辛秘了如指掌,还知晓你白云庵的不少秘密,那我是不是又成了你白云庵的弟子?哈哈哈,我蜀山一派,精于推演之术,这座江湖在贫道眼底,哪里藏得住什么秘密。”

定逸师太大怒,刚要起身怒喝,便被门外突然飘来的风雨打断。

然后,便见一行青衫道士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个身材矮小的中年道士。

“哈哈哈哈,二哥你看这瓜娃子年纪不大,口气不小,不知武功怎样,想必定是个大大的高手!不然何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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