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价值极高的猎物身上,不会胡乱使用。想到后,他赶紧在装杂物的袖袋里仔细翻找,还真找到了一小截麻王花干花蕊。

屠阿壮用石头磨了点粉,撒到水潭里。不一会,小鱼就翻着白眼,浮起了一大片。他赶紧欢喜的下到水里,把鱼往岸上丢,约莫丢够了两三天的分量就上了岸,他可不想赶尽杀绝,丢多了吃不完也是浪费。

回到岸边,就地把鱼开膛破肚,洗刷干净,在找来些软树条穿起小鱼,系在腰上,接着一路走一路拣了些易燃的柴火,摇晃着回到铺草的大青石边。

把柴火堆架好,从袖袋里翻出了引火的‘击火’,击火就是在机簧两头装上火石,拉开卡住后启动机簧,两端火石相撞即可产生火花引火的工具。

同父亲从小的森林历练,使屠阿壮对于生火驾轻就熟,火升起来后,用木棒穿起小鱼,然后围着火堆插了一圈,慢慢烤了起来。

吃了两天的烤鱼,屠阿壮吃烦了,本来烤鱼是很鲜美,但是缺盐少味的烤鱼却只剩了一嘴的鱼腥味。

先前身体虚弱,没有办法过多的活动,经过两天的休息,现在感觉体力已经恢复了许多,应该可以继续往森林更深处进发了,毕竟不知道追踪的敌人什么时候会追上来。上路后还能顺便找找野盐树,搞点盐,在捕点其他野味换换口味,天天吃这个缺盐少味的鱼,吃得自己现在看见鱼就不舒服。

想到就做,收拾收拾东西,又做了供十来天食用的烤鱼干,虽然不想再吃鱼,但不得不吃。找来细藤条,把鱼干穿起来绑在身上,绑的跟兰博似的,只是别人是子弹,他是一身的鱼干。做好准备后,他右手握着长匕首开道,谨慎的向森林深处进发。

向森林深处走,越是深入就会越危险,屠阿壮不是不知道,但是没有办法。父亲带着他逃窜了一天,都没能逃脱追踪者的追捕,这给他的心里造成极度的心里阴影。

父亲在河里和他分开后,现在就只剩了他一个人,他不知道后面的追兵什么时候就会追上他,相对于面前从小接触的森林,在后面紧追不舍的致命敌人,才让他更加的恐惧。这种来自身后的无形威慑,就如同不断拍向后背的黑色巨浪,给他造成了海啸般的心理压迫,促使着他只想着一味的深入森林,摆脱追捕。

屠阿壮感觉越深入就会越安。其实他不知道,他现在已经是在国境外的森林里,追兵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有能在水里换气的神气干草,在河边找到他父亲的尸体时,就断定小小年纪的他应该也以被淹死,只是不知道被卡在那段河道底部没有飘浮起来而已,在继续搜寻了几天后,便停了下来。

在森林里艰难跋涉了七八天,随着时间的推移,屠阿壮渐渐从追捕的阴影中解脱出来,减慢了行进速度,并且终于在途中,找到了这几天他做梦都在想的野盐树。

野盐树的树汁里含有大量的盐份,只要晒干或烤干就能出盐,沿海城市吃海盐,内陆城市一般都种植这种盐树来提供食盐。

用了两天时间,烘烤出了不少的食盐,并用树叶包好扎紧,绑在身上,在看看身上的干粮,已近被吃得七七八八,又到了要囤积食物的时候,屠阿壮便在脑海中思考着既容易寻找,又易于捕获的食物种类。。

鱼,屠阿壮想起就是一身的鸡皮疙瘩还反胃,满口的鱼腥让他现在都浑身不舒服,在闻闻身上的味道,于是他决定在准备干粮前,先用烤好的盐,好好给自己的牙齿和口腔去去腥,再给身上消消毒。

在附近找到了一个小水潭,看着清澈的潭水,他赶紧用一只手,麻溜的脱了那身惨不忍睹的脏臭衣服,扑通一声就跳了进去。

先用盐在牙齿和身体上仔细清洗了一遍,屠阿壮感觉身顿时神清气爽,就像再世为人的感觉。身上洗干净了,他又在水里把破烂不堪的衣裤行头也简单的清洗了一下,搭在旁边石头上晾干。

屠阿壮正光着身子躺在石头上沐浴着阳光、打着盹,等衣裤晒干。

突然,离此不远的林中传出了悉悉挲挲的声响,不大声,但能听得十分清楚。被惊醒的屠阿壮吓坏了,他迅速的做出了反应。

从声音判断危险离他很近,已经没有时间回去拿行囊了。他迅速在旁边折了根较粗的草管含在嘴里,抱起还未凉干的衣服,悄无声息的从石头一侧划到水里,紧贴在水下石头凹壁内,只把草管伸出水面用来换气,因为是在石头下方,从潭边看去,根本看不见他。

片刻后,危险出现了,是一群森林红眼座狼呼啸着来到潭边喝起了水。有几只不慌不忙的,上到屠阿壮刚才坐过的石头上,嗅了嗅,又四处张望了下,没找到气味的主人,于是示威的尖啸了几声,又回到了潭边喝水。

在冰凉的水里,屠阿壮都能感觉到身上的冷汗一股一股的涌出来,尖啸的声音让他知道来的是森林红眼座狼,以前镇子里的猎户活捉过,他当时还小,这种红眼座狼的尖啸可把他吓坏了,所以记忆深刻。

森林红眼座狼是森林狼的一种变异,最明显的区别就是它们拥有一对血红的双眼。变异让它们体形更加巨大和凶猛,也更加的噬血,但也极大的削弱了狼本应有的敏锐嗅觉。他们是群居动物,一群少则几十只,多则几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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