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稍微休息了下,开始回三星村。

路上赵玉奇问:“苟旦,那段金彪怎么处理?”

“哥,还能怎么处理?回去后我一拳就要了他的狗命,替爸妈报仇!”赵玉立说。

“这次不行!”苟旦说,“你说呢,赵大?”

赵玉奇想了一下说:“是的,这次只能放他回去,让他多蹦跶几天。”

“哥!你们疯了?好不容易抓住他,又把他放了?”

“玉立,苟旦这次本来就是迫不得已才用段金彪的性命来要挟段云风,这种事情是为我们所不耻的。咱们要报仇,就要真刀真枪的干。何况,咱们已经答应了段云风,他也没有食言,在光明府三长老的逼问下,也没有出卖我们。他做到了,难道我们就要食言?那和黑炎宗那些王八蛋有什么区别?”

赵玉立心中不忿,见哥哥这样说,也不说话了。

苟旦笑了笑,说:“我倒没有想这么多。我只是觉得,这段云风回去后,必定会掀起一番风浪,到时,可不是我们三个人就能够摆平的。要借助其他驭兽师的力量,就不能够名声太差,至少不要给别人一个狡猾的、没有原则的印象,这样,将来很难让别人信服。”

赵玉奇一听,怔了一怔,说:“你真谦虚,这还想得不多?想得比我远又比我实用。没错,按你这么一说更加要放人了。现在这种乱世,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没有信任,如果一个人没有原则,恐怕更加难以生存。”

“你说对了,”苟旦说,“刚才赵老二不是还担心我吞噬他的原魂碎片么?”

赵玉立一听,忙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那是开玩笑的,你他娘的别当真了!”

赵玉奇也在旁边为弟弟解释,苟旦只是笑笑,不再说话。

三人出了裂痕峡谷,原以为要走上许多天才能出莽山。却发现从峡谷出口到山外有一条索道,不知是黑炎宗还是光明府的先头人员布置的。他之前还在疑惑这杨昭明明和自己差不多的时候到三星村,自己是借助蝙蝠服才能直接飞到峡谷里面,杨昭又不能像四级驭兽师一样草上腾飞,他哪里可以这么快?原来是借助了这索道。

可即使有索道,三人也用了差不多三天的时间,才到达三星村。回到村里一看,之前聚集的人员都走了,又恢复到之前的冷静了。看热闹看热闹,看的就是个热闹。等了这么久,寻常人又不敢深入峡谷,兴致也都慢慢地磨没了。那裂痕峡谷极难到达,又有蛇皇出没,实在是没有必要为了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现的小株龙须木而继续留守。

三人在三星村休息了两天,准备第三天动身去孤烟镇找老胡。

天气正值夏末,天热还很热。第二天傍晚,赵氏兄弟在做饭,苟旦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大樟树下逗着小油条玩。突然听见远处一阵脚步声响起,院门被推开了。

“哇,苟旦!”

“老胡?”苟旦抬起头。

“你没死?”老胡说。

“这才几天不见,你就这么想我死了?”苟旦哈哈大笑,朝后面的屋里叫了一声,把赵氏兄弟喊出来了。听见苟旦叫唤,赵氏兄弟冲了出来,以为是镇金堂的人打了过来。

见赵玉立包着头巾,只留下两个眼睛,身所有露在外面的部分包住了,造型相当奇特。

苟旦吓了一跳,问:“赵老二,你这是干嘛?这么别致的造型!”

赵玉奇笑着说:“玉立在给小油条炸油饼,说是想要和它搞好关系。”

苟旦一听,笑得差点喘不过气。赵老二不好意思,扯下头巾和身上的其他布料,和老胡打了个招呼。

“赵老大,赵老二,我介绍一下,这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胡铁牛,老胡佣兵团的团长。”苟旦说,然后转向老胡,“这二位就不用我介绍了吧?你在人家的屋子里住了那么久,他们都没收房租!”

“原来是你们住我家呀,”赵玉立说,“我就说是哪个王八蛋在我们家墙上戳了一个大洞!”

老胡尴尬地笑着说:“真是对不住,不过,我们也很懵逼,不知道是谁弄的。”

只有赵玉奇知道那个洞是苟旦砸的,他藏金币的卷轴那个秘密储物洞只有苟旦知道。这次他回来一看,卷轴还在,只有金币不见了,而且储物洞上面的破箱子放回了原位,摆得好好的。他不说破,苟旦也懒得解释。

双方见过后,刚好到了快开饭的时分,就在院子里搭了张台,摆上饭菜,一起开吃。

向来大饭量的饭桶赵玉立,这次却没有在饭桌上坐多久,因为他要讨好小油条,吃了一碗饭,就端出一叠油饼去喂它了。一叠十来张油饼,小油条那不过手掌大小的身体竟然没用多久就吃完了,把老胡吓了一跳。

“苟旦兄弟,这是什么蛇,这么能吃?”

一向严肃的赵玉奇也难得开了一次玩笑,说:“贪吃蛇。”

正在吃油饼的油条见赵玉奇在笑话它,不满地露出两颗尖牙,朝他“嘶嘶”了几声。

苟旦说:“老胡,我说出来你可别怕。”

老胡说:“你说吧,我听听。”

“蛇皇。”

“什么?”原本正襟危坐的老胡吓得屁股下的板凳一滑,仰面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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